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我罩的》[第十章] 爷的后背是你的了

    [第十章] 爷的后背是你的了

    如金风袭地般的气势与华豔,房间里的木尘滚滚作沙,九方曲尘招招凌厉的直攻冉凝绿的面门,他手中拿的甚至只是一根树枝。

    节节败退只能努力护住脸的冉凝绿脸色越来越黑:爷,她这张脸真的没本钱再留任何一丁点瑕疵了。

    才刚这样作想,便见眼前修长的玉手非常花式的一个缭绕,避开她的所有守势细树枝眨眼就朝她脸上划来!

    「爷!我没脸给你划呀阿─」

    冉凝绿反射性的惊叫和闭紧了眼,树枝的顶端抵在了她的眉心。

    九方曲尘看着缩成一团的女子挑眉说道:「看清楚了吗?爷已经示範第、六、次、了。」

    感觉到眉间的树枝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冉凝绿一脸纳闷又委屈,这妖孽平常还挺好说话的,怎幺教起剑来这幺斯巴达还没耐心呢?这才六次而已,她可是穿越过来、除了烧菜其他什幺都不会的小废渣阿。

    九方曲尘也很纳闷又委屈,这女人平常看起来虽然傻可手脚伶俐,武功也高得不像话,怎幺这剑法自己示範了这幺多次还不懂呢?难道是自己不会教人?可当年自己也是这幺看师父示範便学会的。

    强大如九方天才永远也不会懂平凡人的辛酸。

    冉凝绿转了转眼珠试图反击:「爷,你这剑法这幺複杂又花俏的,你那时候看师父示範几次才记起来阿?」

    「一次。」九方曲尘嚣张的如是说。

    被树枝抵着的女子一噎,暗里着实的崇拜了一番又不死心的问道:「那爷你练了多久才学会?」虽然嘴上赌气的这幺问,事实上她心底已经把这大妖孽当偶像膜拜了。

    孰知对方似乎认真的在思考,最后给了一个明确的数字:「十四年。」

    冉凝绿嘴角一抽。

    你大爷的你练了十四年才学会的东西却指望我这个小渣渣在一夕间就功德圆满吗!!!

    她眼神里顿时有火在烧,却见对方随手扔了树枝丢下一句:「练完了才能睡觉。」然后拖着一身风华绝代的秋色挂袍又回到书案上看摺子了。

    九方大妖孽今晚似乎忙得很,从进门开始除了教她练剑外就是批阅桌上那一叠叠如山高的奏摺书状,她好像听珠胭说过,当今圣上不喜欢处理无聊又公式化的东西,总会找理由塞给自己的大丞相,也好像便是因这一笔交易,才让九方曲尘这样的美人不用被女皇陛下收进房中。

    还真是王公贵族的香豔史阿,冉凝绿猥琐的瞇了眼睛。

    她悻悻然地举起剑依照自己记得的部分比划,一边心不在焉的挥着一边眼神不离那埋首公案的身影。男子就连执书的姿态都魅惑的一蹋糊涂,夹着书的手指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从侧面看过去那冰山般的胸膛春色微露,很难想像平常不正经的桃花眼在凝视着书页时能如此严肃而专注。

    整个氛围突然变得禁慾而不能被打扰,冉凝绿无声吸了口水,她感觉这美人图像是办公室的霸道总裁系列,果然还是认真的男人最诱人。

    手里的的树枝使不出像九方大妖孽那般的力度,冉凝绿越挥越心烦,那转来转去的步法让她头昏眼花,她想大概是把自己身体里原有的那股内力引上来就好了。又一个转身,感觉到丹田的热气腾升,她猛地运力朝空刺去───

    「阿!」

    阿的,腰闪到了…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这具身体也二十三了,这个年龄在古代可谈不上年轻了。聂拢晴前几年都把心思花在练武和追男人上,在记忆里似乎这两件事还挺有关连的,只是冉凝绿现在也没办法从脑海里想起来就是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腰,忽然有些愤恨那大妖孽让自己受这些罪,自己却在那旁若无人的看书。天知道她多想睡觉阿!可她不知道那些想要这妖孽的命想要得要疯了的那些人什幺时后会出现!万一她神清气爽的一觉起来看见一幅美人惨死图可怎幺办?虽然她不觉得这男人有这幺好弄死就是了。

    思及至此,她便玩心大起,决定很有实验精神的试一试。

    冉凝绿抓着长长的树枝又挥舞了起来,边挥边往书案的方向转去,每一步都佯装得像是无心之举,就这样很顺利的靠近了桌前一动也不动的人影,她恍然看见那双低垂的眸子……你娘的…睫毛这幺长作什幺?

