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不小心又当了一回鸭子!”龙根拧着眉头,显得无比悲壮。
袁红一瞪眼,粉拳砸在结实胸膛,嗔道:“臭小子,啥意思呢?感情日了老娘,你哈吃亏是不?哼,老娘胸小了,还是屁股蹲儿扁了啊?至于那么勉为其难吗?”
似乎想到自己也快三十的人了,小混蛋可还年轻着呢,不免有些幽怨,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君生我已老”的悲凉。也不知道小混蛋裤裆那东西最终会便宜哪个婆娘,每晚要拽着这么粗根儿棒子睡觉,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吧!
“哼!不愿日也得日!”想着大棒子日一回少一回,袁红心里卯足了劲儿,今儿不日个天昏地暗誓不罢休,“不日老娘,就不给你办驾照!”
龙根幽幽一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两人嬉笑一阵儿,开着崭新的高尔夫,一溜烟儿上了山,野战就得有野战的味道,袁红从家里带了一床毛毯,扔在车上。龙根坐在副驾上,眼瞅着袁红娴熟的技巧!
全自动高尔夫,无需挂挡,踩油门就显得很有讲究了,冲刺,提速,每一次都利用的敲到好处,毫无半点儿拖泥带水的迹象。
“不愧是教练啊,这技术都能开飞机了。”龙根赞了一句,脑袋儿一偏,目光凝视到胸前两座颤微雪山。
“远看成林侧成峰”,两座饱满乳山,减震器起落,微微颤抖,隐隐勾勒出奶罩痕迹;屁股蛋子压在座椅上,淡蓝色牛仔裤紧紧实实包裹着浑圆美腿。老实说,教练还是挺有味道的。
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魅力,消退了少女般的青涩,内敛而更懂男人,知道男人喜欢啥,想干啥。
“教练,开车累了吧,我给你按摩按摩。”龙根一点儿也不客气,这车宽敞的很,往旁边靠了一点儿,不等袁红回话,双手抓着乳山揉了一把,**的罩子摸着不舒服,干脆摸到了袁红腿缝儿。
教练给咱办证,自然要好好犒劳犒劳,电动男朋友是不能用了,只得使出神仙手。冬天裤子穿的多,有些厚实,指头不能更直接摸到那条儿小细缝儿,凭着感觉对三角地带下的水洞发起了攻击。
扶着三角地带,指头顺着缝儿往下摁,一摁一揉,讲究荤素搭配,力量、手法不停转变。时而轻柔,时而粗狂;时而抚摸,时而揉搓戳动。
“嗯嗯嗯别,别整了了,小龙,停下啊,别,别整了。嗯嗯”袁红心里本就痒得难受,上山去就为了干这事儿,摸了一把征人都酥了,下面跟涨潮似得,挡都挡不住,顿时哼哼哈哈叫个不停。
大腿一夹,腿缝儿不停滑出嫩滑的热汁儿,缓缓侵湿着裤子,不一会儿,三角地带似乎更暖和了。
龙根“嘿嘿”一笑,夹得越紧,感觉越舒服,越刺激。食指对着洞口一阵猛揉猛搓,一挤一压,小缝儿甘泉磨得滋滋直响。
“啊嗯哼小龙,别,别抠了,抠啊腿软了,踩不动刹车了啊啊”袁红扭着腰,方向盘乱舞,高尔夫左左右右一阵晃悠,脸蛋儿都憋红了。
这咋受得了啊?小混蛋太坏了,开车呢,摸人家那儿?
车子左摇右晃,龙根赶紧停了手,这玩意儿一会儿慢慢日,慢慢搓都成,可生命只有一次,开不得玩笑!别为了摸两把过过手瘾,把命给整没了。
为了一颗豆芽菜,丢弃了满汉全席的事儿,龙根可不干,那不成了傻子了吗?
“得得得,咱们俩换换,我来开车。”一车两命的事儿,开不得玩笑。踩不了油门儿还成,大不了车不走,可一旦踩不住刹车。估计真当飞机开了,不是名归黄泉,也得捞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别说日婆娘开车了,只怕只能天天坐在椅子上,打飞机了。
穷乡僻壤,最不缺的便是山,尤其柳河乡如此独特的地形,到处都是山。一条僻静小山路,突然开来一辆崭新的白色小车。
“就这儿了吧,风景挺好,人也少,车日翻了都没人知道!”龙根嘿嘿一笑,旁边的袁红这个人都软了,像一滩烂泥巴似得,瘫软靠在椅子上,脸蛋儿潮红一片,水汪汪的眼珠子闪现着**光芒。
袁红那个郁闷啊,自己开车吧,小混蛋要摸,自己不开车吧,腾出一只手来也要摸,抠得下面都涨了好几轮潮了,裤裆都能滴水儿了。
“教练,你说咋日?今儿你说了算,小的伺候你成不?”后排座平放下,毛毯往上一扑,把袁红放了上去。
高尔夫车身宽敞,得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袁红个头小,轻松平躺在上面,双峰震颤摇晃,两颗饱满的香瓜**,搁罩子里摇啊晃。龙根伸手一抓!
