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周承安将玉势扔到一旁,覆于李折身上,压下他的反抗。他看着眼前迷乱的脸,扶着阳物贴上那个开合的小口,稍稍用力插了进去。
“啊……”李折身子一挺,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后穴并非初次承欢,但这是头一回他满心欢喜未感到丝毫痛苦。
经由玉势扩张的屁眼湿热柔软,但因许久未挨过真家伙**,依然紧得令周承安的阳物寸步难行,他怕李折难受,一面缓缓推进,一面用指尖轻揉着肛口,在被撑开的褶皱上温柔按压。
“疼不疼?”进到最深处,周承安停了下来。
“嗯……”不同于冰冷的玉势,楚王的**不仅粗大,并且热烫灼人,李折只觉体内饱胀充实,先是呻吟一声,然后才想起回答楚王的问题,“不……不疼……”
“嗯。”周承安见李折面上确实未露痛楚,放心下来。他收回手,用双臂拢住李折的身子,将阳物慢慢向外抽出。
“啊……殿下……”李折挺起胸,情不自禁松开被褥抱住上方较自己强壮许多的身体。楚王动得极慢,热硬肉块擦着内壁感觉十分鲜明,随之而生的酥痒逼得他不由将双腿盘在楚王腰间,收紧屁股催促道,“痒……殿下……快一些……痒……”
“不可!”周承安本是怕伤了李折,想要退出来缓一缓,却被夹得突然失控,反倒猛一挺腰,狠狠插进紧缩的肉穴。
“啊!”李折大叫,身子微微痉挛,楚王的**到达他体内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深处,那里没有涂上膏脂,一经摩擦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看到李折脸上的痛苦,周承安的心也跟着一疼,马上低头温柔亲吻紧紧皱起的眉眼,可他克制已久,根本经不起半点挑拨,本是怜李折年纪小后穴又曾伤过,才勉强控制未放肆**干,方才那一夹,已令他功亏一篑,再也停不住了。
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身子实在可口, 既覆满肌肉结实有力,又青涩柔韧可随意摆弄,便仅是这**之欢寻常好南风的男人也很难抵挡,更何况周承安怀中的是他将来的王后,是他捧在掌中的心爱之人,他无法再压抑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情意,也无法阻止自己真正占有这早就该属于他的少年。
“抱歉……”周承安托住李折腾空的腰,在李折耳边轻语,语气有多温柔, 在屁眼中进出的阳物就有多凶猛。李折的肉穴既软又韧,被**开后很快便恢复紧致,一收一放绞得他快活至极。
“不……疼……疼啊……慢些……求求你……慢些……”屁眼毕竟不是承欢之处,不久前还饥渴难耐的李折只被楚王狠**了十数下就受不住了,体内疼得厉害,那阳物发泄般毫无怜意的**弄唤醒先前的记忆,令他一时分辨不清,还以为自己仍是身处青楼,整个人发起抖来,“不……杀了我……不……不要……”
“莫怕,是本王,莫怕……”周承安小心亲着李折脸颊,手掌急切抚摸怀中的身体。他欲停下来安慰李折,可体内欲火愈压愈强,下身阳物反倒**得更狠更深。
“呜呜……不……疼……呜呜呜……”李折如孩童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在楚王背后狂乱抓挠。
“嘘……嘘……”周承安分裂成两个人,上身慌张失措不住哄着心上人,下身却如狼似虎,生生将李折紧致的屁眼**成一个只知吞吃阳物的**。他想着要早些结束,**过一阵后,却越发食髓知味。随着包裹阳物的肉穴被**得软滑顺从,他的目光愈加狂热,直至将怜爱之情完全抛到脑后,放任自己迷失在蚀骨的欢愉中。
“啊……放开我……放开我……”哀求不管用,李折便疯狂挣扎起来,两只手用力拍打身上施虐之人,酸软的双腿则在空中胡乱蹬踹。
“别动!”李折这一闹,本性暴躁的周承安顿时恼怒,他抽出阳物,粗暴地用手脚将李折压制住,看到那张布满恐惧的脸更觉心烦,干脆便将人翻过来按在床榻上。
体内倏地一空,李折以为酷刑结束,眼睛刹那明亮,却还未喘上一口气,下一刻便天旋地转,那恐怖的肉物又狠狠插进疼到极致的屁眼。
