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澜:“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这边东西不全,需要回到别墅那边。结束之后你想的话,我再陪你回来住。”说完,亲住恬真的酒窝,品尝甜点一样地舔吻。
“那……调回去之前,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昨天还只是最深处痒,现在整个后穴时时刻刻都是湿哒哒的。
唇下的脸颊在迅速变热发烫,覃澜的心像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对恬真此刻害羞求欢的模样心动无比。
“算上今天,咱们就两天没有做了,调教的过程同样要坚持七天,你选择坚持住剩下的五天还是从头开始?”
恬真才明白已经开始了,立刻回想起被关在小黑屋里调教的恐惧,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害怕:“还,还要把我关起来吗?我……”
覃澜赶忙解释:“不用,这次只是用一些药水,你坚持住了七天,那种痒的感觉就会变淡,最后会恢复原状。”
恬真放心下来,当即决定返回别墅。
恬真想得轻松,但是这才第二天晚上,他就觉得自制力已经岌岌可危。
后穴抹药的过程变成了唯一可以安慰他的东西。手指和器具的触碰摩擦都会带来快感,这快感太过于久违以至于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让恬真性奋地呻吟出声。被严密禁锢的**一直高昂着红润润的头部,不时滴滴答答地流出**。越是充血就越想抚摸,越摸越暴胀得痛苦难受。
覃澜为他换了房间,这样恬真就不会因为闻到覃澜的味道而更加亢奋。但是恬真一个人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还是忍不住跑回覃澜的床上,抱着男人磨蹭,泪水糊了整张脸,胡乱地说着难受,求覃澜帮帮他。
覃澜才翻身按住恬真摸他的手,两条光裸的大腿就缠上来夹紧。青年劲瘦的腰肢上下左右地扭动,埋首于男人颈间拼命大口呼吸覃澜的气味,口中软软求饶。覃澜手一颤就让恬真挣脱。恬真整个人都扑了上来,毫无章法地亲吻啃咬。二人胸口的**环“啪嗒”一声合在一起,拉扯着恬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头,蹭动间把粉嫩的**尖拉长又缩短,立刻变得挺立肿胀起来。
覃澜只得将两人的**环掰开,拉过手铐和脚链,把恬真重新绑在床上。
铁链被恬真拽得哗啦啦响个不停。恬真一边哭一边看着覃澜求饶:“叔叔……呜呜……叔叔我好难受……你救救我……我不行了……后面快痒死了……啊……好多蚂蚁在爬,好多好多……呜呜呜……”
覃澜站到卧室的角落里,恬真看不到的地方,听着恬真的声音慢慢变弱变嘶哑,最后终于没了声响,才走过去用湿毛巾给恬真擦去满身的汗水。
在摸到恬真满脸的泪水时,终于再也忍不住,把他人紧紧搂在怀里,心疼地无以复加,脸颊肌肉抽搐,眼神中竟然有着隐隐的恨意,恨起了当初的自己……
才第三天,恬真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用一张嘴,折磨自己也折磨覃澜。覃澜已经出去了,但是他知道男人一定在通过监视器注视着他,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尽情地用嘶哑的嗓音叫喊。
“叔叔我想要你的大**……**我,快来**我……”
“被叔叔**舒服……叔叔的**又大又粗……**在我里面满满的……呜呜……叔叔你快来啊……呜呜……叔叔我想要啊……求求你给我啊啊啊……”
“求你****我吧……啊啊……好哥哥…好叔叔……爸爸……你摸摸我好不好……就摸摸我……”
“随便射进来……射满我……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呜呜呜……尿进来也可以啊……你尿进来吧……呜呜……”
“覃澜你打昏我吧……你去哪了啊?……你杀了我!啊啊……我里面要坏了……我快坏掉了……”
可是无论恬真怎么喊,都见不到覃澜的影子,偶尔挣扎过了劲,身体里的痒意会歇一段时间,这是覃澜就会进来喂他吃一些高热量的食物。覃澜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在恬真眼里严谨的装扮成了禁欲系的味道,勾引得他立刻就骚浪起来。
“食髓知味”。从不知到知,简单;从知到忘却,则难上加难。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农历小满节气。
天真酱被射满了一肚子的**和尿液,小腹高高隆起,挺着大肚子跪在床上,翘起**被男人在身后鞭打****,泪眼萌萌地扭头:叔叔饶了我吧……呜呜……你今天怎么这样……
