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分卷阅读5

    四周人各种低头装聋作哑,穆炎凉看了一圈,挑眉问,“你是让我抱你?”

    “我给你查案受了伤,自然是要你抱我。”

    呵,人不大,胆子倒不小。穆炎凉下巴一抬,“小九,抱何先生进去。”

    小九慌忙摆手,“不不不,属下突然肚子有些疼,要去趟茅厕。”

    其他的侍卫纷纷开始胡说八道,“啊我也有些肚子疼,我们一起去茅厕罢。”

    小九带头在前面跑得飞快,开玩笑,那可是小夫人啊,我们可不敢抱。

    屋子里转眼没了人,何牧之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巴巴看着,两条手臂固执的张在空中,穆炎凉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罢,今晚戏弄他是自己不对,全当给他赔个不是了。

    进了内室何牧之指挥着,“我要坐那张梨木的,你帮我拿纸笔来,再倒杯茶。”

    穆炎凉站着没动,面色阴寒如水,陆云归憋着笑,“我去拿我去拿。”

    何牧之清清喉咙,“袁大哥,你把你那天看到的都告诉我,一点细节都不要漏。”

    袁义不知他的身份,但看他被教主抱进来,又胆敢对教主颐气指使的,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他看了穆炎凉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他才开始一五一十的回忆起来。

    何牧之在一旁认真记着,不时问几个问题,一直到丑时三刻他打了个哈欠,“可以了。”

    袁义说,“我暂时想起来的就是这些,何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只管来问我。”

    “这些就足够了,先不打扰袁大哥休息了。”何牧之从凳子上转过身,伸开双臂,袁义赶忙拉上被子装睡。

    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在烛火下越发水润,穆炎凉眸光沉沉看着他,还是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回房后何牧之情绪有些低落,往床里侧一滚就没了动静,穆炎凉熄了烛火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睡了那么久现在还睡得着?”

    何牧之声音闷闷的,“你要是不打扰我我就睡着了。”

    穆炎凉知道他没有睡意,就问道,“有什么想法?”

    按照袁义的说法,他一觉醒来后发现整个营地只剩了他一个人,其余的同伴和骆驼都变成了累累白骨,他惊吓之余被几包货物绊倒,压碎了其中一块骨头,衣服上这才沾上些骨头粉末。

    “我觉得是骆驼的问题,”何牧之说,“之前的三批商队只有骆驼出了事,几个伙计虽都受了惊吓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是因为那几次伙计和骆驼是分开休息的,而袁义走货时是深冬,晚上很冷,所以人才会和骆驼挤在一处取暖,袁义比较爱**净,受不了骆驼粪的味道才独自睡在了较远的沙丘后,所以和骆驼在一起的人都变成了白骨,只有袁义自己活了下来。”

    其实今晚在听袁义讲述时穆炎凉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只是他想不出骆驼能有什么问题。

    “商队用的骆驼是哪儿来的?”

    “教里养的。”

    “喂骆驼的也是教里的人?”

    “是后厨王大伯,此人绝无问题。”

    “那就有些想不通了,”何牧之翻了个身面对着穆炎凉,“我们明天去沙漠里看看罢。”

    “嗯。”

    何牧之往他身边挤,狗皮膏药一样扒住不放手,脸贴在他胳膊上蹭蹭,小声“哼哼”了两声。

    夜里很寂静,水滴铜漏的滴水声在暗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何牧之渐渐沉在睡梦里,呼吸开始变得绵长。

    突兀的响起一声,“你爹葬在了哪里?”

    何牧之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答,“无相山。”

    他很快睡着了,穆炎凉却迟迟没有睡意,等到身旁的人彻底睡熟了,他才撑起身子翻过他的手腕细细探查,半晌后他重新躺下,心思却有些起伏不定。何牧之的气海空空,是真的一丝内力都没有,一个没有武功的人费尽心思接近自己,到底怀有什么目的。他让陆云归查过他的来历,一个月前他突然出现在了幽州城,之前的过往一片空白,而他一出现商队就出了事,这恐怕也不是一两句巧合就能解释的清的。

    何牧之丝毫不知自己正被人惦记着,拱在穆炎凉胳膊上睡得人事不知,肉呼呼的脸都被挤扁了,穆炎凉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不再理会。

    头天晚上睡多了,何牧之第二日醒的格外早,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偏头一看穆炎凉也醒了,正噙着一丝笑慵懒的歪着。早听得西北日月明教教主穆炎凉的本名本不是这个,他初入师门时出尘师尊看出他根骨不凡,日后必定大有作为,更奇的是他的相貌,虽还小但已能看出长成后的冠玉之姿,出尘老师尊笑呵呵的扔给他一个名字:你这长相,日后必有许多人思慕了,便叫你慕颜罢。他的确配得起这个名字,事实上在他进了师门后不久,就有几个师兄弟为了争抢和他一同试练的机会大打出手,然而他自己却十分憎恶这个姑娘气十足的名字,一出师门就忙不迭的改了,变成了如今的穆炎凉。尽管改了名,长相却不会变,此时何牧之便看的呆了,忍不住伸手碰碰他的嘴唇,“教主你真好看,我好想亲亲你。”

    穆炎凉勾起唇角,伸手捏他的脸,语气却不善,“请你来是占卜的,不是来投怀送抱的,再占不出来就拎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等他从屏风后出来,何牧之还呆呆的坐在床上,他皱眉问,“怎么还不起?”

    何牧之伸手,“抱。”

    他睡觉时只穿一件松松的寝衣,经了他一夜的摸爬滚打早就皱的不成样子,领口处松垮垮的直掉到肩膀下,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来。穆炎凉抱着他,只觉得两人肌肤相贴处的触感好的惊人,又软又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出门时何牧之抬头看着天色皱了眉,“今日要起风,我们进不了沙漠了。”

    穆炎凉不信,“天气这么好,会起风?”

    何牧之白他一眼,“我可是神算子,”他双手一张,“去吃饭。”

    既然进不了大漠,两人饭后一路去了后山,何牧之开始还被小九扶着蹦跶两步,后来累了**脆就挂在穆教主脖子上不下来了,穆炎凉拿他没办法,又不好光天化日之下揍他**,只好又把他抱了起来。

    王大伯在日月明教帮厨几十年了,为人很是勤劳,八头骆驼早被他喂饱,此刻正懒洋洋甩着尾巴咀嚼草料,厚厚的两瓣嘴唇间白沫横飞。

    何牧之蹲在旁边看了好久,又钻到骆驼棚里看了半天,出来后嫌弃的扇了扇,“怪不得袁义不愿意和骆驼睡在一起,好臭。”

    “看出什么来了?”

    “没。”

    他问王大伯,“所有的骆驼都在这儿了么?”

    “都在这了。”王大伯提起这些骆驼就有些难过,“都是我亲手养起来的,一连出了几次事儿就剩这几头了。”

    何牧之又蹲下观察骆驼,“最近骆驼们有什么异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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