“不要……饶了我罢……要死了……呜呜呜呜……不要再**了……”李折跪趴在床上,被迫如雌性牲畜般撅起屁股承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新的姿势使得那恐怖的巨物挺进得更深,他仿佛已被**傻了,双唇大张着,任由口水从中流出沾湿被褥。
周承安对李折的哀求置若罔闻,入魔般掰开结实的臀瓣,狂热地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其中疾速进出,那穴口又红又肿看着十分可怜,却仅是激发他更猛烈的进攻。
“**死了……爹爹……要被**死了……”屁眼疼得几近麻木,李折不禁如龟爹调教的那样,凄惨地哭泣着乞求身后人的怜悯,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活着,若真如爹爹说的那样,生来就是要供男人**干玩弄,那还不如死在这床上算了。
听到李折唤爹爹,周承安身子猛然一顿,随即发疯般重新**了起来。他的腰挺动地越来越快,捣蒜一样捅得屁眼汁水四溢,直将那处**成李折身下另一女穴,不仅会泌水,甚至还会收缩着吮吸里面**的阳物。
“不……”除了被架高的屁股,李折整个身子都如无骨般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他的屁眼已经坏了,再无法合拢,内壁承受不住这无休无止的凌虐,突然开始剧烈抽搐。
穴肉软嫩湿热,周承安每每深入阳物都似要泄一般猛地抽动一下,他试着再延长这份欢愉,却猝不及防被疯狂收缩的**死死绞住,想抽抽不出,想插插不进,只觉随着穴肉越缠越紧,一股热流从阳物根部猛然涌起疾速向外喷发。
“泄了……”周承安握住李折的腰,在屁眼深处泄出阳精。
“啊啊啊啊!”酷刑总算结束,李折大叫一声,瘫在床上直接晕了过去。
周承安并非沉迷肉欲之人,但这一次压抑过久,以至于在泄精时失去神志,趴在李折身上喘了好一阵,直到余韵退去才清醒过来。
“李折?”周承安慢慢抽出阳物,从李折身上爬起。发现李折已不省人事,他顿时心疼不已,将人翻回来,轻拍着僵硬的身子,在苍白的脸颊落下细吻。
“唔……”李折渐渐醒来,还未睁开眼,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晓得身上人是楚王,自然地张开手臂抱住对方,口中轻唤:“殿下……”
李折无意间流露处的依赖信任令周承安愈加愧疚,他心知怀中人此时尚未清醒,但为尽快探清伤势,只得一面将手伸到李折腿间轻触备受蹂躏的后穴,一面哄道:“里面伤了,我看看,莫怕。”
“疼……”屁眼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仅是轻微碰触便引来钻心之痛,李折瑟缩了一下,随即彻底醒了过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事,他慌忙睁开眼,一见楚王眼中的自责,便立即咬住唇不再呼痛。
周承安面无表情,心中却掀起巨浪,李折疼成这样都在为他着想,他这寡言之人却不知如何将盈满心间的爱怜告知对方,他皱着眉苦思无果,只得坐起身分开李折双腿,用舌头轻舔肿起的屁眼,以期李折能够从这温柔的照料中体会到他未宣之于口的歉疚和情意。
“啊……殿下……”李折急喘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楚王的舌头又热又软,触到屁眼上虽仍有些微疼痛,更多的却是难耐的酥麻之感。
周承安才将舌探入李折体内,就感到那一圈筋肉猛地缩了缩,以为弄疼了李折,正欲从中退出,却听到这声呻吟,他微怔了一下,晓得李折还是喜欢的,便向更深处舔去。
许是被阳物**服了,李折体内十分柔软,周承安转着舌,舔过内壁上的每一处,那滑嫩的穴肉便讨好般慢慢蠕动起来。少年如此反应,周承安心中更添怜惜,愈加卖力地照顾起刚受过虐的屁眼,将那软肉舔得越动越快,最后激烈收缩起来。
“殿下……痒……”屁眼内又涌起那股熟悉的瘙痒,李折扭着屁股,似在逃避舌头的折磨又似在迎合外物的入侵。在楚王细致的舔弄下,他大张的双腿渐渐发颤,结实的身子也因**而泛起红潮。