贪婪君:今天是小满节气,成年人的小满要处于受的一方被射满才能以后恩恩爱爱硕果累累。
天真酱已经被做得脑袋不甚清醒,随口嘟囔:幸好没有大满。
贪婪君笑:没关系,有芒种。
——天真酱某年某月某日,芒种时节,卒于床。
(ps:抱歉空了这么久,刚刚回来,让大家久等了。今天双更弥补。文后面的思路也完整了,会尽快填完的。)
☆、第十八章 反向调教-下限
这样绑在床上过了第四天,即便手铐脚铐换成了皮带,又换到布带,恬真的手脚还是被磨得出了血。到最后连嘴都被封住,不然嗓子都要叫出伤来。
恬真彻底放弃了自己,抓住覃澜上药的机会就摆出各种媚态求欢,甚至用假寐来欺骗覃澜过来,让他看一眼,哪怕看一眼也觉得很满足很满足。
两个人都在熬。但是恬真知道,覃澜答应帮自己调会身体,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于是他放肆呻吟,放肆扭动,放弃自己让覃澜承受两人份的压力,是对覃澜的惩罚,也是对自己的警告。
这里不是从前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但是心理防线岌岌可危的恬真觉得这种寂静更加无法忍受,他想让覃澜时时刻刻都陪着他,守着他。他很难受,身体上的,心理上的,自甘堕落同样折磨自己高傲又自卑的尊严。所以他也要让覃澜知道自己的痛苦,在无尽的委屈与痛苦中生出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
第五日清晨,恬真被痒意折磨得悠悠转醒,意外地看到覃澜在床边,不由得露出笑容。察觉到自己手脚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没有再被绑着,就挣扎着下床,一落地便腿软摔倒,爬到覃澜脚边,抱着他的腿轻轻喘气。
覃澜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递给他一套衣服:“今天天气好,出门走走,你穿好衣服,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恬真听话地点点头,拿过衣服,手指都没有什么力气,那股子媚意像渗透到骨子里,连指尖都酥了,衣料划过掌心都让他禁不住战栗。
覃澜耐心地在旁边等。等恬真一条腿一条腿地套上内裤、裤子,穿好袜子,再艰难地扣上每一颗纽扣。做完这一切,恬真出了一身的汗,最后扬起一个微笑,覃澜也鼓励地笑着看他,告诉恬真他在餐厅等他,才转过身眼角就泛了红。
等到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恬真扶着墙走进餐厅,慢慢地挪到饭桌旁,接过筷子吃饭。覃澜说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国家大事,也有鸡毛蒜皮如厨娘种了一片猫薄荷想要勾几只野猫的小事。覃澜把大事小事都讲得绘声绘色扣人心弦,努力转移恬真的注意力。两人有说有笑,恬真脸上的不正常的绯红褪去些许,看上去也精神了很多。
吃完饭,覃澜带着恬真来到公交站。看到这么多人,恬真生出几分害怕,拽了拽覃澜:“人多,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他真怕自己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当众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
正好公交车来了,覃澜拉着他上了车,两人坐在稍微靠后的一排。
覃澜在身边,恬真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他挺直了背看向窗外,却被玻璃上映出的覃澜吸引住了,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去,描摹覃澜深邃的轮廓,痴痴地看着,脑海中开始浮现出种种香艳的画面,**交缠的**,**时濒死般的呻吟和吼叫……
“……小真,小真!”
恬真猛地惊醒,看向覃澜。覃澜皱着眉看向他的下身——宽松的运动裤已经被撑出一个小小的帐篷,只有恬真知道,他的内裤已经**,风吹动时凉嗖嗖的。
脸颊瞬间变得爆红。他悄悄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是有一个男人站在他们这排的边上,面对着窗外,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恬真含胸弯腰,不自在地把外套的衣摆往下扯,不敢看覃澜的眼睛,头埋得低低的。越是遮掩,下面越是不听话。一个急转弯,覃澜被旁边的人挤得往恬真的方向歪去,肩膀压在恬真身上,蹭过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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