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南眼底漾出一抹笑意,起身。
蓝奕见状,也蹭地一站,“二哥你也要走啊”
他紧紧跟在他后头,像只刚出生离不开麻麻的雏鸟,却被萧谨南反手一把摁住后背,拧到墙壁上。
“嗷!嗷嗷!二哥我疼,疼疼疼”
“鬼叫什么老子都没用力!”
萧谨南嫌弃地松开他。
蓝奕活动着肩膀,嘴一张就是嘶气声,青年可怜兮兮地挂下两撇眉毛。
“二哥,我已经够惨了!大半个月的禁足,前后又被我爹暴揍了两顿!这会我背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可三哥还是生我气,为了那个贱女人他不肯原谅我!我我都这么惨了,二哥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嘛”
“那怪谁怪谁啊”萧谨南点住蓝奕不开窍的脑子,戳了好几下,冷笑连连,“这就叫活该懂不懂让你不把老三媳妇放在眼里!”
“可那个n”
萧谨南看他嘴型,眼神立刻锋芒毕露,“你再说多一个字试试!”
小狼狗顿时歇菜了。
“我告诉你老六,还有你俩”萧谨南双手抱胸,视线扫过秦川他们,唇角的弧度似浅又非浅,读不出多余的情绪,“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适可而止很重要。否则,哪天触及了那根底线,连我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萧谨南潇洒背过身,往外走。
蓝奕没懂,或者说是一知半解,二哥玄乎地扯这些,指的是三哥么
他在忍耐忍耐什么
底线三哥的底线又是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自己铁定不会去碰就对了!嫌活得太长了么去和三哥作对!!
眼见着萧谨南已经拉开了门,蓝奕还惦记左政临走前把自己这事交托给了二哥,连忙赖过去,“二哥你去哪啊带我一块好不”
萧谨南回过头,皮笑肉不笑,“老子要去尿!尿!”
他视线下撇,盯住蓝奕挂住他臂弯的手,挑了挑眉,“你想跟着是准备帮老子解皮带吗”
蓝奕瞬间石化,那一刻面上神色,十个毕加索都别想画出来。
梁宇森和秦川在后面差点笑到断气。
萧谨南懒得搭理他们,甩了呆头呆脑的老六,合上门,却不是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这一整晚,他酒都没喝两口,哪会有什么生理需求。
白舒就站在转角处等着,如墨长发,披散在纯白的小斗篷上,被风微微捧起,衬得她更是弱柳扶风。
这个轮廓,和记忆中的某道身影,缓缓重合在了一起。
萧谨南有片刻的愣神,眸底刚酝酿出一丝柔情,却在看清白舒下半身的打扮时,化为了彻骨寒意。
格黑丝,齐臀短裙,穿得这么s,很想被日
萧谨南扯出一抹笑,看着白舒小跑到自己面前,那两条白腿故意叉那么开,更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
“二、二哥。”
白舒怯怯地叫人,不太敢正眼看他。
萧谨南往后一仰,背靠住墙,轻笑着说,“老三已经走了。”
“我知道,我刚才看见了的。”
白舒吸一口气,“我是来找你的,二哥你方便么”
“方便啊,我有大把的时间。”
“那,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说什么”
“说我的诚意。”
白舒凑过去,大冬天穿着字领,胸前的柔软沟壑分明,一下下磨蹭着萧谨南的小臂。
这意思,很明显了。
萧谨南掏出手机,低缓吩咐道,“去隔壁酒店,开个房间。对,现在就要。”
白舒顿时红了脸颊,却被男人扣住下巴,邪肆一扯,“走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诚意。”
后半夜,陆予骞被张嫂的电话惊醒。
楼下的动静闹得挺大,男人披了件外套,走出主卧。
大厅的灯亮着,陆予骞楼梯下到一半,远远看到倒在玄关的女人,眉心狠跳了一下。
“先生,你快来!”
张嫂喊了和刚才电话里一样的话,扭头看到真人,语气更加的紧张。
陆予骞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挥开刺鼻的血腥味,他低下头,定睛一看,竟是白舒。
男人眉目冷沉:她此刻,应该在医院养病才对,为什么会跑出来而且,她外衣上的斑驳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陆予骞问张嫂,张嫂拍着心口,脸上还保持着被吓到的表情。
“我、我也不知道啊先生,这姑娘半夜跑到大门外,嚷嚷着要见您。门卫和保安百般阻拦,但她一口咬定说认识您,他们也不敢贸然报警,就给带到别院来找我了”
“我看她一阵阵地哭,身上又有伤,就赶紧给您打电话了,但她刚进门就晕了,我这掐了大半天人中了,还是不见醒,您说,怎么办”
陆予骞眼神冷漠,毫不犹豫就道,“送医院。”
医生能治伤,他又不能。
张嫂一拍脑门,终于回神,她刚才问的什么傻问题!
“不不要”
地上,那面如死灰的女人,却忽然发出了声音。
“诶,你醒啦”张嫂连忙蹲下身去,“别怕,我们家司机会送你去医院的。”
然而白舒充耳未闻,她一面摇头,一面艰难地伸出手,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拽住了陆予骞的裤脚,乞求道,“予骞,我求你,医院我不去我求求你”
白舒眼眶红透,泪含在眼角,自己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的,她不想再被陆予骞送回去了。
“我会听你的话的,真的一切都听你的”
她妥协了,陆予骞虽然冷情,但至少比萧谨南要正常,那个男人,哪怕前一秒是在笑,后一秒都能狠狠捅你一刀!
自己这一步棋,走得真是大错特错
陆予骞沉默片刻,长长叹了口气,才道:“张嫂,叫家庭医生过来。”
“诶,好。”
张嫂跑去打电话,路上揣着两只手,面上若有所思。
先生怎么忽然改主意了呢叫医生过来,是要在家里治呀这姑娘,和先生又是什么关系太太才搬出去几天啊,怎么可以随便来个人就住下
想到太太,张嫂心里有些不舒服,步子都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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