周承安明白李折这是舒服了,一边用双手轻抚身侧的大腿,一边伸直舌,如阳物般**弄起肉穴,他在收紧的屁眼中极快进出,仿佛正在插着会流水的女阴,带出一股股浊液染湿李折臀间。
“啊……痒……痒……殿下……殿下……屁眼想要……**我……呜……**我……呜呜呜……”李折沉浸于**中,很快就忘了不久前的痛苦经历,细软的舌头不能满足他习惯于巨物的屁眼,被**得烂熟的穴肉急需更粗更硬的阳物进到深处来捅一捅。他发狂地挺动腰胯,却得不到丝毫慰藉,只得呜咽着,乞求楚王的怜悯。
舔上屁眼没多久,周承安便已经硬了,此时听到李折的哀求,那才犯过错的阳物更是硬到发胀。但眼前这屁眼已被他**得红肿不堪,若再进去李折不但得不到快活,反而会比之前还疼。虽然晓得将这少年折腾得多惨都不会被怨恨,周承安却舍不得再令李折感到一丝痛楚。
既然不能用阳物,周承安只得想别的法子,他小心地从李折体内退出,将人揽进怀中,亲吻那因被**灼烧得格外热烫的脸颊。
“不!不!殿下……回来……”李折以为楚王要走,哭闹得更加厉害了。
“莫哭……本王这就给你……”周承安连忙伸出两指,探入被**开屁眼内按压柔软的内壁,怕再伤到李折,他的动作放得极慢,下手也极轻,未想到却因此将李折弄得更难受了。
“呜呜呜……殿下……痒死了……不要……不要……殿下……受不住了……行行好罢……殿下……**我……”
“嘘……很快……很快……”周承安吻去李折脸上的泪,加快对屁眼的探索,他细细瞧着少年脸上的神情,不再只是在屁眼内四处按压,而是加重力道揉弄裹吸手指的穴肉。
“啊啊啊!”
楚王的指尖不经意揉到屁眼中一处,怀中的身子突然绷紧了,李折双眼闭合发出一声高亢呻吟,面上神情既似痛苦又仿佛满是欢愉。
周承安心知自己碰到了李折体内最敏感之处,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他将李折揽得更紧,手指仿佛对待极脆弱之物,仅仅在刚才找到的那处上来回轻柔抚过。
“别……殿下……别……痒……呜呜呜……”李折可怜地低泣,身子抖得将要抽搐,他的屁眼还想才尝一回之前那**的滋味,但却只得到残忍的逗弄,那被楚王抚弄之处像是被虫蚁爬过,痒得他恨不得用匕首将里面割烂,“呜呜呜……呜呜呜……殿下……求求你……呜呜……”
周承安看着李折这悲惨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轻舔那带着泪珠颤抖的眼睫,他知自己将来的王后是真受不住了,终于停止捉弄,狠狠地向那处按了下去。
“啊啊啊!”李折将头埋在楚王胸前,却制止不出冲口而出的尖叫,他屁眼紧缩,身子剧烈抽动,竟仿佛泄身一般快活得脑中一片空白。
周承安将怀中人这欲仙欲死的神情收入眼中,也不等李折从中缓过来,便又揉弄起那敏感之处,他手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湿软的穴肉,嘴唇却怜爱地亲着李折头上凌乱的发丝。
“啊……啊……殿下……嗯……不……啊……轻……殿下……轻些……”
屁眼爽得直抽,未被触碰的女阴也如泉眼般向外冒着**,李折头一次以后穴得趣,心中不免有些恐慌,禁不住紧紧攀住身下强壮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偎进楚王怀中。尽管如此,他的腰臀却食髓知味地迎合着体内手指,在空中颤抖着耸动不止,仿佛最下贱的妓女在恩客面前极尽淫荡之能。
李折在宫中住了近两年,因周承安默默呵护,性子一如最初纯真质朴,周承安知他在床榻上如此放荡是青楼调教所致,原本十分心疼,可近数月来,随着周承安对他情意渐深,见到他这一面却越来越想狠**进他的身子,将他弄得更淫荡些。
“哎……”周承安轻叹,变揉为插,拔出手指再用力捅上李折体内那处,他身下阳物已硬到极致,若再不令李折射出,恐怕他就要按捺不住再一次伤了心爱之人。
“殿下!不!不!”屁眼中手指力道加大,进出间将穴肉带得翻出又缩回,李折感觉不到疼痛,只觉体内绝顶之感一波胜过一波,不由得口冒涎液双眼上翻,已是承受不住,最终在周承安一下又狠又准的捣弄下双腿猛地一抽泄出了精水,“啊啊啊啊啊!”
