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第一狗仔》分卷阅读288

    家的某人不谋而合。可巧你今儿个你来得日子好,正能见到他。”

    水溶动眼珠子一想,荣府而今不在家的人也就只有宝玉,遂笑问:“可是你们府那个衔玉而生的那位?”

    “就是他,今儿个你正好看一看。”贾赦话音刚落,那厢就有人传话说宝玉回来了。

    这是宝玉去松山书院后的第一次归家,大家自然重视。贾母早盼着这天,遂打发王熙凤亲自去接宝玉。贾赦等了会子,估摸贾母稀罕够了,就打发人去叫宝玉,引他来见过水溶。

    宝玉倒是十分喜欢性情谦和,形容十分秀美的水溶,乖巧地和他打礼。水溶见宝玉样貌出挑,眉目风流自多情,只觉得他若长大了可了不得,直叹上次来荣府错过了见他的机会,这次到不留遗憾了。转而忙问他读书学习如何,有打听问候了许多别的事,随即把自己的随身玉佩送给了宝玉。

    “你二人既然一见如故,便多聊一聊,正好逛一逛我们荣府的后花园,前些日子刚花钱改造一番,虽然比不得你们王府,但景致也算秀丽。”贾赦说罢,便催促宝玉带着北静王去了。他则直接关门,睡觉。

    待黄昏前,北静王随胡太妃一起告辞之时,贾赦才出现。目送了他们母子离开之后,贾赦便转头跟贾母道:“以后这对母子送帖子,能不见就不见。”

    “因何?”

    “这家人有问题。”

    “我看你也有问题!”贾母没好气地问他。

    贾赦愣了下,看贾母:“您这怎么了,突然从哪儿来的火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宋奚不对付!当初你们二人在我跟前怎么说的,这才几日,怎么转头就成了现在这样!”贾母拍桌,有些气愤道。

    “您就不要操心这事儿了。”贾赦无奈道。

    “我能不操心么,你要是得罪了什么阿猫阿狗,我连话都不会我多问一句。那可是国舅爷宋大人!你当初招惹不起,就别招惹!你瞧瞧你,而今都干了些什么,查什么要紧的案子你也不能往宋大人身上查啊。再说凭你们的关系,他便是真有什么,你也该帮他瞒着才对。”贾母焦急道。

    “我凭什么要帮他瞒着,我就秉公执法,忠君爱国了,有何错?”贾赦反问。

    “你——”贾母指了指贾赦,气得不行,却也说不得什么,总不能让他欺君。

    贾赦请贾母息怒,不要管朝堂上这些事儿,好生在家养老就是。

    贾母被贾赦这态度弄得没话说,气得喘两口气,干脆也就认命了,打发贾赦快走。

    贾赦对此也不挂心,回了房之后,便立刻熄灯歇息。

    贾政随即来贾母处定省,顺便就听贾母倒了一肚子苦水。照理说,大哥的事儿他而今是管不了,但而今见老太太这样着急上火,贾政觉得自己便是出于孝道,也该去跟大哥好好说一下,提醒他能明白事儿。别因为他一时的冲动,害得一家子人都跟着遭殃。

    贾政晚上去的,吃了闭门羹,便改了早上去。

    贾赦听了贾政的几句话之后,便立刻开口打断了,让他什么都别管,先管好自己的事。

    “大哥,我近来可都老老实实,什么事儿都没惹。再说我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也惹不了什么大事儿。”贾政道。

    “谁说的,今春皇家猎苑的建造,你们工部就有人从中贪墨了银子,建造时栋梁要用的楠木,需要大木三十,次者二百。你好好肃查你负责督建的那座宅院,里头有没有猫腻。”

    贾政怔了下,没想到贾赦竟然连这么细致的事儿都知晓,转即疑惑问贾赦:“大哥的意思,这贵如金的楠木实则是数量不够,有人以次充好?”

    “嗯,而且还有人就瞧你糊涂,办事不够仔细,所以专门就把问题出在了你负责的院子上。”贾赦道。

    贾政大惊,好在这皇家猎苑至今尚未完工,还有些细致收尾的活计要做。这要是交上去了,被人发现这个问题,到时候人员散尽,难查根源,便就是他监工不利,玩忽职守了,最严重的还有可能被扣个贪污的大罪。

    贾政忙谢过贾赦,也在没有脸去管贾赦的事儿如何了,因为他被打得脸疼!到底是自己身上的麻烦更大。

    贾政去查实此事之前,忽然好奇贾赦怎么知道此事,疑惑问他。

    贾赦:“偶然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贾赦的消息网里囊括了三教九流,有几个在皇家猎苑做活的匠人并不奇怪。而且他得到这些消息的方式,也确实是从被人口中听到的。

    贾政还以为外头已经有人质疑议论此事,心中大骇,万不敢耽搁片刻,立刻前往查实。

    贾赦随便打发了贾政后,便拿着黑猪刚递来的消息册子,上面有方正路总结的近一月的京内外的一些消息。贾赦便准备从这些消息中筛查,看看是否有适合下一期《邻家秘闻》的内容。

    下午的时候,张赧突然来见贾赦。

    贾赦一瞧张赧的脸,竟有一边眼窝乌青,忙问他何故。

    张赧便丢脸地告知贾赦,他在营地和另一名巡城总领打架了。

    张赧听贾赦的话,用纱布包裹的冰块捂着脸。

    “开吉,那可是你的上级,你这样动手必定吃亏。”贾赦叹道。

    开吉是张赧的字。

    张赧愤恨道:“我气不过他说话羞辱人,便和他理论,谁知道我嘴笨,说不过他,一着急,就气得一拳打了上去。”

    贾赦:“从战场上回来的人,一言不合就忍不住打打杀杀,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你要考量而今的情况,你这样莽撞,在京肯定吃亏。这双手你以后可管住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

    “嗯,我知道了姐夫,但这次的事我不后悔,那个瞿萎茂就该打。”张赧气道。

    “他说你什么了?”贾赦问。

    张赧愣了下,忙避开贾赦的目光,摇头表示没说什么。

    贾赦看出张赧的隐忍,稍微动脑想了下,就明白了,“说得我?”

    “姐夫怎么知道?”张赧感叹完,意料到自己嘴快了,立刻捂上自己的嘴。

    贾赦也不细问了,能激怒张赧让他忍不住出手打人的话,应该不会好听。贾赦都不用太琢磨,便猜到对方的那些侮辱谩骂该是逃不过他和宋奚的那点事儿。

    “你以前和这个叫瞿萎茂的便相处不来?”贾赦问。

    张赧摇头,“以前没什么,见了面也就打声招呼,不熟悉,也没有结怨。我本来对他印象挺好的,谁曾想他竟是个这般嘴烂胡沁的小人。这次我把他狠狠揍了,下次他再这样,我肯定还揍他,让他好好长记性。”

    “自己的官职都快保不住了,还妄想打人。以后别干这样的蠢事,他说他们的,骂一句,我们又不会少一块肉。平日出门狗冲你叫,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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