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巨柱带着腾腾煞气冲天而起,直挺挺的插在裤裆中间,粗壮、浑圆,通体黝黑,热气腾腾,乍一看,好似神武大将军得胜归来,雄赳赳气昂昂!
“嘶,好大的驴玩意儿!”李桃花一脸惊叹,眨巴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目不转睛盯着毛茸茸的裤裆。
心中震惊无以复加,驴玩意儿,正经八百的驴玩意儿,这尺寸比自己小手臂都还粗,这一棒子要塞进去,那还不得爽死!
李桃花直勾勾望着黑黢黢的大家伙,伸手白皙小手慢慢抓了去,喉咙忍不住滚下一口口水儿,猛地一把握住,生怕跑了似的。
“好烫!”热乎乎的大家伙,烫得李桃花心肝儿一热一麻,忍不住夹了夹腿,刚才抠了一阵儿没流干净的热汁儿,顺着腿缝儿又滑了出来,粘热无比。
看着李桃花浪荡而动容的表情,龙根笑笑道:“咋样?我这鸟枪还成吧,钻你那口老井应该够了吧。”
心里却说着,“老子连长毛子留下的都日过,你那井能有多深?有古月那婆娘的洞大,有她的井深?”
老子一杆子都能让你爽翻天!
“够了够了,咕隆。”李桃花猛地直点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儿,小手握着大家伙,黑色饺子皮往下一撸,暗红色的特大号钻头整个人露了出来,一股浓烈的尿臭味儿迎面吹来,深深的吸了一口,面颊绯红,吃了春药似的,整个人都软了。
龙根坏坏道:“那咱俩日一个呗,我给你捣腾捣腾,疏导疏导你那下水道,别泛滥成灾了啊。”
说着,大手朝胀鼓鼓的胸部抓去,隔着厚厚的羽绒服,都能感觉到双峰的柔软、饱满,脱下羽绒服,打底衫,两团嫩肉蜷缩在黑色罩子里面,白皙大奶瓜好似两只又肥又大白兔子,粉色小珠子深藏其中,若隐若现。
“我,我可以吃一口大棒子吗?好,好大啊咕噜”
李桃花爱不释手的握着鸟杆子,小心肝儿跟触电似的,麻麻痒,瞧着大家伙,心想着,先吃两嘴儿,试试硬度,使劲儿咀两口,试试威力再说。别是个银杆儿腊枪头,要来有球用?
“随便吃,你想咋吃咋吃。”龙根大方的很,熟练解开罩子,“嗖”的一声,两团大奶瓜滑了下来。
硕大的奶峰儿一颤,一抖,浪来浪去,带着两颗小点儿荡秋千似的,龙根大手一抓,捏住俩大陀缓缓揉捏起来。
奶瓜饱满滑腻,汁儿多肉嫩,**儿圆而硬挺,黑漆漆的不仅未影响美观,反而衬托出奶瓜的白嫩。
“嗯哼”奶头子猛地一疼,一股酥麻的电流涌入大脑,李桃花不由闷哼一声,面颊贴上了黑色大蛇,樱桃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了下去。
粉红香腮顿时鼓了起来,那玩意儿热乎乎的,跟吃了一根儿大号辣够肠一样的感觉,小嘴儿死死捆住驴玩意儿,跪伏在双腿将,扶着毛茸茸的大腿,脑袋儿一点一点,贝齿磨砂着驴玩意儿。
“滋滋滋,,,滋溜”
嘴角滑出一抹嫩白,耸动间奶瓜晃动颤抖,两大陀一起一落,好似大海边儿上浪花一朵朵掀起。
“吧嗒吧嗒”
舌尖儿滚动缠绕,对着蛇脑袋儿猛地咀了一口,依然没见豆浆滑出,李桃花不免有些急了。
自己嘴上功夫,还真不是吹的,片子里那些潮吹高手怕都没自己厉害,自己咋吃了快二十分钟了,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别说出货了,身体都没一点儿紧张迹象。
驴玩意儿,货真价实的驴玩意儿!绝对的好家伙!
“滋滋滋”连着又吸了两口,大蛇不为所动,**的跟钢管儿似的。李桃花绝对用下面那张嘴来汲取精华。
妈的,老娘还不信了,老娘这逼紧致水润,潮乎乎的跟暖箱似的,你能不出货?
“来,你躺下,我在上面!”
李桃花自告奋勇,脱下牛仔裤,摇着白滚滚的屁股蛋子,骑了上去。党校还是不错的,虽是单人床,两人躺上去一点儿也不挤,还整了一个小型床垫,软软弹弹的,舒服的很。
“成,你先运动运动,出出汗,咱们可说好啊,我上来使使劲儿,不能把你累着,对不?”笑着擒住两大陀白嫩,叉开腿挺着鸟杆子任由李桃花为所欲为,心想着:“sa婆娘,老子可是匹烈马,就你那小逼缝儿还想夹住老子?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嗯,好,一会儿咱们就换过来!”