周承安感到腰腹上一热,便知李折已泄了身,他抽出手指侧身抱着李折,一手轻抚李折后背安慰,另一手撸动身前阳物抵着李折女阴草草令自己泄了出来。
“殿下?”李折缓了一阵,才回过神就看见白色浊液喷到自己腿间,他知自己这是又一次沉溺于**未到尽伺候楚王之责,一时愧疚惶恐,竟软弱地落下泪来。
欢爱之中周承安都见不得李折的泪,更何况是现在,他拭去李折脸上的泪,再不是那冷面的楚王,满目慌张地问道:“怎么了?后面疼?”
李折不愿如女子般动不动就哭,是以努力憋着泪。他说不出话,又怕楚王担心,只得用力摇了摇头。如能日日与楚王欢好,便是疼得下不来床也是值得,可惜他没用,在青楼中学了那么多伺候人的法子都服侍不好殿下,连殿下的人都留不住,更莫论心了。
周承安见李折哭这么惨却不说,以为他是疼得厉害又怕自己内疚,亲着李折双唇主动道:“是我不好,明知你年纪小受不住,却忍不住想要你,对不起……莫哭,莫哭……往后再不会了,大婚前不碰你,如何?”
什么?李折惊讶地瞪大了红肿的眼睛。他虽爱胡思乱想却不笨,听了楚王之言立即明白自己似是想错了。他简直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楚王竟是要娶他这青楼出身的妓子为妻。
周承安见李折这模样,却以为这人是不愿嫁他,心中一慌,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他晓得自己在旁人眼中是面冷心冷之人,不过那只是他自知心软怕为人利用佯装而出,昔日他曾想过若李折不愿留在他身边,他也可赠以钱财放人出宫,但如今他已将李折放在心上,却宁可真做一把恶人,也不想让李折离开自己。
“殿下……”李折想通后便红着脸垂下了眼,因此未看到楚王神色,他眼中虽仍止不住地流泪,心中却满是欢喜,只想与楚王更亲近一些,禁不住靠过去小声道,“我十七了,殿下……”
李折这话没说错,莫说寻常女子十五六便已嫁人,他习武之后身子结实许多,身量也长高不少,早已不是先前入宫时的单薄童子,只是不知为何楚王仍将他当作孩子,如今看来不仅是平日同他说话时总像哄着他似得,就连床笫间应也是怕伤到他才未真正与他行房。
周承安心中正烦躁,闻李折之语便知方才是误会了,他脸色稍晴,又细想片刻,之后竟少见地笑了。
“现在便想嫁我?”周承安抬起李折的头,在他沾着泪的脸上亲了亲。
李折闭着眼享受楚王的温柔,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一面诚实答道:“是。”
李折这回答令周承安的心和阳物一起狠狠颤了颤,只好先深吸一口气,缓了缓道:“你身子如今还不能孕子,大婚要再等等。”
当今皇上是周承安亲兄,对周承安的子嗣一事向来十分在意,先前他就动过向长平宫送人的念头,只是被周承安以长平宫内不留人为由严词拒绝,而在周承安留下李折之后,这理由自然作废,他便不与周承安商量就将陈夫人千里迢迢地从京城送到了楚国。
如今只是陈夫人一人,周承安尚且可以收下后等两年宣称她死了,将人嫁出去。可若他耐不住现在就与李折成婚,两年内也必不会让李折怀孕,如此一来,这后宫内恐怕就要多上不知多少人,到时候他可没法将那些人全弄“死”。
“嗯。”李折一听,楚王还是在顾念他身子,自然是马上答应下了。但他不愿楚王夜夜留宿陈夫人宫中到大婚后才碰他,只得忍着羞耻又一次道,“殿下……后面……不会怀孕……可否……”
“我怕弄疼你。”婚事算是谈妥,周承安心情极好,不自觉便抚摸起李折尚未长成的柔软脸颊。
“我不怕疼,”李折眼中又开始流泪,也许是楚王望着他的目光太过温柔,竟令他说出了数月以来一直耻于出口的话,“宁愿疼,也不想殿下碰别人……”
“哎……”周承安如今是明白了,这李折到他身边来就是要惹他心疼的,他也怪自己怕麻烦未与李折说清楚这事,忙将人抱紧了柔声哄道,“别哭了……只有你……我心与身都只有你……”
李折当然未听过素有威严的楚王说这般情话,一时竟愣住了,好半天才傻了似的喃喃道出一句:“我也是……我也如此……”
作者有话说:
☆、第四章 洞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