酒喝多了,陶然就想要上厕所,可他连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树其琛半搂半抱把他给带到卫生间去的。树其琛在他耳边喘气,毕竟陶然也没矮他多少,再瘦那也是有一百来斤的肉在。
树其琛把陶然给弄到一个隔间去,自己也跟着进去把隔间门锁上,他调-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把尿?”
陶然也跟着笑了,他明明已经有些喝晕了,可居然也听懂了树其琛的话。要是平时,肯定是笑着拒绝了,可酒精像是把陶然平时的克制都给释放了一般,陶然手搂着树其琛的脖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来:“好啊,树哥哥。”
树其琛被他这样软绵的叫声,一下就给叫得有了感觉。
——河蟹爬过——
陶然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是真没想到,隔间就那么大点儿的地方,居然也能被迫摆出这么多姿势来,而且,更让他惊讶地是,树其琛为什么身上会带着套和润滑的?!
简直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又像是早有预谋一样,最后,难道不是应该让他攻一次吗?
当然,到最后,陶然已经被折腾地只想睡觉了,树其琛这家伙简直跟装了电池一样,完全不知道累,而且还一直哄着他:“来,我们换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做了我们就睡觉,嗯?陶陶?”
还犯规地一边说一边舔他耳朵,他本来就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腿软手软浑身无力,几乎是任由树其琛为所欲为,他想说“不”,结果下一秒对方就又进来了,陶然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想说什么都给忘记了。
最后连怎么结束的都忘了,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树其琛给抱着带回来包厢,又好像不是,反正最后他是躺在沙发上的。
陶然本来就因为酒精有些犯困,后面又在卫生间被树其琛按着做,现在更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想着,树其琛**脆把他随便扔一个地方吧,他什么也顾不了了,闭着眼睛就能睡着。
陶然的意识处于半梦半醒,期间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吵架,就连那几个女孩儿唱歌的声音都停下来了,好像就连伴奏声也被暂停下来,整个包厢只能听到几个声音在“交谈”。
随后又听到?*馊竦呐杖徊糯蟾乓馐兜剑孟袷钦娉鍪裁词铝恕k胝隹劬Γ峁蛭翟谔В硖逵痔1梗劬Π胩煺霾豢詈笠膊恢涝趺此帕恕?br />
陶然感觉自己像是穿过了一个幽幽暗暗的隧道,一阵冷风袭来,他就又有了意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背着。
他闭着眼睛感受了下,身下的气息很像树其琛,于是他扣紧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树其琛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跟之前剧烈的喘-息不同,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十分温柔的树其琛。
“醒了?再休息一会儿,我打的车马上就到了。”
陶然睁开眼睛看了下,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外面,怪不得他说有点冷。在他观察期间,然后看见欲湿挽着夏澎的手在他面前晃悠,像在说什么车出问题了,要送他俩。
两人很快就消失不见,大概是去停车场取车。树其琛背着陶然掂了掂,陶然察觉到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传来异样,有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他记得当时两人做到后面,树其琛好像说过,套没带够,没套了。
陶然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外面,所以树其琛也没办法帮他把东西清理**净。他手按着树其琛的肩膀,犹豫了下,还是哑着嗓子带着委屈说:“有东西流出来了。”
树其琛一开始还以为陶然说的是有东西没带出来:“什么东西?重要吗?重要的话我给湿湿打个电话,让他去拿。”
陶然脸颊发烫,咬着牙道:“你的东西。”
担心树其琛不懂,陶然豁出脸皮道:“你身寸的东西!”
