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小葱没有理解,“要画板做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于炎击掌而笑:“对啊!要画板**什么,直接在背景板上画。”
小葱迷迷糊糊地走了,剩下于炎对着新设计图贼笑。
许瑞对比前几天汪晓聪的表现和于炎对他的赞扬,感觉判若两人,暗暗思考汪晓聪是不是跟自己有仇,特意跑这儿耍他来了,在心底的小本本里又给汪晓聪添上一笔。
周五。
孙以韵悄悄问小葱是不是惹到许瑞了,怎么感觉后者对他态度那么差。
小葱红着眼圈跟孙以韵诉苦,说许瑞不喜欢自己,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泪眼汪汪的王晓聪跟个红眼兔子似的,击的孙以韵母性大发,抱着小葱安慰许久,不停地给他出谋划策:“你去拍拍他马屁。”
“怎么拍?”直接揍主人**吗?
“呃……”孙以韵单靠一身技艺就能闯天下,拍领导马屁这事不擅长,开玩笑地说,“你要不给他端茶倒水,中午买饭?”
没料到小葱吧玩笑当真了,真的跑去给主人献殷勤,端茶倒水,把许瑞烦的够呛。
“不,我不喝水。”
“咖啡也不要。”
“……茶也不要,红茶绿茶都不要,谢谢。”
“你能不能去**点正事?!”
许瑞心里已经不止记上一笔,而是想直接撕本了。
他忍无可忍,质问汪晓聪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来帮助你的呀!”小葱脸上写满了真诚二字。
许瑞冷笑:“你帮我什么了?”我看你是帮我拆台子的吧!
小葱语塞,扪心自问确实啥也没帮上,倒是添了不少倒忙。
许瑞举起一根手指,在汪晓聪眼前晃了晃:“这是第一周。我当你不熟悉公司业务,再给你一次机会,下周还这样……”他顿了顿,厉声道,“就给我滚回家!”
说完许瑞摔门而出,办公室众人面面相觑,互相打听发生什么了,惹得老板如此生气。
小葱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工位,孙以韵赶紧过来安慰他:“没事儿没事儿,不是还有一周的机会么!表现好一点就行,有什么不会我教你。”看见汪晓聪没有反应,孙以韵又加上一句,“许瑞讨厌你也不要紧,于炎不是挺看重你的么,不行咱们转组。”
不说不要紧,说完小葱“哇”地哭了出来,满脑子都是主人讨厌我,越想越绝望,哭得更欢了。
这下孙以韵怕又触动他什么敏感神经,不敢随便说话了,只能递过去几张纸帮他擦擦眼泪,跟个知心大姐姐似的,一直陪着小葱,混身散发出圣母般的光环。
周六。
秦淮阳前一天值晚班,11点多下勤后回家,到家时小葱已经睡着,他也洗漱安静地爬上床,生怕打扰到小葱。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小葱眼神红的跟兔子似的,以为感染了红眼病,吓了一跳。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哭的,赶紧从冰箱里掏了个冰袋出来给小葱冰敷眼睛。
半个小时后红肿消退不少,秦淮阳按照原计划开车带小葱直奔郊外。
时节已至深冬,寒风瑟瑟,太阳微弱地照射着,无甚温度。
并非旺季,园区里车辆稀疏,停车场大面积空置,远方一缕青烟冉冉升起,时断时续。
四周安静地可怕,偶见几个结伴的行人,也均是行色匆匆,鲜少交谈。
“这里是哪里?”小葱刚下车就被风吹得打了个寒战,裹紧大衣,哆哆嗦嗦地问。
“永慈公墓。”秦淮阳给小葱围上厚厚的围巾,又戴上一个长毛熊猫帽子,看他不哆嗦了,才带他往园区里面走。
永慈公墓建在半山腰,墓碑垒垒,一排一排环山而上。俩人走在陵区的小道上,阵风刮过,小葱脑袋上的熊猫耳朵呼扇呼扇的,颇有趣味,驱散了少许墓园特有的阴冷。
四周墓碑奇形怪状的,圆形的、怪石形的、十字架的,小葱竟然还看见一个雕刻成墓主生前样貌的墓碑。
……有点诡异。
爬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秦淮阳在一个深黑色长方形大理石墓碑前驻足,墓碑规规整整,简约而庄重,刻着几个镀金大字:
〖吴文波
1953 - 1998〗
字的上方镶着一张椭圆形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警服,神采飞扬。
小葱拉拉秦淮阳衣角问:“这是谁?”
“我的主人。”秦淮阳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悲痛,他缓缓下蹲,伸手抚摸上墓碑,冰冷而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熬夜发文了,天天这么晚睡,我会不会一夜白头啊?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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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哒,比哈特!
第21章 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