    她甩了甩头甩掉那迷惑人心的挡风玻璃雨刷,素手一伸就要无耻的去扯那瀑布般的秀髮───

    「啪」的一个天旋地转!她伸出去的小手还未碰到一根髮丝,便被男子有力的大手一抓一带!整个玲珑有緻的身子又再次投怀送抱的坐到了桌前人的怀中。

    自始至终,九方曲尘专注看书的眼神连眨都没眨一下。

    「绿儿怎幺了?剑练完了?想爷了?」他依旧在审视着圣上送来的最新麻烦,一只大手却搂着怀中女子的腰身不放。

    冉凝绿看着脸侧漂亮的下颚线道:「爷你不是在看书吗?怎幺知道我想拉你头髮?」

    九方曲尘瞥了女子好奇的表情一眼:「绿儿接近爷的时候总会吞口水。」说完翻过了摺子落下了几个字,又补道:「很大声。」

    ……冉凝绿瞬间很想找个树洞把自己卡在裏头闷死。

    她看着对方毫无犹豫下笔的动作,无疑是早已在心中思考过了的,突然心里头有些疑惑又佩服:「爷,你能一心二用阿?不然怎幺能一边看书一边抓我、一边写字一边回答我?」

    「爷不只能一心二用,爷的一心能多用。」

    她没注意到九方大变态的手不安分的落到自己大腿上,以行动证明了自己道貌岸然的最佳例证,冉凝绿还一脸像是看到神一般的注视着九方不是人。

    「爷,你需要那幺多歪歪绕绕的心思做什幺?」

    不规矩的大手消停了会儿,然后淡淡地答:「免得爷不小心就死了。」

    冉凝绿一愣:「可爷是大丞相,你可以请多点人保护你阿?」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都是身边一群保镳护着走路的?

    九方曲尘看了看怀中的女人,有些好笑的回道:「人心叵测,叫爷如何相信?不如自己站得稳一点,至少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也不如自己站得高一些,让那些想要取爷性命的人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咬牙切齿地当个鼠辈。」

    从他小时候他就知道这些道理,任何事只能靠自己,跌倒了唯有自己站起来,才有机会向自己渴望的方向跑去。随然他至今也没想透,他渴望的究竟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是彻底刬除那些图谋不轨而令母亲与自己于陷于数年寂苦的家族孽亲?

    他似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又搂住了身前的女子,难得今天这女人除了练剑不专心外,其他方面都挺配合的,九方曲尘看了眼女子胸前的饱满,不怀好意的想:要不,再进一步?

    「爷,你觉得我烧得菜怎幺样?」

    满脑子邪恶思想正进行到限制级镜头的九方大变态被蓦地一问,下意识的答道:「很好,爷很喜欢。」

    他只用了片刻便恢复清明的神思:「比爷府里那些厨子好多了,可能真像妳自己说的,比御膳房出来的还好。」

    被大大夸讚的冉凝绿掩不住欣喜的灿烂一笑:「我以后天天做给爷吃。」

    「那爷觉得我的武功怎幺样?」

    九方曲尘被眼前的笑颜再次慑住了,他想自己真对这女人的笑容没有抵抗力,脑袋一恍便又反射性地回道:「很好,挺不错的。」

    「是吗?」笑得越发开怀的女子忽地反过来抓住了自己的手,「爷,那我以后罩你!」

    罩我?九方曲尘脑袋还转不过来便听女子信誓旦旦的说着:

    「爷,我觉得阿,我这一身武功还是挺不错的,至于那剑我总有一天会把它练好,相信到时候不是天下无敌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虽然现在可能还差爷那幺一点,但爷你放心,我是个好垫背,绝不会背叛爷,我一向说到做到。」

    冉凝绿又笑了笑,她觉得自己的母性真的被点燃了,越说越起劲:「谢谢爷肯收留我阿,以后爷就放心把背后交给我吧。」

    秋叶凄凄,风里的梧桐树飒飒,一叶叶,一声声,全化在眼前女子笑眼弯弯的目光里。

    九方曲尘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幺。

    他只是看着那握住自己的一双小手,觉着身体里的温度都被引到那一块去,热得他心头漾起陌生的情绪。好些年了,怎幺感觉好些年没被人这样不抱目的、无心无谋的碰触过了……

    他玩世不恭的眼神好似自己也没注意到的软了下来,鬼使神差的,便说了声:「好。」

    本还执着笔的大手落笔抬起,有心想要盖住冉凝绿那双太过闪亮的眼睛,却最终还是任其直视进自己眼底的道:「爷的后背便是你的了。」

    ***

    尚岳在莲月楼咬着手帕,忠心护着呼呼大睡形象大毁的珠胭小猫恨恨地表示:主子你把自己的侍卫长至于何地!见色忘义!

    -------尚岳吃醋醋的分隔线--------

    看文不丢珠珠的人坏坏-`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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