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怀袖,谁可与煮酒》分卷阅读152

    更加欢乐啊。将我捅成这个样子,你,好,厉,害,啊。别忘了我是人,比你更有资格捅白骨精。”

    瑄分尘不停的笑,用那只完好的手捧住姬任好的脸,道:“我给你三个选择,你必须选一个。”

    “第一,跟我在一起,第二,跟我在一起,第三,跟我在一起。”

    姬任好悠悠的道:“我也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现在捅自己一剑,第二,修成人后捅自己一剑,第三……”

    “天涯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至于瑄分尘会把剑从自己的前肋骨穿进去后肋骨拉出来,还是会在姬任好胸前贴上“天涯”两字一路滚过去,还是正正经经修炼成人后再——不过那时估计姬任好只记得昨天吃的菜了。

    总之那都是以后的事。

    以后嘛,放轻松,放轻松,再说吧。

    至于姬任好扣下瑄分尘两条肋骨再放他出门,让瑄大隐者的腰平白瘦了一圈,简直是迎风弱柳的事,就更在后面了。

    画骨完毕!各位吾要考试了,19号考试,所以番外更要缓一缓,接下来会有,恩,小姬哭哭被小尘抱抱的番外,小楚和小九的番外,离家记以后的回家记~先发一篇原来写的短武侠,没发过,算独立,也算和青梅有关系=w=亲们不耐烦了可以去看看

    专栏里的,长袖妖娆

    番外之离家记

    瑄分尘醒来时,天翻地覆,河北的平原黄土变成了江南的绿水青山。

    他只是追捕一个小贼,把人押送到衙门后太晚了,就钻进偏僻处的一堆稻草里睡着了。

    从稻草里钻出头来,啪的磕了下,一看是酒桶。他手脚并用,好容易从死死挤住他的三四个酒桶中爬出来,发现是一条船的底舱。

    他不知道咋了,从底舱里悄悄爬上甲板,跳下船一问,千里之外啊!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瑄分尘迎风流泪。

    波斯来的葡萄酒是不能太颠覆的,老摇晃味道就酸了。而捆在酒桶上,铺在底舱的稻草很容易潮,在途中换了一次。他被卷在稻草里运上了船,塞到最里面充当气垫。难怪他梦见和姬任好睡一张床,姬任好还老说:“挤死了,你往里点!”

    完了!他怎么回去?

    他对师父说是下山三天,回去铁定挨抽不要紧,可他就带了三天的饭钱啊?他到哪去雇车雇船回家?而且,他该往哪边走?该雇什么车船,在哪里雇啊?

    瑄分尘站在陌生的码头,一片茫然。

    摸怀里,只有三十几个铜钱,够买十五个烧饼。他已经觉得饿了,想来想去填了肚子再说,走了两条街,买了一个包子两个烧饼,顺便拽住一位车夫,问他哪里有道观。

    凡是道士,到道观都可以挂搭,只要有度牒……我x,度牒哪去了?

    算了算了,到了再说。

    那车夫想了想,道:“城东头外边,沿路走就是了,小哥儿一路看看花草吧。”

    瑄分尘大喜,咬着烧饼一路奔去,沿途看风景,直到傍晚才看见石板阶梯进林子,山上一角粉墙黑瓦。

    他扑到那八字门前,梆梆敲了几下,又敲几下。人却来的极慢,吱呀一声,黑门袅袅打开。

    他傻了。

    狗屁的道观啊,这是尼庵啊!

    瑄分尘僵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对着那尼姑,想说抱歉,在下回去了。

    那尼姑顶着青布小帽,穿着件花色繁复的水田衣,生的细眉细眼的,道:“这位施主打扮,怎么像个道长?”

    瑄分尘打哈哈道:“师父你看的很准哈,我从小就出家了,今天听说这里是道观,结果弄错了,当真不好意思。”

    他就要走,那尼姑却道:“道长别急,同是出家人,也算有缘。现在天色已晚,道长也赶不回城里了,在这里歇一夜,吃两口茶也无妨。”

    瑄分尘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有点不对。玄天道附近也有尼庵,一向都只许女子进入,歇宿,其他男人都要赶出去的,连烧香女子的夫婿也不准,更别说道士和尚,难道南方风气不同?而且道士尼姑,这不是摆明了让人碎嘴吗。就道:“不太方便吧……”

    尼姑看着他道:“一看道长就持身清正,又有什么不方便,我们这庵也接过赶考的举子,失途的书生。”

    瑄分尘现在还只有十七岁,生的身材挺拔,一身风骨。他想不住真没地去了,反正自己还小,道:“那就劳烦师父。”

    尼姑很高兴似的,带他进门,点了间净室给他,床褥衾枕一应俱全。中间同另一个尼姑擦肩而过,还有点眉目交接。一会儿又给他安顿了夜饭,洗了浴。

    瑄分尘越发越坐立不安,老觉得事出奇特,必有妖孽。就在这时候,门响了,那个尼姑道:“道长睡了么?现在方便吗?”

    瑄分尘一动,从窗口翻了出去,躲在下面。吱呀一声,尼姑推门进去,讶道:“哎?人呢?”

    听她离开的脚步,瑄分尘决定不回房。这庵里空着的净室不少,他拣了间偏的,进去躺在床上,睡一觉就走。才朦胧一会,忽然嗒嗒的脚步响起,来到房门口。

    有没有搞错!

    瑄分尘一滚,躲到床下。

    一个人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脚步很轻,也很定。

    “施主住这间房便是。”

    “多谢师父。”

    瑄分尘差点从床下弹出来,姬任好!

    他爬在床下往外看,只见碧青色的衣裳轻轻晃动,闪着似有似无的珠光。下面露出一双很白的脚,穿着木屐。

    这双脚到床前,就转身停下。踝上小腿光滑直润,让人忍不住摸一把。

    他还没忍不住,有人先忍不住了。

    “师父还有事么?”

    尼姑咳了两声,道:“施主还要点什么吗?茶果酒品?”

    姬任好的声音道:“不必了,多谢,我立刻就寝。”

    尼姑又道:“那公子觉得这被褥够厚么?一个人睡会不会冷?”

    瑄分尘听到这里,都能想象出来那两人的表情。庵里这么多空房,应该一段时间没人住了,所以自己一来就会被拉住。岂知又来了个姬任好,姬任好年轻美丽,贵姿天然,这群尼姑怕不早被迷的死去活来。

    “是有点冷。”

    那尼姑似欣喜,道:“喝点热酒才暖和,公子稍等。”就转身出去了。

    瑄分尘暗笑,还没出来相认,另一尼姑端了些小菜,先那人拿了酒,双双进来。一人左边,一人右边,夹裹姬任好坐了,已露狎昵意。

    他听着姬任好喝了酒,吃了菜,一面答话。衣声悉悉索索,有人摸上什么,笑道:“公子好风流的气度。”

    姬任好洗了手,道:“静水庵的地契。”

    “哈……啥?”

    姬任好道:“让我在这一晚,是有代价的。”

    “你……公子你开玩笑吧。”

    “看公子知情识趣,没想到……”

    姬任好微微一笑,笑的极凌厉也似:“敢情是我占你们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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