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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是想着儒雅对我说的话,难以释怀。 走过长廊,仿佛世界变小了,怎么来的时候原本长长的回廊,刹那间变得如此的短窄? 一人带着我走到舞厅的主厅。 混乱的吵杂声,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有闪乱的灯光。 打从心里面极为的讨厌这个地方。 将我带到前台之后,那个人就走了。 “喂,拿着。”另外一人推了我一下,在我手中放了一个盘子,“端酒去。”放上几杯不知名的酒后,让我送酒去。 可是,木讷的我看到那些陌生人的面孔,还有那不善的眼神,望而却步,不敢前进,直直地站在那里几十秒。 忽然,后面一个力道,将我推至前面,回头一看,是一个看起来喝了很多酒的酒鬼,正在笑吟吟地盯着我,全身上下都被看了个透! 我感觉自己被这个人裸看了一次,全身不由起了疙瘩,立即走开。可是,那个满脸油脂的肥头矮人却是一直跟着我,直到我被那个给盘子给我的经理喝了一声,“喂!你想死啊!干嘛躲客人?!”经理将我拦住。 “他一直盯着我。” “笨啊!那是好事,这个老板是硬东西,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多,你一来他就看上你了,就是你的福气!” “可是——” “没什么可是!快点招呼客人!” 于是,在经理的强力之下,我被迫扯着脸皮笑对那个肥头矮人,”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呢?”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呵呵,”那人香肠般的嘴唇旁边,还占有流出来的酒迹,“不错,不错,最近洪楼可是旺了。” “先生,请问你想要什么酒呢?”我还是牵强地笑着。可是,那人的手却是不安分,直往我的腰部那里摸去! 可恶!他一碰我,反射性之下,用力推开了那人,而我手中盘子不稳,直直地掉在地上面。 全场的音乐依旧在响,但是,场上那些客人,其他侍应的眼光全部都聚焦在我身上。 十几秒之后,经理跑了过来,见到肥头矮人脸上呈现不悦,立即低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张爷,有没有伤着您了?” “你这是怎么做生意的!竟然这样对待像我这样的客人?!不想干了吗!”经理和我都被这个笑脸虎吓倒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才好。 “对不起,大爷,这个是新人,刚来,不懂规矩。这样吧,为了补偿,今天也就让张爷您随便挑一个,免费的。行不?” “——我要他!” 下一秒,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 肥头客人指着站在一旁的——儒雅! “好好,就他。过来,儒雅。”儒雅听话地走了过来,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眼角秒了我一下。却是震撼到了我的心。 我犯的罪让儒雅来承当了。心里面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件事,可是,我还能够怎么办?难道冲出去说,让我去么? 对不起,儒雅。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自私。我无法踏出这样的一步,冲在儒雅的前面。内疚的洪水冲蚀着我的心。 看见那个肥头客人笑吟吟地将手搭在儒雅的肩膀,将儒雅带到一个房间里面,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有了一种想死的感觉。 经理在旁边骂着我,但是,无论他的声音有多大,我始终都没有听进去一句话,只是,我的脑海里面一直回放着那个悲惨的背影。 我不会放过自己的。 等我再次看到儒雅的时候,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涉世未深,当我惊讶于儒雅身上那些伤痕的时候,儒雅只是笑了笑,“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 我多想开就一下这个句子的含义到底有多深,是在安慰我么?我的泪水落了,第一次,为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因为我而受到牵连的陌生人哭了。 “对、不,不起,儒雅。”哽咽的喉咙里面说不出话。 “没事的,习惯了就好。” 那是儒雅挂在嘴边的话,他那明媚的笑容,减轻了我对自己的愧疚而不是增加。瞬间,我觉得,儒雅是我唯一的好朋友,而那时候,我想起了梁鸿,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之后的几天,因为那件事之后,经理显然不想我接触那些重要的客人,因而我也就避开了那些不必要的‘损失’。 赵珉瓦偶尔来了一次,但是他的眼里面却是从来没有我的存在。看来,他是忘记我了。不过,这样挺好的,至少不会受到他的欺凌。 舞厅提供食宿,都是一人一房的。条件很好。 做侍应,正如儒雅说的,要很大的忍耐性。第一次被那些客人摸着下面的时候,心理面简直就是羞愧到死!可是,习惯了,其实没什么。 对了,忘了说,那里只是接待男人。 因为同为同性,也因为习惯,我渐渐地,不会在意太多,只要没有涉及太多身上的损害的话,我会习惯的。 星期六,是一个解放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新的一个束缚的时间。那天早上,我本来想要从舞厅里面出去逛一些地方之后,才回去别墅的。只是,当我从舞厅的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看见舞厅外面停着一辆车。 经理示意我出去。 我认得车。是赵珉瓦的私人司机的专用车。带上轻便的背包,走到车前。 “上车。”赵珉瓦冷冰冰地丢了这样的一句话给我。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始懂得听话了,身体也就不由自主地上了车。 回到别墅,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却是没有发生——我以为他会将我关进那个黑暗的房子里面。但是,他没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了管家,重新安排房间给我。 别墅里面的房子几乎给我睡了一遍。 赵珉瓦没有找我,对于我来说,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也是对赵珉瓦的一种猜测。他不找我,他是觉得我恶心了。 在做了一个星期的侍应的时间里面,从一种羞涩,尴尬,欲死的状态,我逐渐变得习惯,习惯那些沉浸在醉酒之中的客人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习惯了那些人对自己身体垂涎欲滴的那些模样。但是,那里并不是纵欲的地方,那里唯一禁止的是,禁止与客人发生关系。 在‘洪楼’这样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名字的背后,却是一个色情场地的根源,唯一不同的,就是跟古代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妓女一样。后来洪哥告诉我,让那些客人源源不断的其中一种手段就是,欲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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