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同样传来愤怒地回喊:“温文你特么真恶心,你当我什么都吃嘛?你那什么狗啃的东西,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温文看了一眼那被吃得****净净的碗:许汉白不爱吃甜食,那肯定是
“不是我。”邓渊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我觉得你已经懂是谁了,而且应该对此贼的心理十分了解,但是就是不愿承认。”
“”温文把碗收拾了一下,拖沓着步子就回了房间,“是是是,我的知心好闺蜜,但你千万不要把我定义为傻白甜或是傲娇,我温文是个内心丰富的人。我不愿承认,也只是因为吃我东西的人我打不过而已。”
“谢谢,我懂了,我又对你的恶心了解了一分。”
睡是睡不着的,在床上翻了两下,门把扭动的声音,让温文立刻装死。
“睡了?”狭窄的单人床一沉,温暖的水汽包裹上来。
接下来十几秒的安静,让温文心升诸多感触。
电视里装尸体的演员,实在太辛苦了
床又一动,许汉白已经翻身上来。
呼吸声就在耳边,好近好近近得温文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听力失措,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快要不行了
浑身细胞都演技极佳,温文一翻,嘴里还梦呢几句,让自己无比自然地转了个身面对墙背对许汉白。
还没调整好姿势,许汉白就拥了上来,手臂甚至得寸进尺伸到前面,把温文的后背紧紧贴近了自己的胸膛。
“”会不会装的太像让许汉白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千钧一发的关头千万不要慌乱,要淡定地吓死对方。
微凉的手指穿到宽松的睡衣中,在温文的肚皮上摩挲。暧昧的触感像是脚印落在雪地里一般,清晰而铁证无疑地折磨着温文的神经。
更让温文受不住压力的,是耳边轻轻的呼吸声。
一想到这吹拂的气息,来自身后人滚烫跳动的胸腔之中,温文觉得自己的厚脸皮都发烫起来。
忽然胸-前一点被使坏地突袭了一下,不可控制地,“啊”的一声从口中逸出。
温文浑身猛地一颤,便坐起身转过来面对许汉白,双手扯着衣服靠在墙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瞅着许汉白。
“”许汉白躺得倒是轻松自在,躺在一旁,神色坦然不见有什么波动,“醒了?”
温文吞了一口口水,“你为什么不睡沙发?”
“你为什么不关好门?”
“你进来还怪我不关好门?”
许汉白慢悠悠坐起来,双手在温文半蜷的两腿间撑住,凑近温文。
直凑到温文面前,直到能从温文惊恐而掩饰不住羞赧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才罢休。
“你今天太主动了。”许汉白道。
胸前被推了推,许汉白低头看,温文用一根食指戳着自己,似乎想要与自己拉开距离,“等下,你说清楚,我哪里主动了,不说清楚我可是要判你诽谤的。”
温暖忽然包裹上来,温文的手被轻轻捉住。脸前的许汉白又凑近了一些,清冷的眼睛中蕴含着让温文心脏剧烈跳动的热度,呼吸吹在温文脸上麻麻痒痒。
“我要求很低,你脸红一次我都能兴奋得睡不着。”
说在别人嘴里便是轻佻的话语,可从许汉白嘴里说出来,却像是一句证词一般有重量感的自我陈述。
淡定,淡定。
活在这个水深火热的世界上,我们应该厚着脸皮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对别人不能要求太低。
我没有脸红,我生来面色红润有光泽。
睡不着没关系,生时何须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想着这么多能解救自己于危急关头之中的**科打诨,可温文一句也没有成功吐出来。
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说着无用的话。
“不不不,停停停”
许汉白置若罔闻,又凑近一点,大胆地申张着自己的欲-望,“让我亲一口。”
许汉白的色淡却好看的唇已经就在温文的唇前咫尺,却停了下来,像是在克制着征求温文的回答。
“停停停”还没吻上,温文都快喘不过气了。
抬起眼,视线从那危险的唇移到了那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双眼。
那么鲜活明亮而又年轻的眼睛,漂亮得让人只能被他牢牢捉住。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许汉白叹气一般的低声呢喃。
“别别别”温文拒绝的声音,已经不能再弱了,好像这声音稍微大一点,都会刺激到许汉白的动作。
可下一秒,伺机而行豹子一般的许汉白,却忽然把身子往后仰了一些。
像是慢慢说服了自己去放弃,可那双眼睛却还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文。
警惕的兔子,神经却不敢放松,害怕此人又玩什么让人难以招架的花招,便依旧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