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分卷阅读3

    第2章 奇怪的粉末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穆炎凉就醒了,身旁的人还在睡着,被子被他踢到了腰下,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两手紧紧抱着自己,还是昨晚入睡时那个姿势。

    昨晚并没有香艳的事情发生,他甚至都没让何牧之吻到自己就把人从身上推了下去,何牧之秉行着胜不骄败不馁的精神勇敢的再次贴了上来,推了几次推不开,打他**也打不跑。

    穆炎凉试探了他的内息,他并没有内力,索性就任由他贴上来。床上突然多了个软软和和的人,穆教主并不习惯,更遑论他还一直扒着自己。

    穆炎凉翻了个身侧撑在床上,看他的睡相带了丝娇憨,突然间起了逗弄之心。

    何牧之呼吸受阻,小胸膛起伏了两下,秀气的眉皱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糊到穆教主脸上。他这一巴掌**脆利落,穆炎凉一时有些懵,半晌他摸摸自己被打的鼻子,气笑了。

    梦里有一条大黑狗在身后狂吠着追自己,自己怎么跑也跑不过它,最后被扑倒在地咬了**,疼得他挥胳膊蹬腿的哭。

    “唔……呜呜……”

    抽抽鼻子揉揉眼,何牧之发现自己正趴着,身上光溜溜的未着寸缕,被子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冬天的早晨凉飕飕的,他打了个寒颤,但奇怪的是,**上却火辣辣痛着。

    穆炎凉单手撑头,微眯起眼懒懒的问,“何先生梦见什么了?”

    “梦见被一只大黑狗咬了**。”

    穆炎凉悠闲看戏的姿态瞬间就一僵,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那件挂在屏风上的墨黑色袍子,那正是他昨天穿的衣服。穆教主深吸了一口气,按着何牧之的腰噼里啪啦的往他**上落巴掌。

    何牧之哭得更惨了。

    早上起床的小**曲结束,何牧之肿着**下床,光着两条细白的腿穿衣服,他一点儿想要遮一遮的心思都没有,穆炎凉坐在桌前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也没让他生出一点羞耻心来。不得不说,他的皮肤还挺好,光滑白嫩,莹润而有光泽。让穆炎凉感到意外的是,何牧之身上很是清减,原本看他脸儿圆圆的,想着身上应该也是肉呼呼的,没成想衣服一脱竟没多少肉,细胳膊细腿细腰,想来是一身的肉都长在了**上,他的**圆滚滚白嫩嫩,一巴掌拍上去都会颤上两颤。穆教主眯着眼想方才打的那几巴掌,暗地里想着,手感还真是不错。

    何牧之穿的衣服是严翎柯的,穿在他身上大了些长了些,整个人裹在里面晃晃荡荡,穆炎凉问,“你准备怎么查?”

    何牧之眼睁得老大,“查什么?”

    脑门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你说查什么?”

    “教主别打,我想起来了,查商队!”

    这边月华堂里陆云归早已等的不耐烦,一紫一白两道影子一闪,穆炎凉带着何牧之从角门里拐进来,何牧之眼睛红红,走路的样子也不太对,坐下时呲牙咧嘴的。陆云归思索一瞬,突然眼一亮,看向穆炎凉的眼神传达出“人家不是请来的算命先生么教主怎么能就这么把人家办了他还是个孩子呢”这一连串复杂的信息。

    穆炎凉懒得解释,手一挥,“吃完饭去看袁义。”

    袁义从被救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六天时间,中途他短暂的醒来一次,但神志极度不清醒,什么也没说出来。何牧之坐在床前翻开他眼皮看了半晌,又捏开他的嘴看了看舌苔,“他现在吃什么药?方子给我看看。”

    陆云归吩咐人去取药方,“你还懂歧黄之术?”

    “那当然,”何牧之昂起头洋洋得意,“行走江湖么,当然得有几样傍身之术。”

    方子很快取了来,他看了一遍,大笔一挥加了一味药进去,“按照我的方子煎,保准他今晚就能醒。”

    “要是醒不过来呢?”穆炎凉发问。

    何牧之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小胸脯一挺,“那我就给你们打扫三天茅厕!”

    穆炎凉嘴角一勾,“现在做什么?”

    “他从沙漠里出来穿的那身衣服呢?你们没烧了吧?”

    侍卫很快抱来了一个包裹,里面正是袁义进沙漠时穿的那身衣服。

    陆云归问,“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既然是在沙漠里出的事,他的衣服又在里面摸爬滚打了那么久,说不定上面会有什么线索。”

    “说的也是。”

    按照何牧之修改的药方所煎的药很快送了来,日月明教里没有侍女,帮厨的小丫头早早跟了厨娘进城买菜去了,因此喂药这种精细的活儿只得陆云归亲自撸袖子上阵。

    何牧之看着袁义喝了药,又取了银针在他头顶施了几针,这才从袖口摸出一块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黑布铺在地下,拎起袁义的衣服就是一阵抖,半晌后他丢开衣服,趴下去仔细查看。黑布上出现了很多细小的黄色沙粒,何牧之用手指蘸了几粒举在眼前,又放在鼻端嗅了嗅,突然一个喷嚏打出来,他揉揉鼻子复又趴回去。

    穆炎凉看他撅着**看得认真,便也走过去蹲在他身边。

    “有什么发现?”

    何牧之顺手在穆炎凉衣襟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指,拉着他凑到黑布上,“教主你仔细看,看出什么了?”

    穆炎凉以为是发现了什么线索,神情凝重的低伏下身子仔细看,却是越看脸越白,心头一阵火起,恨不得立刻把何牧之拉过来揍一顿,线索他是没发现什么,但却看清了黑布上烫印的如意云纹暗纹,这块儿布摆明了是从自己那件黑色外袍上裁下来的。今早何牧之说梦见被大黑狗咬了**,自己就没再穿那件黑色外袍,没成想这么短时间就遭了他的毒手。

    穆炎凉揪住他的耳朵拧,阴沉着脸问,“这块儿布哪来的?”

    “啊!教主,放手放手,很疼啊!”

    何牧之眼里一层泪光,无声的控诉着穆炎凉的暴行,穆炎凉对上他盈盈含泪的一双鹿眼,莫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何牧之揉揉已经泛红的耳朵,声音委委屈屈,“我要了几次黑布没人搭理我,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穆炎凉恨的牙痒痒,“那就剪我的衣服?怎么不剪你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你嫌脏,我早就扔了,再说,我要的是黑布,当然剪你的衣服。”

    穆炎凉被气得够呛又不好发作,只好叫了几个自己的侍卫来,指着何牧之说,“以后何先生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几个侍卫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了几分兴奋的了然,小九忙不迭的点头,“知道了教主,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听何先生的吩咐。”

    穆炎凉知道他们误会了,却也懒得解释,又提着何牧之的耳朵把他拖过来,“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何牧之个子矮,耳朵被提着他只能歪着脑袋指黑布,“教主看这些。”

    穆炎凉仔细看了看,方才被布料上的暗纹吸引了注意力,他没注意到在黄色?*持浠股18渥乓恍└感〉陌咨勰蛭谏剂系墓叵担庵职咨勰┎诺靡栽谛矶嗷粕沉v型瓜猿隼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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