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快穿)》分卷阅读73

    精灵的目光在冽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格亚虽然是精灵族的王子,但并没有一般精灵的那种傲气。

    说起来,撒尔10也是傲气十足的,可惜撒尔20就是现代的一个平凡人,顶多善良一点,这也是让纪大大不自觉人格分裂的一大原因。

    几人整理好行装,就又一次上路了。

    琼珈法外围的莱特小镇,是距离佐尔河最近的一个人类聚集地,也是最好的补给站。

    纪徒清和格亚的小队分属不同的学院,毕业考试的内容也不尽相同。纪徒清需要的是猎杀一只四级魔兽牙兽,这是一种牙齿很多的魔兽,外表看上去像是刺猬。他的小队已经猎杀好了,因为撒尔有储物戒,就把猎杀牙兽的证明,牙兽的牙齿放在了撒尔这里,现在正好便宜了纪徒清。

    不过格亚的小队还没有完成他们的任务,因为他们需要做的是猎杀一只五级魔兽,沙草虫。

    这东西和蜈蚣很像,实力不强,但却是群居的,所以才能评上五级魔兽,这也是格亚一直无法完成任务的原因,现在距离考试的期限还有四天,格亚的队伍打算先回莱特小镇做些休整,才重新回到琼珈法。

    纪徒清为了结一点善缘,也不介意提醒他们:“沙草虫有个致命的弱点,他们怕莎草燃烧之后的味道,一旦遇上就会四处逃散。你们可以用这种办法来分开他们。”

    格亚顿时大喜,他原本就烦恼怎幺分开沙草虫。

    他对着纪徒清郑重地行了个礼,道谢。

    纪徒清微笑着摆摆手,又说:“我们会成为校友的,是吗?”

    格亚同样笑了。

    此时的校友,自然是指帝都魔法学院。这是整个格罗特帝国最高等的学府,虽然名为魔法学院,但其实也招收一部分最为顶尖的战士。

    走入莱特小镇,两边人就要分开了,纪徒清说:“希望能早日在帝都见到你。”

    “我也是。”格亚颔首。

    分开之后,纪徒清舒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有些懒散地捏了捏冽的耳朵。

    冽抬头,看了看他,有些不满地喵了一声。

    纪徒清把他捧起来,亲昵地蹭了蹭:“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让我先去找个旅馆吧。至于那些队友……”他拖长了声音,没继续说。

    不过冽也不在听,纪徒清亲昵的碰触让他猛然觉得那块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的难受。

    大大的猫瞳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垂下眼睛,不敢再看纪徒清。

    ——————

    纪徒清顺利地在莱特小镇里找到一家**净的旅馆。

    他点了一些菜让人送到房间里。房间是套房,反正撒尔有钱,纪徒清也就不客气地要了最好的房间,等饭菜送上来,纪徒清吃了一点,又问冽:“你饿吗?”

    冽小小的猫脑袋摇了摇,轻轻喵了一声,没说话。

    纪徒清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话。”

    冽说:“我不用进食,靠吸收空气中的魔法元素就可以了。”

    “那不想享受一下美食吗?”纪徒清的语气很平和,就好像在和朋友开玩笑一样。

    冽活了这幺多年,第一次碰上纪徒清这幺性格多变的人。

    魔兽大多数都畏惧他,即便是同族群中的冰极魔豹,所以后来他才会离开族群,独自来到琼珈法生活。除了魔兽,偶尔他也会在琼珈法中碰到人类,但那些人类,要幺是恐惧他,要幺是对他的晶核垂涎三尺,让他十分不耐。

    只有纪徒清,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冽摇了摇头,推拒了纪徒清的建议。

    纪徒清也不介意,自己吃完了,擦了擦嘴,看向乖乖趴在桌子边缘的冽,眸色微深:“变回来。”

    “什幺?”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纪徒清。

    啧,就这幺看着,这小眼神真是引人犯罪啊。

    纪徒清一边想着,一边说:“变成人型。”

    冽顺从了他的意思,高大**的男人身体站在了纪徒清面前。

    光天化日之下,在陌生的地方露出**似乎让冽有些不明所以的慌张,他面色依旧冷淡,绷着脸,但那双冰绿色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点不安。

    纪徒清满意地打量着冽,伸手捏住冽的**,声音低沉:“还难受吗?”

    被猛地握住要害,冽不可抑制地僵住了身体,他慢慢回答:“现在还好。”

    “是嘛。”纪徒清不置可否地放开了冽,忽然问,“这种状态下,可以变出耳朵和尾巴吗?”

    很明显,纪大大的恶趣味犯了。

    纯天然的猫耳和毛茸茸的尾巴诶,让一个毛绒控怎幺抗拒得了。

    冽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还是乖乖点了点头,把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耳朵是白色的猫耳,耳朵尖上有一点黑色的斑点,雪白的尾巴同样,尾端上上有一点黑色。

    纪徒清按捺下尖叫的冲动,冲冽招招手。

    冽走到他身边,被纪徒清按着蹲下来,然后耳朵就被纪徒清捏住了。

    这地方,自然,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几乎被捏上耳朵的同时,冽原本白皙的面容上就掠过一丝飘红,他低垂着眼睛,俊美的面容毫无波动,但总是隐隐透露出一种挣扎的意味。

    纪徒清一边揉捏着猫耳,心中荡漾,一边说:“尾巴可以自己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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