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二)

    第三章:哥哥的“果”不好吃呀!(二)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她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大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款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后来我和若帆在二七渔村吃饭时,他惊讶地对我说,就你这个小病,要是到五一广场的大连皮肤病医院,顶多50元就能治好,你却花了3000多,骗你的大夫出门就得让车压死让雷劈死让疯狗草死。

    我记得我连去了十天,每天都是输液一瓶。输液室里正放着倚天屠龙记,每一天我大约能看两集电视剧。第一天输液正看到周芷若修炼九阴白骨爪,我还琢磨呢?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周芷若怎么能偷练邪门武功呢?

    后来我不断地反思,在别人眼里,我还纯洁得像一片雪花呢。雪纯,多么动听的名字,我不也是走上堕落的道路吗?

    每天输液前,还需要做一个叫紫外线杀菌治疗。我躺在床上,尽量将下体抬高,一个女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大概是手电筒形状的,它能发出验钞机那样的紫色的光芒。

    女大夫用仪器照在我的私处,私处里感觉热热的,仅此而已,不过有一点点舒服。最令我尴尬的是,有一次我正在治疗中,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山东堂哥!

    山东堂哥和我家关系并不好,因为上一辈人的缘故,致使我们从来不走动,第一次见到堂哥还是1997年,我记得是在姑姑家,当时我十七岁,他二十七岁。不过,我们家族里只有我们两个考上了大学,自然有共同的话题。他那时是县长的秘书,如今已经是县长了。

    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我郁闷呀。

    “忙什么呢?”堂哥一句问候也没有,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家人都不会套近乎。

    “没有忙什么呢,嫂子好吗?”我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挺好的,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天啊,堂哥是不是有点太神通广大了。我当时心里一惊,仔细一想堂哥的话只是凑巧而已,惊慌之中,我说不出话来。

    “工作找到了吗?”堂哥问了一句。

    “啊,啊,我正在找,有几个有意向了,我尽量找一个好点的。”

    我撒谎了,因为我不想在堂哥面前丢面子。每一个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例外。可是工作到底在哪里呢?保险哥哥信誓旦旦地说给我联系,我就指望他了。

    “那就好,找到了好好干,我手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我放下电话,发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你别说,治疗的第一天晚上,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当时我还很感激大夫,真是白衣天使啊。后来我才知道就我那点小病,根本无需要去医院,去药房买点消炎药就可以治愈。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就犯愁了,每天治疗费用需要300,我只剩下不到1000元了,三天后,三天后怎么办?

    那三天,我虽然**上的创伤好了许多,但是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家是农村的,本身就不富裕,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出去做家教能缓解一下压力,大三已经没有精力去做家教了。工作,工作在哪里啊?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自己的钱已经不够下午的治疗费用了。我当时想已经治疗三天了,要不放弃治疗吧,也许病已经好了呢,自己买点消炎药什么的对付一下吧。可是我想起医生的话:千万别中断,否则前功尽弃,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硬着头皮给保险男打了一个求助电话。

    “哥,你在哪?我底气十分不足。

    “我在外面,什么事?“

    我违心地说:“我想你了,中午能见面吗?”

    “好啊,你还是到刘家桥,去我家吧。”

    “哥,和你说个事,上次从你家走后,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得了病,需要治疗十天,现在刚刚治疗四天,我就没有钱了,能否借我点钱呢?”

    “喂喂,你大点声说,喂喂,信号不清楚。”他挂了电话。

    可是我的电话信号很好啊,那是a的啊。我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他的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当时刚使用电话两个多月,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接我电话。

    我跑到三八广场的卡电话,这一次接通了。

    “哥,我中午几点到刘家桥?”

    保险男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来了,刚接到公司电话,下午有培训,改天有时间再见。”

    挂了电话,我明白过来,他是不想借钱给我故意推辞。

    直到现在,我最瞧不起的男人是本土大连男人。这样和你说吧,本土大连男人抠门抠得要死,和女人开房一般都是女人拿钱。妈的,还想下面舒服,还舍不得掏钱,很多人还不喜欢戴避孕套,其实就是为了省那三瓜两枣。

    我当时十分气愤,我管你借钱,是一定会还你的;再者来说,是你将病毒传染给我,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

    后悔无济于事,怨恨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若帆,我想求你一件事。”

    “哟,姐姐和小妹客气什么呀,有事就说。”若帆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想管你借30

    0元钱?”我的脸红了起来。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你脸红什么呀。真巧昨天我家里刚给我汇款,一会我给你取,300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你!”我当时真想多管若帆借点,可是一想到若帆大手大脚惯了,我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而且借的钱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那十天过的好漫长啊,我记得每天下午治疗后,医生告诉我要洗个热水澡,我不敢在学校浴池去洗,每次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一边洗一边想,明天的治疗费怎么办,这次该向谁借钱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我的人缘很好,我同学家境都很富裕,当我梨花带雨粉面含羞地张嘴借钱时,女同学们没有一个人拒绝。直到现在,我还很想念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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