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绿帽男的哀歌(H)》分卷阅读7

    抖。

    男人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哑声道,“好。”

    彩蛋前世篇:

    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跪在将军面前,男人哭得很可怜,大颗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坠落在地上。

    将军沉默地看着他,许久,低声问,“你是认真的?”

    干瘦的男人伏在他的脚边,神情憔悴,干涩的嗓子里却说出淫秽诡异的话,“将军,我求求你,给我老婆一个孩子吧,我们老张家真的不能绝后……”

    “哪怕不是你的孩子。”

    “呜呜……我老娘快病逝了……求求你成全我吧,干了我老婆……让我老婆怀上将军您的孩子……”

    “你救了我就为了这个?”

    干瘦男人抬起头,脸上露出羞耻痛苦的神情,“我……我也不愿意啊,但是……我真的生不出孩子……呜呜我张保对不起老张家啊……”

    干瘦男人还怕将军不愿意,痛哭流涕地不停哀求,仿佛**了他的老婆就是给他最大的恩赐。

    将军听得面色冷峻,眼中带着轻蔑和鄙夷。

    他本来以为这个龌龊腌臜的老农会祈求什么别的要求,比如金钱地位和女人,没想到,这个愚蠢的男人居然只是求自己**他的老婆。

    将军勾了勾唇,说,“好,我答应你。”

    张保的老婆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将军拉开帷帐,就看见女人娇滴滴羞答答地低下头,软声说,“将军好。”

    将军看了眼窗外,张保像是龟公一样站在外面,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痛苦,但当对上将军时,又挤出几丝谄媚的笑。

    “将军……”声音欲言又止,将军正想着他是不是后悔了,张保却默默地关上窗。

    张保很高兴,将军**了他的妻,他的妻终于能怀上娃,而且不是野种,是将军的孩子。

    将军许他金银珠宝,加官进爵,他都不要,他只想要个孩子,一个姓张的孩子。

    将军住在他家,每日**他的妻,他很苦涩也很解脱,他默默地祈求着观音娘娘让他的妻子快些怀上孩子。

    直到某一日,他被将军叫去侍候。

    一进了屋,便看见将军坐在床边,地上跪着一个陌生男人。

    将军说,“张保,我可以给你个孩子,一个真正姓张的孩子。”

    旁边跪着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张保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位是安天师,他研制了一种药,一种可以让男子受孕的药……”将军顿了顿,低声笑道,“或许能帮到你。”

    张保蓦地抬头,便对上了将军灼热深邃的眼。

    “那么张郎,请吧……”安天师轻笑道。

    第5章 寂寞自慰的绿帽男(h,自x,找牛郎)

    张保晕厥在车后,他是过了很久才醒的,身上一片狼藉,屁股被**到麻木,后穴更是一动就刺痛。

    他的后穴流出很多很多的精液,多到都在流满座垫,那味道也是浓得不行。

    张保努力地动了动身体,将脸对向垫子,舔了舔上面的白浆。

    那味道很熟悉,他之前就舔过,舔过安全套里的精液,现在的味道跟当时很像。

    那是他很厌恶,厌恶得让他犯恶心,可是现在……

    嫩红的舌头勾住粘稠的白液,慢慢地送入嘴中,腥臭的味道在嘴中化开,他露出痴笑,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着,一点一点,便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尽数吞下。

    张保舔了舔嘴角,突然脸颊扭曲地痛哭出声。

    他哭得很绝望,自虐一般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角落。

    张保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他上班没有精神,看见领导也不像以前那样阿谀热情,他畏惧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同性,而且,他的阳痿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在等那个人,那个治疗了他阳痿的人。

    可是自从上次停车场野战后,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于是他逼迫安苑继续寻找奸夫,看各式各样的男人**他老婆,而他继续像一只狗一样在旁边撸管。

    可这一次,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沮丧地看着老婆淫荡放肆地**,看他美丽的**在其他男人身下扭动,他却一点感觉没有。

    就这幺折腾了三次,他终于认清了形式,他真的可能变成同性恋了……

    张保有些想哭,他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

    他看着烟蒂,又不禁想起那个男人,男人也是这幺抽烟,骨节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烟头,棱角分明的脸隐匿在烟雾中,难得开口的嗓子沙哑地带着烟腔……

    张保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充血**在裤裆里蠢蠢欲动,裤头都浸湿一块。

    男人灼热的呼吸,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睛……

    他难堪地闭上眼,想消除这种感觉,可是越想越硬,越想越亢奋,胯下涨得生疼。

    张保把裤子一脱,像是疯了似的,急切地撸动性器。

    他的**又短又小,可是他终究是硬了。快感像海浪般阵阵涌来,但他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少点什幺。

    “呼……**……大**……”他想象着那根又粗又黑,硕长又布满青筋的大**,手指的撸动得越发激烈。

    他的**被自己撸得生疼,茎身又红又肿,他的马眼溢出粘液,睾丸鼓胀着充斥精液,可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的另一只从会阴移到肛门,当触摸到自己还未消肿的肛穴时,浑身一颤,肉穴竟自发地夹住手指。

    “啊……”张保闭上眼睛,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戳弄着肛门。

    张保的穴很松,因为上次被男人**得太惨,他的肛门一直无法合拢,像是**似的时不时流出粘液。

    他伸入两根手指,才能堪堪地摸到肉壁。

    “哈……我……我松了……”淫荡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张保红着脸,用力地捅弄肉穴。他似乎不在意,这里是他们公司的地下车库。

    才几分钟,张保就射了,在**的瞬间,他的肉穴也加紧手指,分泌出奇怪的粘液。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女人的**,被外物插到了流汁。

    **过好,张保将手指慢慢抽出,看着上面黏腻的肠液,突然很想哭……

    张保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的男人,男人长得也很帅,又高又帅,跟那个男人很像。张保就是因为他长得像,所以才花钱买了他。

    这个男人是个牛郎。

    “客人,您要什幺价位?”声音也很低沉,但总透着世故的圆滑。

    张保看了眼他胯下的**,那根**也很粗,但是又粗又短,而且通体都是乌黑色的,一看就是**过很多屁眼。

    张保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是直男,最起码以前是直男,他还没被第二个人**过。

    但他是那种很遵循**的人,他屁眼痒,他就必须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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