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分卷阅读14

    “才不是!”何牧之气愤不已,“我可是神算!”

    “那你倒是说说,这’西’该怎么解释?”

    “西就是……就是西域诸国的意思,若是不往西域走商队,也不会遭此横祸。”何牧之很满意这个理由,骄傲的扬起头。

    穆炎凉捏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我看你不像是神算,倒像是个江湖骗子。”

    何牧之气愤不已,又不敢再打他,只得扭了头生闷气。

    “不管怎样,明日我们去驿站一探便知。”穆教主下了定论,笑看向赌气扭过头去的何牧之,“你自己走?”

    何牧之想了想,还是忍辱负重的张开双臂,“即便你抱我回去,我也还生气呢!”

    何牧之果真说到做到,脱了衣服爬到床里侧一声不吭的躺下,留给穆教主一个倔强的背影。穆炎凉揽过他问,“还生气?我堂堂日月明教教主被你一拳打在脸上,揍你几下**还委屈了?这么多年来,你可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

    何牧之一骨碌翻过来抱着他胳膊,“我打了你一拳你也可以打回来,但是不能打我**!”

    “这话怎么说?”

    “打**是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我已经十六岁了,以后我们有矛盾,要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穆炎凉侧着身子撑着,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抚摸,调笑道,“男人的方式?你还不算是个男人罢。”

    何牧之瞬间炸毛,“我怎么不算男人了?!”

    穆炎凉低笑,何牧之觉得他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应该眯了起来,可惜烛火熄了看不清他的脸。穆炎凉凑近他,两人的唇几乎碰到了一起,“十六岁的小男人?证明给我看?”

    原本一室清凉的夜色被他的话带出了几分□□的味道,何牧之脑子一蒙,讷讷道,“你要我怎么证明?”

    穆炎凉的手顺着他的肌肤脉络一路下滑,何牧之初时有些无措,后来就放松下来,配合着他的手挺起身子,甚至还主动的环上他的脖颈。

    穆炎凉心里发沉,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轻笑,手搭在他臀瓣上,在那软软的两团肉上拍了拍,“睡罢。”

    何牧之有些发懵,“你……不碰我么?”

    “还不到时候,快些睡罢。”

    何牧之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一直梦到以前的事情,昏沉间觉得有道视线一直在看着自己,他很想睁眼看一看,眼皮却重的不行。

    穆炎凉的目光有些阴沉,何牧之没有内力不会武功,但他竟会媚术,方才他顺着自己的力道贴上来动了两下,看似毫无章法,却准确的挑起了他的**。这种传自扬州风月场所的床笫秘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除非……他曾受过专门的训练。穆炎凉想起那日进绯烟楼寻严翎柯时,从没进过花楼的小九一直按耐不住好奇东看西看,反倒是一向好奇心强的何牧之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若不是他此前早已见识过,绝不会表现的如此淡然。

    一个从风月场所出来的人费尽心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用意?穆炎凉想着这几日来,他的确是一心想帮着查案的,自己暗自观察着也没能看出什么破绽来。但是……他心一沉,还是有一件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何牧之,越来越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儿要评论要收藏要亲亲要抱抱!

    第9章 又要进沙漠了

    何牧之在沙漠里折腾了一天,先是被热气打了头,晚上睡在沙枣林又受了凉,加之昨晚睡得并不好,今早起床后头便有些沉。穆炎凉看他面上带着困倦,也知他并没有睡好。

    “你今日歇着罢,到底跟你没甚关系。”

    “不成,我要去!”何牧之站在床榻上,双手环上穆炎凉的脖颈,双腿环上他的腰,“抱我去吃饭。”

    不知他是不是存了刻意勾引的心,每晚睡觉时他都不爱穿寝衣,穆炎凉此刻揽着他光裸的身子,拍拍他光溜溜的**调笑道,“就这样出去?”

    何牧之羞窘的红了脸,但还是嘴硬,“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要是不怕我给你丢人,大可就这样抱我出去。”

    穆炎凉嘴角噙着一丝笑,果真抱着他大步向外室走去。绕过屏风,门外小九说笑的声音已隐约可闻,何牧之瑟缩了一下,环着穆炎凉脖颈的手也不觉收紧。

    “还嘴硬么?”

    何牧之果断顺着台阶往下滚,“唔……不敢了……”

    穆炎凉往上托了托他光溜溜的身子,“以后要有点羞耻心,给我把衣服穿严实了。”

    何牧之呜呜咽咽的点头。

    用过早饭一行人出城直奔驿站而去,诸掌柜以为他们还要进漠,忙着叫人准备骆驼们吃的豆饼和盐巴。

    “无需忙了,我们今日不进漠,只来打听一件事情。”

    诸掌柜一愣,忙说,“穆教主只管问便是。”

    穆炎凉看一眼袁义,袁义会意,问道,“诸掌柜也知道最近教中的商队接二连三出了事,我们也着手查了几日,实不相瞒,最后竟查到了这里,诸掌柜的为人咱们都是清楚的,只是想问一问,驿站里可有谁负责着喂牲口?”

    诸掌柜先时一听是自己这里出的问题,不觉面色一变,他自是问心无愧的,但事关重大心中难免忐忑,又见袁义态度还算和善,问的又是喂牲口的伙计,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略一思量,眉却又皱了起来,“我这里本是有个伙计专职负责后院的杂事,只是不巧的是他不久前就辞了工。”

    袁义急道,“诸掌柜可知他去了哪里?”

    诸掌柜摇头,“这种事情我也无权过问,实在是不知的。”

    何牧之问,“那么他家在何方?何时来上工的?又为何辞工?”

    诸掌柜为难道,“那伙计是一月前来的,只说家在城郊,近日天旱收成不好,才进城来找个活计养家,至于为何辞工,他未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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