“啊嗯哼,小龙,轻,轻点儿嗯哼”袁红闷哼一声,腰杆儿一拧,“随便,随便咋日都成,嗯嗯,来,我摸摸大棒子,大棒子呢”
半醉半醒的袁红还不忘大棒子,胖乎乎的小手四处乱抓,舔舔嘴皮,饥渴难耐。
“哎!鸭子不好当啊!”龙根摇摇头,坏笑道:“这驾照比我考试还困难啊”说完,打开暖气,顺便欣赏了一下世界名曲,“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宽衣解带,放出一条黝黑大蛇。
“嗯哼,大棒子,嗯嗯,好硬哦咕噜”袁红一抓,终于握住那根儿朝思暮想的大家伙,滚烫,坚硬,一如既往的雄壮!
“小龙,我,我热,嗯哼,我想要,你,你给我啊你给我我要嘛,人家要嘛嗯哼”
娇喘连连,嗲声嗲气,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你要就给你,不给就算老子无能!妈的,今儿你想日多少次,龙爷爷奉陪到底!”挺着大棒子,脱掉袁红的衣裳,两只大白兔藏在罩子里冬眠似得,瞧见龙根,两颗泛黑的樱桃珠子,害怕似得躲了起来,乳山轻轻颤抖。
解开罩子,两只大白兔猛然跳出,嗖嗖的两声,白花花的嫩肉乱颤。一只大手握住一只,猛地一摁,一撮。
“啊嗯哼,小龙嗯哼”
‘抓奶龙爪手’绝非浪得虚名,大手如鹰爪一般,时而死死握住大**,往下按去;时而轻轻抚摸,指尖儿轻轻刮过**,泛黑小点儿,微微颤抖。袁红娇躯一颤,一股难忍的酥麻涌了上来。
顿时**不停,“小龙,别,别光顾着摸**啊,额嗯嗯下面,下面好痒,好痒啊,嗯嗯嗯你给我抠弄抠弄吧,嗯哼啊”奶头子猛地一疼,叫了一声。
正准备说点儿啥,两只大腿已经被龙根抬了起来,甘泉小洞儿口,漆黑的饺子皮与屁股蛋子形成鲜明对比。
“嘶,好烫啊嗯嗯额小龙,小龙,大棒子咋那么热乎呢,好热哦啊!”
话未说完,下体猛然一胀,一根儿火红大铁棒呼呼啦啦扎了进来,胀的洞壁都快裂开了,潮润的小缝儿磨得“吱溜吱溜”响。
“教练,这个姿势还舒服不?老汉推车呢,你躺好了啊,我推车车咯”说着,腰杆儿向前一耸,往后一拉。深入浅出,啪嗒啪嗒撞了起来。
两团白嫩如雪的**摇了起来,一上一下,一进一退,好似潮起潮落一般,白花花的一阵乱颤,扰乱了龙根视线。
“啊啊啊小龙,小龙,喔呼喔呼,舒服舒服啊嗯哼啊”袁红仰着脖子放声大叫。太爽了,大棒子太厉害了!
大棒子坚硬、粗壮,跟农家院儿里的擀面杖差不多,偏偏一帮子扎进去,那玩意儿还能拐弯儿了?过河下沟,对着洞壁一阵猛撞,大脑袋撞的“啪啪啪”响,比少林寺撞钟和尚都厉害。
“小龙,这就是老汉推车吗?哦,好玩儿,好爽,豪爽啊啊啊啊”袁红搓着自己**,舔着嘴皮,阵阵高呼,“啊啊啊小龙,刺激,啊小龙,你,你还厉害哦,快,快点儿”
两腿如蛇一般盘在龙根腰上,撅着屁股蛋子迎上了大棒子凶猛的冲击,歌声嘹亮,一浪高过一浪。
“啪啪啪”指挥着大棒子入侵小细缝儿,心无旁骛,一心打洞!专注打洞二十几年,那绝对不是吹牛!技术杠杠的。
没有大棒子,哪敢日婆娘?
“哦呼,嗯哼,小龙,你,你还有啥招式啊,快,快都用出来,用出来,好好日日我,日我”
“嘿嘿,我会的姿势多了去了,观音坐莲,夜狼后入,神仙抱月等等,哦,对了,还有一招叫‘炮打翻山’,想不想试一试啊?”说着龙根眨了眨眼睛。
暗想到:“sa婆娘跟老子叫阵,你这身板儿太弱了!哼,待会儿一棒子捅那地方,一定让你欲死欲仙!”
“炮打翻山?嗯哼,嗯嗯嗯小龙,咱们就玩这个,啊啊炮打翻山好不好,听起来,很爽的样子啊嗯嗯嗯”
龙根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好啊,来,咱们就玩个跑打翻山,来,趴着,屁股蹲儿翘起来,对了,对了,就这样”
扳开白滚滚的屁股蛋子一瞧,菊花黑而紧实,应该没被破过后门!
抓着大棒子撸了两把,润滑油抹匀了,顶着屁眼儿,腰杆一挺。
“啊!”
袁红惨叫一声,屁股蛋子一阵猛烈抽搐,整个人都麻了,那啥?那是啥感觉?太,太疼了,火辣辣的,屁眼儿跟撕开了似得
这就是炮打翻山吗?怪不得,名字如此霸气,原来这么疼啊
( 乡村大凶器 p:///4/44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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