树其琛愣了下,随即发出一声轻笑,陶然没什么力气,反正脸挨得近,侧头就在树其琛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可真力度,跟舔也没什么区别,反倒把人弄得痒痒的。
树其琛拍拍陶然的**,安慰道:“没事儿,当下马上就回酒店了,到时候我给你洗一洗。”
陶然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怕弄裤子上。”
树其琛又道:“现在这么晚,看不见,再说冬天的裤子厚,没事的。你先睡一会儿,等醒了就到了。”
树其琛这么一说,陶然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听话地闭上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披着一件衣服,怪不得刚刚,他也只是觉得脸冷而已。
想着,陶然就贴得树其琛更紧了。
过了没一会儿,陶然就感觉到自己被放到车上,树其琛很快也坐了进来,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拽。陶然觉得他怀里暖和,也就跟着靠了过去。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欲湿从后视镜那里往树其琛那边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起来:“本来还以为要折腾到天亮,没想到……那女的也挺能折腾。还好大家也没喝醉,自己就能回酒店,不然我和夏澎还得把人一个一个往酒店送。”
树其琛连笑都懒得笑,可见刚刚确实被纠缠得有些烦了,他说道:“这次也是没想到,你和夏澎来v市,我和陶陶请客。”
欲湿“嗯”了一声,又说:“对了,你为什么管他叫陶陶?难道他名字……”
陶然在网上的歌手马甲叫tt,粉丝一般就叫他提提,之前树其琛叫他陶陶,欲湿还以为树其琛是喊的“tt”,现在想来,两个人都快订婚了,怎么可能还叫网上昵称?
树其琛也没在意这种事情,直接就把两人的真名给说了,欲湿也把自己真名说了。夏澎虽然在开车,但也是注意到两人的交流,但他也没开口,因为旁边的欲湿会帮他说。
欲湿:“夏澎真名就叫夏澎,嗯……以后我就管他叫澎澎好了。”
树其琛:“随你。”
夏澎:难道不是应该问他的意见吗?
大家平时还是网上交流得多,所以电话里面的名字也没有改成真名,直接用的昵称。把两人送到酒店后,欲湿摇下车窗,对着树其琛说道:“哎,要不是提提明天还要上班,不然我们四个还能到处去玩一次,夏澎可是特意逃了课来找我的。”
树其琛没回答,只听到夏澎冷冷的声音传来:“我是请了假的。”
欲湿也没介意,他跟着点点头:“对,跟导师说的是陪女友割阑尾炎,他辅导员不同意,直接逃课了,请的那哪儿是假啊,根本就是‘霸王假’。再说了,我哪儿阑尾炎了?这家伙纯粹是咒我。”
夏澎声音依旧冷冷的,完全没有被人拆穿的窘迫:“你承认你是女朋友了?”
欲湿“嘿”了一声,转头就要跟夏澎好好说一说,他冲树其琛挥一挥手,说了声“回见”,就把车窗给摇上去,一下就把树其琛的视线给遮挡住。
车窗刚升上去,车子就剧烈地晃动起来,树其琛脸色变也没变,直接转身就把陶然给背上去。
打开房间的门,小小已经在门口打转了,树其琛把陶然给放在床上,扫了眼小小的饭盒,里面还有猫粮。
就这么看一眼的工夫,小小已经爬上床,毛茸茸的身体在陶然的脑袋周围打转,尾巴时不时地扫过他的脸颊。小小也不知道时不时闻到了什么,低着头在陶然周围嗅了嗅,没一会儿就踩上了陶然的身体。
陶然小声地嘟囔了几句,树其琛凑近就听到陶然说的什么了:“小小,不准上床。”声音又哑又软绵绵,比小小还萌。
树其琛伸手挠挠小小的下巴,笑道:“乖,不弄你陶然哥哥了。”
小小咪呜了一声,又缠上了树其琛的小手臂。
树其琛先去浴室里放水,接着才返回,把陶然给弯腰抱起放进浴缸里,接触到浴缸里的水,陶然缩了下,感觉到水温适宜后,才彻底放松下身体来。
树其琛伸手,手指在陶然嘴边流连,就这么一逗留,陶然就乖乖咬住了他的手指,模样乖巧得不行。对方的舌尖在指尖打转,还用牙齿磨了磨,树其琛只觉得才满足过的身体又在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