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穿越)》分卷阅读49

    寐魇所杀,他的行为很让人费解。”

    让人费解的行为加上无法猜测的目的,又是一个谜。

    江狐猛地吸口气,他再次做出自己的决定:“教我,你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高冷的告诉你们,接下来会有惊喜。

    第40章 40

    如果七年前归云派满门被灭是措手不及,那如今修真界的形势走向只能用一个词形容。

    防不胜防。

    三年前桑余的回归打乱了花无妖和魔界的计划。

    桑余回到魔界联系旧部,将当年的叛徒一一斩杀,又用了一年重整魔界。

    只不过一年多时间,魔界重现当年盛况,再成一方枭雄。

    一方势力崛起,正道开始蠢蠢欲动。

    这其中也包括刚长大的青年才俊。

    朱雀门中的宁静致远弥漫着血气方刚。

    凌安修长的双腿架在江狐坐的椅背上,见对方眼耳口鼻心全是书籍,于是不耐烦的用脚蹬了下椅背:“书呆子,你下山做先生得了。”

    凌安力气不大,但足以打扰他,江狐就任它晃动,面色淡定的翻页。

    “每日摇头晃脑的传经布道,授业解惑…哈哈…”凌安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出来。

    他稍微想象了一下江狐用这张脸做那些事情…画面太美。

    江狐的面部轮廓趋近完美,线条冷冽,如刀笔刻画,配上四周略带粉晕的桃花眼,加之他这些年在书堆里养出的书卷之气,气质儒雅,俊美如谪仙。

    这种人天生带了不可侵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凌安大笑着凑近他,手臂搭在他肩上,在他身后道:“江先生,我有道题不懂,你帮我解解呗。”

    江狐就着这股不可亵玩的劲把凌安的手拉了下来:“该长脑的时候你只长个,我帮不了你。”

    年少时的凌安平易近人,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这些年个子拉高了,皮就有些薄,最忌讳人家说他有颜无脑,偏偏江狐屡试不爽,喜欢把人惹炸毛了。

    果不其然,凌安听见这话直接肘了他一下:“我就不能期望狗嘴里吐出象牙。”

    江狐皮笑肉不笑道:“你赶紧给我吐一个。”

    凌安被他眼里的“吐不出来我给你打出来”给震慑住了,想到过往三年那没少挨的打,忙识时务的把象牙吐了出来:“我刚从陵光殿回来。”

    陵光殿是什么地方江狐很清楚,就这个象牙他决定对凌安宽大处理。

    “什么消息?”

    凌安像一只猫一样拉长了身体,手在书案上的那罗书翻了翻,翻出江狐绘制的随意压着的地图,他指着那块名为朝终县的小疙瘩道:“你不是猜测花无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它吗?你猜我们在那发现谁?”

    从他的神情江狐隐约觉得这会是他想知道的:“厌狗?”

    凌安眼角上挑,带着点得意道:“是尸王。”

    “尸王当年被我的火药弹炸伤,毁了半个身体,藏匿这么多年此时出现,他是炼化接替者了?”江狐的目光紧紧锁着凌安手指按着的地方。

    尸王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为了找到新的身体,指不定死了多少人。

    凌安点点头:“师父也有此想,一个月前朝终县陆陆续续有人失踪,直到案子久查不破,官府才找上当地的门派只是尸王此次动作神秘,连驻守在那的思量门也未曾发现不妥,还是当地的门派看出端倪。”

    江狐猜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掩藏了尸气?”

    “尸气和死气本身就极其容易混淆,用死气掩盖尸气也不是没有可能。”

    “若是如此,失踪了的不只是人吧。”

    “没错,朝终县死了大半的动物。”

    江狐看着地图陷入沉思。

    凌安手指敲着桌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怎么样,去一趟?”

    江狐扒拉过地图,低着头回应他:“隔着皮囊我都听见你的算盘声。”

    凌安笑道:“别介啊,你不是也想吗?”

    “即刻启程?”

    凌安的面色终于变了变,像是屁股给狗咬了一口,叼去半边肉,倏地站了起来:“你太坏了。”

    说完就跑了。

    凌小师兄其实有个洁癖,出门之前必须沐浴净身,吃饱喝足,就跟他是要被人赶鸭子上架供奉似的,那情况只有严重没有夸张。

    地图是他查阅书籍之后,根据当年西洲和妖王对战所绘的几个地点。

    毕竟事隔千年,天上斗转星移,人间也早已沧海桑田。

    能有个头脸就已经很不错了。

    江狐的手指划过朝终县,这个小县城东不碰雁田,西不挨朱雀门,却与一地离得近。

    它的北边是江州城是意外还是巧合,尸王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在朱雀门这三年没少做准备,可一时之间还是被蒙住了。

    桑余和花无妖的合作失败,魔界目的不明。

    如果花无妖改和尸王合作是逼不得已退而求次?

    她急需找合作对象,是捉襟见肘了吗?

    江狐隐约觉得出现了个更大的谜团,而他一时之间毫无头绪。

    但是不管怎样,出山的日子到了,他必须得走一趟朝终县。

    入夜,窗外月色如水,星河邈远,房间透着一股仲夏的晴朗,江狐翻出他多年不曾碰过的包袱,开始收拾东西。

    衣服都是清一色的云纹白袍,江狐穿了三年,硬是把同一个款式穿出了他的特色。

    然后他拿出须弥芥,这东西还是当初从谢离柜子里顺的,里边还是原封不动。

    他翻了翻,翻出两颗传声珠。

    颀长的身影忽然在灯下沉默,影子都静了。

    他硬着心肠三年来从未联系过江北和谢离。

    江北是他亲手推远的,做好了决定不让他参与就不会让他淌这浑水。

    可谢离这人虽然疯的很让他无奈,可对他的胃口。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泥足深陷。

    江狐的口味两个时空不变,估计感情这东西也是这么专一,招惹不了的就让他跳过,何况现在也不是想这事的时候。

    他因回忆稍稍打开一点的心门忽然被现实从里边一把关上,嘭的一声巨响,吓醒了他走神的遐思。

    正这当,叩叩两声门响,江狐匆忙把传声珠塞回须弥芥,说道:“进来。”

    他把须弥芥和衣服混在一块,伶俐的打好结。

    “我也要一同前去朝终县。”

    进来的人比初见高了许多,可还是一张平凡的脸,连身上的市井气都不能被雀罗山的灵气养没。

    江狐对上他兴奋的脸,忍不住嘀咕一句:“小安子这个碎嘴。”

    孟非凡替碎嘴不满:“你很嫌弃我?”

    哪敢啊如今的孟非凡可是绿野长老捧在手心的宝。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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