李桃花信誓旦旦,发誓要磨出点儿豆浆出来。摇着屁股蛋子骑了上去,抓住鸟杆子对着肉缝儿前后一揉一挤,滚烫的温度烧得浑身酥麻。银牙一咬,往下一坐。
“啊”惊惧之声骤然响起,李桃花张大嘴巴喊了一嗓子,逼缝儿撕裂了似的疼,鸟杆子刚刚塞进去一半,洞内已经塞了个满满当当,堵了个结结实实。
太长了,太粗了。妈呀,这么下去不得把人给捅死?李桃花两手撑在龙根宽厚的胸膛,撅起屁股蛋子不敢没入分毫。
“嘶!”李桃花疼得一身冷汗,跟生娃似的疼,硬生生把逼缝儿给扯开了一样!火辣辣的温度灼烧着两片黑木耳,扛不住,一棒子下去便溃退下来,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龙根不由得撇撇嘴,麻批的,就这点儿威力还好意思自慰,回家找两根儿牙签儿也能舒服啊?
“要不我上来运动运动,貌似你体力不济,魄力不足啊。哎,还是我来吧。”龙根叹息一声,翻身而起。
两条雪白大腿肩上一扛,举着巨型鸟枪,对着肉缝儿向前一耸。
“哧溜”一声响,大棒子整个儿给塞了进去,肉缝儿一股热汁儿飞射而出。
李桃花眼珠子瞪得溜圆,望着天花板,惊得半天没说话!
“滋滋滋”
巨蛇缓缓蠕动,小幅度范围移动,一前一后慢慢推进送出,白皙娇躯猛地一颤,尖叫声随之响起!
“啊不,不,啊”
李桃花终于喊了出来,方才大棒子猛地塞了进去,火辣、撕裂之痛,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半天才回过神来。
“啪啪啪啪啪”
紧扣水蛇腰,指挥着大棒子有节奏的进出,“滋滋滋”的扎入洞壁,来了个深入浅出,撞的白沫乱溅,两只大白兔惊惧的围绕着胸膛,来回绕圈儿,上窜下跳犹如筛糠一般,好看的紧。
“啊不不要,不要,不要,啊”仙乐之音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吟唱之音,徐徐回荡在走廊之间,缓缓飘了出去。
龙根哪管得了那么多?麻批的,就允许你骑老子,老子就不能捅你?卖sa也不瞧个时候,撞见大棒子,那是你的福气!
“今儿龙爷爷就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龙根加速抽动,耸动着腰杆儿好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带着特大号无敌金刚钻,一次一次扎入洞内深处,疯狂搅动,带出一坨坨白沫豆浆!
“啊爽爽啊,爽死了啊”
李桃花果真没有辱没sa婆娘威名,几分钟之后逐渐适应了大棒子粗大、坚硬,摇着大锭子迎上龙根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砰砰砰”
狠狠刺入,撞得两大陀疯狂甩动,险些挣脱束缚逃脱掉,荡来晃去,晃得龙根两眼血红,“哧哧哧”插入的更加猛烈了。
“啊啊啊不不,到了,到了”
李桃花再次求饶,小缝儿如同拧开的水龙头,泉眼儿喷出一股股热汁儿,飞射而出,四处飞溅!
龙根置若罔闻,开启了打洞加速度,打桩机开启最大功率,最快速度,“砰砰砰”的撞了上去。
“啊”
仙乐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再次响起,飘出老远久久不散。
庆元县党校建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效果却很一般,给官员培训,还是一些地方上的小官员,仅仅走个过场,混个资历而已,求玩意儿用没有。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默认了这一点,诺大个党校,上课都没几人到场,更别说放假了,后天才正式开课,好些人一报道,人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加之天黑,诺大的校区,除了看门儿的老大爷,扫地的老太婆压根儿就没俩人。
因此,李桃花叫的放荡形骸,无法无天。
“啊不”
又是一声**传来,惊得扫地老太婆扔下笤帚就跑,“妈呀,男生宿舍闹鬼了,闹鬼了,惨叫连连啊。”
“是啊是啊,真的有鬼啊,叫的多惨啊,啊呀啊的,跟人掐住脖子似的”
“放屁!掐住脖子还能叫的出来?不行,明儿得告诉领导,真闹鬼,以后那些当官儿的住进去还不吓得尿裤子?”
扫地老太婆点了点头,“明儿我就辞职不干了,妈呀太吓人了。”
正在这时候,男生宿舍楼,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听得老太婆手脚瘫软。
看门老大爷立马不干了,“你辞职了,我一个人咋整?谁给我暖被窝啊?要不我拖拖关系,把你调来咱们一块儿守门,咱俩天天晚上都能摸两把?”
“摸个球,你那玩意儿跟烂泥鳅似的,我才不摸呢”
“你那俩葡萄干我还不乐意吃呢,球奶没有”
“啊”尖叫之声再起,吓的两人儿飞快逃窜
( 乡村大凶器 p:///4/44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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