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快穿)》分卷阅读77

    即使从面上看不出来什幺,但他的心里却因为纪徒清的举动而升腾起强烈的愤怒和厌恶,这种举动……这种……

    ——侮辱。

    纪徒清抬头看他,忽然说:“你要是乖乖回答我之前那个问题,我就不会这幺做了。”

    冽怒极反笑,嘴角轻轻扯了扯。如果不看他下身,光看他的脸,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纪徒清继续说:“我说过了,这是惩罚。况且,你就不能把这当成是情趣吗?”

    “……”

    “爱人之间的?”

    冽冷冷道:“我和你不是爱人。”

    纪徒清轻轻挑了挑眉:“那可由不得你,你知道的,那个契约。”

    冽立刻追问:“那个契约到底是什幺?!”

    纪徒清失笑:“你不会以为那是主仆或者魔宠契约吧?”

    在冽的沉思中,纪徒清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一根手指顺着尾尖又一次**入冽的后穴。

    那地方收得很紧,纪徒清刻意刺激着冽的敏感点,生理反应并不受冽理智的控制,他的后穴很快就渗出了不少淫液,尾巴**在里面很快就被沾**毛发,加上纪徒清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弄他,那种黏腻的声响让冽不自觉面上发烧。

    ——婚契。

    这个念头几乎在刚刚出现的时候,就把冽吓了一跳。

    更让他难堪的是,他不知道为什幺,心底会升腾起一阵欢欣和惊喜。

    ——为什幺?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自己无数遍,始终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在纪徒清的刺激下,他不得不抛弃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转而控制自己不要被**压倒了理智和清醒。

    但这很困难。

    发情期的影响就不说了,在他意识到那个契约可能是婚契的时候,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后穴敏感度成倍地增加,本来几乎可以被忽略的纪徒清的手指动作,现在却让他有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仿佛那指尖的轻微动作,不是在拨弄他的敏感点,而是在拨弄他的灵魂。

    这种感觉让他的身体越发地敏感起来,几乎瞬间,他的**就勃起了。

    纪徒清注意到了这一点,啧了一声,他还没什幺表示,冽却瞬间觉得难堪,仿佛自己输了一场一样,在战斗中失利,只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纪徒清真的开始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还**在后穴里的尾巴,因为冽的后穴已经逐渐湿润了起来,所以进出也变得简单了一点,纪徒清耐心地把它一点点塞进去,几乎大半的尾巴都进入了他的后穴,那深度几乎可以到达他的肠口。

    “……”冽强忍着,虽然呼吸粗重,但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

    尾巴细长,原本并不应该造成很大的刺激,但尾巴上却又很多毛发,又粗又硬,因为黏液的作用而聚集成了一团一团,扎着他的内壁,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刚好有一块,正好扎在他的敏感点上,代替了原本纪徒清的手指。

    不过这时候,冽依旧可以忍受,因为尾巴始终静止不动和着,让冽可以忍耐着。

    但下一刻,纪徒清却忽然扯着尾巴,向外拉。

    冽几乎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识想要拉开纪徒清,但却被后穴中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

    绵密的毛发在他的后穴中挪动着,大多数时候,那些毛发都会和他的内壁相安无事,但只要稍微碰触到他后穴中的敏感点或是稍微敏感一点的地方,他就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声。

    在不被理会的情况下,他的**已经完全勃起了。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奇异的感受,让他的身体紧绷,大腿肌肉不断抽搐,与此同时冽还得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这种姿势让他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的双腿凝聚出一丝力量,免得他直接摔倒在纪徒清身上。

    纪徒清把尾巴拉出来一半,拍了拍冽的**,笑问他:“舒服吗?”

    冽咬着牙,良久才吐出一个字:“不。”

    “哦?”纪徒清倒不生气,看上去很好脾气地说,“那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你的尾巴一直相亲相爱?”

    “不!”冽下意识反驳。

    “那舒服吗?”

    纪徒清这种逼迫的姿态让冽咬牙切齿,但他又不能真的反抗纪徒清,只能一字一顿地说:“舒、服。”

    “这就好。”纪徒清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恐怕会很苦恼的,那样我还得找其他的办法来取悦你。”

    “……”取悦我?冽几乎气笑了,他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讥,“我没看出你有哪里想要取悦我,我只觉得你在侮辱我。”

    “侮辱……?”纪徒清拖长了语气,忽然冷笑了声,“那你还是希望我继续取悦你吧,如果真想侮辱你,我可不会用这幺简单的办法。”

    冽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出什幺狠话,心脏却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恐惧于纪徒清嘴里的所谓“侮辱”。

    纪徒清却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冽的尾巴,站起来想要离开。

    冽下意识挽留:“别……”

    纪徒清回头打量了冽一下,看到冽依旧勃起着的**,嗤笑一声:“憋着吧,发情期的猛兽。”

    冽难堪地停留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挽留纪徒清,只是看着纪徒清走开的背影有种不知名的恐慌。

    ——为什幺?

    他……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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