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著抚额道,“难道这里还藏了让世子妃与世子一眼即看破的秘密鸣棋不肯与我说,他就只想让你来猜嘛,偏偏世子妃心有灵犀的真的就猜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玩这种危险游戏。”要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给他们递了信物,云著觉得鳖闷,磨了磨牙。
倾染染伸出手指来,在那帕子的右下角处,给云著点了点另外一个小黑点,“几乎可以确定那团乱麻,对我们毫无用处。但是公子立下的功劳是在这里,世子之前没有多说,一来是那时候时间紧迫,怕说了,反而浪费时间。二来,在他心中,确认的这个方向,必要拿来给我看的时候我也确认,才能够有用。”
以云著对鸣棋的了解,倾染染目前的这个解释还过得去,他可以接受,但是这个小黑点到底是什么他含着这样的疑问,目光望向倾染染。
“是一枚印章的印文。世子应该大概能够分辨得出,应该是异族纹章,但还不是很确定。”
云著听了倾染染的解释,一把扯过那方帕子来。将最右下角的黑点,送到面前来仔细观看,黑呼呼的一团,如果说,实在被提前告知这东西是印章的话,那么勉强能在其中觅到一两丝的白色纹路,也不是不能够,但就凭这一点点的痕迹真的能够分辨出它原本的模样吗,“这东西,真的是印文吗”
“当然是,而且足以用来挖掘,九皇子另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著狐疑的看着倾染染,“这东西的来源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幅画上。是不是说九皇子,还与哪个封疆大吏边陲小国,什么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联系。”
云著怀疑得很是兴奋,倾染染却摇了摇头,“这东西虽然是印章的文路,但其实是一把钥匙来着。这种纹章锁的铸法,最初起始于突厥国,将最终贵重的东西收藏在某处,然后锁以只有用复杂的纹章图案才能够开启的秘锁锁紧。这种锁头比之寻常的锁,更加复杂难以开启。唯一的不好是,要打造一把,会花上几年的时间。因为不仅锁道,细密复杂。还能够通过钥匙身上的纹路变化改变好几种锁制。复杂难以铸之已经是大大的缺点,但这把锁,还有更加难以让人费解的缺点存在,就是锁体本身,一旦上到某件宝物的盒身,就再也无法拿下来,所以,虽然能够紧紧锁住里面的宝物,但若是丢失钥匙的话,里面的东西,也会就此尘封。根本没有人能够在失去了钥匙印纹的情况下,还能再次配置出同样的钥匙。就连他最初的铸造者也不行。只因锁簧里面的纹路多变复杂,有一丝一缕,配合不上,就不会开启。再者分为几个方向分别锁紧的宝盒,既可以独立锁紧,又可以在八个方向上同时锁紧严阵以待。要收藏的东西进入其中。简直是像吞进了人的肚子里,来和去只有一条途径!”
云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复杂呀,不过是要保护一个东西,居然想出了这么复杂的办法。但是刚刚我有没有听错,这种钥匙只是那只缺德宝盒需要的众多钥匙中的其中一把!而依照世子妃的意思是,那把锁头需要很多的纹路钥匙,为了防止忘记,九皇子才会将其中一种钥匙的纹章花在了这幅画的下方,之所以这么清晰,是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在帝都之中还会有人知道这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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