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分卷阅读142

    我吹吹有些烫的茶水:“你知道就好。”

    觞无狱要过来抱我,撒娇这招他总是百出不厌,说句实话,我真他妈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撒娇。

    我皱眉:“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夫人。”

    我冷漠道:“你想用茶烫死我吗?”

    由于他的不慎,那被碰到的杯子,溅出几滴茶水落在我的手背,立刻红了几点。

    觞无狱自责,要给我揉揉,我抽回手瞥他一眼:“得了,你趁热喝。”

    他执起茶杯,抿一口,我无意中瞥到他摊在桌上的账本,翻开的那一页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还有的用红墨画出两三个圈。光瞧一眼就觉得头晕,不仅是认不得那跟甲骨文似的字,更多的是压根看不懂。

    我突然发现,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我还从来不知道这里的文字怎么写。

    觞无狱笑眯眯地说:“夫人泡的茶很好喝。”

    他习惯性地拦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以后都由夫人来泡好不好?”

    我呵呵,得寸进尺是吧臭小子:“想得挺美,想想就好。”

    “夫人这是拒绝吗?”

    我挑眉:“你认为呢?”

    觞无狱夸奖:“难得发现夫人手艺竟如此好。”

    “少拍马屁。”我说,“你想好去哪儿吗?”

    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我指的是出去游玩一事,觞无狱品着茶:“我们去陵城如何?”

    “陵城?”虽然我并不晓得在哪里,“随你便是。”

    觞无狱笑道:“夫人真贤惠。”

    “这可不敢当。”

    我再次给他沏一壶茶,沏到一半,小腹的一股真皮莫名开始动荡,我的手一抖,差点又被烫到手。

    我怕觞无狱发现异样,沏完茶就走了,走前他还问我晚饭想吃甚么跟老管家说,我说了句没胃口也没看他什么表情。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从里边锁上,小腹那股刺痛越来越明显,我的双腿开始发热,十分难忍。

    我不清楚这究竟怎么回事,忽然就跟要死了似的,外边那能皮肉仿佛被剥下来,凌迟般的痛苦。

    我感觉我外边的皮肉在迅速坏死,里面的血肉却又在迅速新生,难以接受的速度,生长毁灭再生长再毁灭。身上的蛇鳞一点一点浮现,脸庞是诡谲的痕迹,细长仁眼痛苦地盯着上方。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边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掉落,像是一层皮,一层极薄的蛇鳞。

    我的双腿瞬间变成一条蛇尾,不安分地摇摆着,而那条原本银色的鳞片蒙上一片死灰的颜色,十分丑陋。我的嘴巴都被咬出血来,背上的皮大块大块的往下掉。

    不是一般的痛,奇怪的是,那掉下的皮后面,是更为柔韧白皙的肌肤。我大概猜到什么,蛇都有蜕皮期,我恐怕是在蜕皮。

    可没人告诉我蜕皮这么痛苦,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

    我趴在地上,吃力地撕掉手臂上的那层死皮,有强迫症的人看了就头皮发麻,蛇鳞被一同撕下,露出里边新生的皮肤。

    靠!那条蠢蛇又死哪里去!它在的话好歹能了解了解蛇蜕皮要注意些什么啊!这么直接撕掉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层爱掉不掉的皮着实凡人,靠它自己脱落我得一命呜呼,我**脆下狠手一股脑把身上还未脱落的气全部撕掉。

    衣服散乱地敞着,那获得的新肌肤确实比之前还要好,且躯体也壮硕些,不夸张恰到好处,甚至有种阳刚之气的美感。

    我看着自己的尾巴,它正慢慢地从皮囊里蜕出,身上的疼痛依然未减。我翻身,尾巴跟着翻滚,打在一旁的床上,结果床便塌了……

    我捂着腹部,头上全是汗水,瞳孔紧缩,我又滚了几圈,大大小小的东西也被碰撞碎得差不多。我蜷缩成一团,尾巴围绕自己成一圈,蜕一半皮囊的蛇尾虚弱地躺着。那上边蜕好的蛇鳞颜色化成纯白的色彩,下边拖着那未蜕尽的灰色蛇皮。

    我利用最后一点力气挣开那层灰皮,尾巴猛烈地打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这时老管家在门外焦急地大喊:“夫人!你怎么了!”

    我压制住疼痛感,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正常些:“没事!不小心碰到些东西!”

    “夫人!你可要小心点!”老管家不放心,“夫人有什么需要老身相助的吗?”

    “没有!”

    我难受地打滚,原本柔顺的一头长发都凌乱了,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的蛇鳞一直蔓延到尾部。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蜕皮完成。

    我怎料到,老管家急忙跑去找觞无狱,跟他说的情况还挺吓人。

    第九十二章:你这个被万人轮的系统

    “不好啦!不好啦!”

    老管家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半天他才缓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老……老爷,夫人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觞无狱自然整个神经都是绷紧的,对于他来说,自家夫人出事那还得了!

    老管家接着说:“我……我听见夫人房间里有很奇怪的动静,而且……我还听见夫人叫声似乎很痛苦……”

    觞无狱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然就是赶紧跑去看他的夫人,老管家这才缓过气来,又得转身费力地跟过去。家主看中的事情,他当然也不可怠慢。

    虚弱中,我听见有人在拍门,紧接着便是觞无狱着急的声音。

    “夫人?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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