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相动作一顿,埋头压着嗓子沉声在笑,喉结连带着四周的肌肤带泛着薄薄的红。
重活一世,她比他想像中的要放得开的很多。
他的声音低哑:“本相的身子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灵溪渐渐的张开了眼睛,一颗两辈子都不曾跳动的心,突然蓄乱了起来。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随后眼睛撑不住的又闭了上去,颜相缓慢的松开手,看着人确实是被他弄晕了过去,这才正大光明的伸手摩擦着那张白皙的脸颊。
室内不知何时燃起了烛火,昏暗的光打在颜相如玉脸侧脸上,暗黄的暖光温暖,却不及这男人眉间的温柔。
那明亮的灯,就犹如他刚活过来的心一样在跳动着。
他抬头看着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一片让人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他看着虚空发了很久的呆,那双修长的手摩擦着女人娇嫩的肌肤,滑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灵溪走的时候,那道清冷的目光盯着远去的人逐渐深邃变冷了下来,他有想过,若身边的这人敢跑,不嫁给他,他就把她关起来,那怕是关一辈子,他也不会放过她……
阿锦需要娘,而他需要她。
溪儿,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丢下我们父子不管不问这么多年……
颜相的眼尾微红,菲薄的唇紧紧的抿着,那双清冷的眼眸始终没什么变化,却倔犟、偏执、深情的让人心疼。
而他这么多年漂浮不定的心也终于有了个归属。
她还是回来了。
窗外的风微吹进卧室,灵溪紧闭的眼眸微皱了起来,发出了不舒服的嘤咛,颜相犹如惊醒了一般,那双清冷的眼眸逐渐暗淡了下去,慢慢的变的深邃暗沉,浑身的气质犹如换了一个人。
那一身雪白的月牙袍领口微扯,散发出禁欲的气息。
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就在面前,灵溪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嘤咛着,他抱着怀里软软的一团,心里软到了心坎上去。
灵溪那双纤细的手一把抓住了颜相的手臂,紧紧的似乎像怕他走了一般,颜相坐在椅子上抱着灵溪,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伸手包住了她的手。
在梦里,灵溪走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烟雾缭绕像人间仙境一般,她惊讶的看着脚底的世界,一片白云下满是葱郁的的树木,人犹如蝼蚁一般在来回的走动。
生命渺小的可怜。
“这是那里”灵溪四处张望,没有一个人,她冷着张脸下意识的叫出了颜相:“颜欢”
“颜欢”闭着眼的女人喃喃细语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颜相手缓慢的动了起来,一道无形的内力传进了灵溪的身体里。
他眉眼温润的看着灵溪,低沉的应到:“嗯。”
可惜,她听不到。
灵溪没有听到回声,身子却犹如被一根线牵着走,任她如何挣扎都挣不开,心下一片骇然。
“这特么到底是那里为何如此奇怪”灵溪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她亲了颜欢。
画面终止。
难不成,她亲了一个大男人还把自己给亲晕了
这像梦境,可却又如此真实。
画面悠然一转,身子被一股力吸了进去,再睁眼是碧瓦朱甍的宫殿,柱子被漆成红色,椽子雕着花纹,飞阁流丹,架空建造的阁道,凌空建造的阁道涂有鲜艳欲流的丹漆,屋檐上翘其角更加突出,犹如飞翼,屋檐上仰起的瓦头,仰起,一座楼阁、宫殿等建筑外形精巧美观,高高直立,伸入云端。
而这一切却让她莫名的熟悉,她总觉的自己再那里看见过这副场景。
熟悉得让她心猛的一颤。
“殿下,您回来了”一道清脆的女生悠然响起,灵溪猛的转头看过去,身后空无一人。
“溪儿”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男声响在她的耳边,明明很陌生却又像一道闪电劈在了她的心头。
“谁”她轻呵道。
灵溪额头布满的冷汗,她四周看了看,一阵诡异的画面在她面前反复重叠。
灵溪眉眼如同凝成了霜,她手腕摸到玲珑骨,触感如此的清晰,让她不得不怀疑这绝非梦境!
灵溪拿出了血笛,召唤出了小白,小白眸色诧异的看着这座宫殿,再看着自己的主人,心中震惊到了极点。
居然是她!!
灵溪将血笛放在唇边,一阵诡谲的笛声响起,百转回肠,漾起千层涟漪,如泣如诉如同恶鬼在哭泣。
灵溪眼神犀利的盯着面前重复的画面,鼻翼泛起了点点冷汗,手指飞速的转动着,笛声未曾停下,突然一声破空,轻叱开来,在灵溪耳边流转的声音突然消失,那些诡谲的画面也如烟雾般消散,却突然朝着她冲了过来,避无可避,连同小白都无法抗拒这股力,白雾瞬间消失在灵溪体内,身子一晃,整个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男人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洁白的素锦沾上了灵溪不少的冷汗,那双微凉的手在熟睡的人脸上飘荡。
她比他想像的要坚强……
这些东西,本就是她的。
“影一!”颜相低沉的声音朝着外面喊道。
窗外突然进来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影一。
影一单膝跪地,目不斜视的低着头,恭敬的说道:“爷!”
“去把阿锦给本座抓回来!”
“是!”影一低沉的回道,跳出窗户立马消失在了原地。
远在云城的阿锦突然一下子打了个哆嗦,他仰头看着大护法,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爹地肯定醒了!”
“他、他、会、会、来、把、阿锦抓回去的!”阿锦眼眶瞬间就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他不是故意要给爹地下药的,爹地要不倒,娘亲怎么会关心他嘛!
他都是为了替爹地追回娘亲,冷漠无情死了的爹地肯定会罚阿锦的!
阿锦突然浑身打了个哆嗦,小表情委屈巴巴的看着大护法。
大护法站在那里,眼眸虚无缥缈的到处瞥就是没有看自家小主子。
心无比的虚……
大护法是那种想过开口,从来不去想结尾的人。
大护法看着小主子说:“能跑就跑,等爷消消气了再回来,或者,直接跑主母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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