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将军》分卷阅读74

    大楚半个官员体系。当然在事实上,谷氏在清远书院里的力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因为书房不可能给所有人洗脑,让所有人都一直保持着衷心,那太难了。

    依谷业所说,清远书院里,知道谷氏才是建立书院的源头的,也不过院长和一些夫子。不过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这些人无一不是名满天下,为人清正的,他们身后的力量若是运用得当,不亚于坐拥半个大楚。

    除却书院里那些人,还有一些谷氏收养的孤儿,都学会了一身本事,比如门外的小厮,就是一个天资出众的高手,谷嘉义还不一定打得过。

    手里的铜牌带有手上的温度,不完整的半边刺到皮肤,谷嘉义冒出一个念头,猜想另外半边是什么?

    是江家的探子?还是皇室的权柄?

    无论怎么看,另一半都该在林珵手里。那传自先人的充满着预示和象征意味的铜牌,他们一人一半……

    ☆、第 67 章

    九月很快到了尾声, 善忘的百姓开始忘记他们热议的人和事。很多人还记着的,就不再是谷嘉义虚有其表,而是他名副其实了。

    因为文人们的口口相传, 江九的名字也再一次被提及, 谷嘉义和林珵也被理所当然地被捆绑在一起。一个厉害的师傅,教出两个厉害的徒弟也很自然地被众人接受。当初时日太短的猜测, 都成了谷嘉义天资聪颖的证据,而当初的文试不行, 也成了后来文转武选择上的明智。

    转眼十月初, 北蛮使臣被一行将士护卫着, 出了京都,往更北方去。

    也许因为那天下了雨,也许是因为百姓们的热枕被消耗殆尽, 北元晨走的这天的街头巷尾,都十分冷清。

    不过这些正中北元晨的心思,他巴不得少些人。原本就是为难事,不如无人观看, 多点体面。

    车队慢慢行进,萧瑟的秋意透过湿意传来,雨啪嗒啪嗒落在车棚上, 声音很大。北元晨掀开车帘的一角,问车外披着蓑衣的车夫:“到哪了?”

    “前方是十里亭。”

    北元晨往前方看去,一座空荡荡的草亭坐落在连绵的雨幕里,雾气迷蒙, 似有若无的朦胧景象着实很美。

    他感慨道:“这十里送别亭,也只在大楚这等地方才盛行了,雨天里很美。”

    官道离十里亭有一段距离,车队这边看不清亭里模样,里面的人却是能看得到那长长的队伍蜿蜒着远去,最后眼里只剩下了无边的雨幕,还有耳里啪嗒啪嗒的雨声

    ***

    东宫里,林珵一口闷下黑色的药汁,苦涩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舌中部,最后扩散开来,使得整个口腔里都是药材苦涩的味道。

    药汁从口腔留下,进入食道,流入胃里,再反窜出一股苦气。

    林珵打个嗝,用温水洗漱过的嘴里又是一股苦味。他微微皱了眉,将一枚橙黄色的梅子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自舌尖蔓延,褪去满嘴的苦涩。

    谷嘉义进来时,林珵正吐出一个梅子核,坚硬的果核和银器撞击的声音清脆。谷嘉义收了伞,站在门口处脱蓑衣。

    “北蛮车队走了?”林珵问着,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梅子。

    谷嘉义脱去了蓑衣,里面是玄色的锦衣,早上来的时候,官服沾湿才换的这一身。他站在门口是想散散一身的寒气,脚上的皮靴也在门口厚实的布上蹭着。听见林珵问话,转过身来道:“雨一直没停,就走了。你刚喝了药吗?那梅子别吃多了。”

    林珵点了点头,合上了梅子蜜饯的盖子,推到一边去。

    谷嘉义蹭干了靴子,才走进林珵,摸一把他额上,不觉得发热才满意点头。嘴上还不忘叮嘱林珵:“牙疼可吃不得这些,等那些牙长好了再吃就是。”

    林珵无奈看他,好脾气笑着道:“嘉义你又没疼过,怎地比我这疼的人知道还多?”

    “没疼过,我可以问别人啊。”谷嘉义收走装了梅子蜜饯的盒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

    外面下着雨,躲着雨在屋内其实是很无聊的。谷嘉义往外面窜了一圈,回来就觉得无事可做,盯着重又忙碌起来的林珵看着。心内叹道:这天下事情咋那么多?忙完今日忙明日,没个尽头似的!

    谷嘉义吃完一盒子的梅子蜜饯,看了外面的天色,和林珵告了个别,就坐上马车往右相府去了。早上是骑着马走到一半就下了雨,谷嘉义身上才淋湿了一些,晚间这时候,府里有马车来接,自然没有再淋雨的道理。

    回了自家,谷嘉义直接奔着唐悠在的后院去,他们一家人用饭也在那里的。

    进了唐悠的院子,正房里居然没看到人,谷嘉义在外间喊道:“阿娘,人呢?”

    伺候的嬷嬷从里间快步出来,蹲身笑着恭贺:“恭喜少爷,要多个弟弟了!夫人有身子了!”

    弟弟?这可确实是个令人惊喜的消息,谷嘉义一时也没想着为何又有了与上辈子不同的事,迈步就往里间去。

    小丫鬟殷勤地打着帘子,待谷嘉义和嬷嬷进来才放下,免得冷风进来。

    谷业正一下又一下地摸着美髯须,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目光柔和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唐悠。

    谷嘉义蹲在床前,看唐悠面色红润,对着她眨了眨眼。

    母子两对暗号似的神色自然落在了谷业眼里,不过他是如何都想不到谷嘉义是个断袖,唐悠知道还一个劲瞒着他的。一是谷嘉义自小就算不得顽劣,就算以前懒散了些,也是规规矩矩的;二就是唐悠一直是个心思简单的,有什么难事都会找他帮忙,免得自己将事情弄得更糟糕。

    谷嘉义咳嗽两声,回头对谷业嬉皮笑脸:“我们对暗号呢!”

    谷业睨他一眼,“你们母子两有什么暗号可对?”

    想起谷嘉义幼时,唐悠还老带着他捣蛋时就会这样对眼色,他又问道:“可是弄坏我的东西了?想着这下我不会发脾气,罚你们了?”

    “没,这不是快到阿爹生辰,我们先前还说着送什么生辰礼。阿娘这下可是省心了,这么好的礼,阿爹可得高兴坏了!”

    谷业含蓄地弯起嘴角,看着谷嘉义面色柔和:“你生辰也不远了,到时候直接给你行成人礼,以后戴冠也方便,免得出去还被人毛头小子的叫。”

    这话有些夸张,因为谷嘉义在外行走,一身武官服,身材高大,腰挂宝刀,没几个人会想着这是个毛头小子。何况他在东宫里任职这些日子,在行事上手段也很是老辣,一手大棒,一手萝卜,那些侍卫都心服口服。

    谷业其实也知道谷嘉义最近越发稳妥,心内很是满意,只是嘴上素来不夸人,就只能以提前成人礼来表示了。在他的标准里,扛得住事,才算是真的长大。

    不过眼下,谷嘉义显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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