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的不动,缩成一个团子。我说:“过来,你知道我动不了。我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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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会到人类基地去。开始受养攻,小攻被包养的日子
第18章 回忆过往的丧尸
听我说冷,他终于磨磨蹭蹭过来了,我看着这个胡子拉茬、衣衫破烂、身形消瘦的男人,却是觉得他这么亲切这么温暖。
他有我没有的温度,还有我缺少的丰沛感情,在末世这些都有点不合时宜,但他是为了我。
我抱住了他。他不自在动了动,就任我抱住了。我能感受到他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我猜他会觉得抱住了一块冷鲜肉。
他把头搭在我肩上,像我们以前经常的那样。我说:“别瞎想,你从来不是累赘。开始你给我找食物,没有你一直努力我早成野丧尸了,吃的人山人海,肉沫和脑浆齐飞,结果不是被啃掉就是被打死,哪像现在是家养的,有衣有爱有抱抱。”
他被我逗笑了,然后嘟哝说:“才不会,你很厉害的。”
我也笑了:“所以别多想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不要焦虑,做好眼前的事就好,与其想那么多守护责任的沉重命题,**脆只关心这顿吃什么,慢慢就都好了。”
青泽点头,下巴在我肩头一戳一戳的:“会好的,你看你现在连这么思考的话都说的顺溜。”
喝了热腾腾的蛇汤,青泽的精神好很多,我就跟他商量去到人类聚集地的事情。他开始是反对的,无非是害怕我被人发现,又无力自保,坚持要等我完全恢复再打算。
我给他细细分析,目前他的情况是很难在继续生存下去,别说其他,就没有盐这条,他就会变成白毛男。而我现在外形已经很接近人了,略显青白的皮肤,可以说是病了,正好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就说末世前病了一直没好,没条件治疗更重了。
我还能说话,这就能打消别人的疑心,估计现在还没有哪个丧尸会说话的。招牌黑指甲可以隐藏,比较麻烦的是我没有呼吸和心跳,不过这都需要非常靠近才能发现,好在末世里也没人平白无故的凑到别人跟前,尤其是一个病人,多注意就好。
我们藏在人类基地里,住偏僻点的地方,他可以想办法换取食物,我可以安全的修复自己,其实比这个山洞要好。
青泽终于被说动了,无他,这次的蟒蛇姐姐真把他吓坏了,如果再出现他来不及的状况,或是他根本没有对抗的力量,后果太惨。最后我们决定去附近找一个聚集地,先暂时住下看看,如果可以就休养一阵,不行再换地方。
要走的话,也要把野人般的样子打理一下。青泽烧水大概擦洗了一下,又换了身衣服,起码不会到处露了,又把长长的头发胡子用刀大概修了修,形状是不用想了,不碍事就好。
很快弄完自己,他给我仔细擦了一遍,我的头发再没长过,他也用清水洗净,手指给我梳整齐。我把东西都从空间放出来,反正已经剩余的不多,需要用时不清醒拿不出来就不好了。青泽就从其中挑了一套舒服的衣服给我换上。
没有经过山林生活,****净净的我,这样看来倒真比他还像正常人。我们同时发现了这点,不由互相取笑了几句。
在他打理我的时候,因为紧张后的轻松,我已经感觉困倦,后来几乎迷迷糊糊地。在他给我梳头时,那很舒服的感觉就更令人想睡了。
几乎睡过去的时候,我听见青泽的声音低低的说:“连烽,我爱你。”这样突然的表露爱意,如果清醒的时候,我大概会觉得有点肉麻,但现在却觉得像是八宝粥撒上的那点糖,恰到好处的甜在心里晕开。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所以我突然对他说:“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洗头吗?”他吓了一跳,半天没吱声。
后来他轻轻挠了下我的头皮,含笑说:“怎么不记得?几天不见你就勾搭人家小姑娘,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给你洗头清醒清醒,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就胡说。明明是你消失那么久。”我哼哼着。
“我没办法啊。一可以见你就找去了,结果看你的态度心都凉了。”
“那你还不走?”我问出了当时疑惑,后来再没好问的话。
“不走,走了便宜别人!再说,收了你也为民除害。”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只是害怕你等不了太久,被别人拐跑了。”
我弯起嘴角:所以他当机立断,就滚了床单?还是闭着眼,我在半梦半醒间回想起那个夏天午后。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我在一家做防护栏的小店前,给几个护栏做最后的焊接。因为热,我就穿一件白色弹力背心,天天跑工地的皮肤被晒成了麦色。焊的差不多了,我也觉得热的不行,眼前火花闪耀的好像还不断。
这样得休息一下。我摘下护目镜,擦擦额头的汗,可是身上的汗珠也不断,背心都半**,我就想到店里擦一把。
这时候,隔壁**洗店的女孩端了杯子出来,笑眯眯递给我:“连哥,喝杯酸梅汤吧!我早上熬好冰上的,现在温度正好。”
冰镇酸梅汤,在这大汗淋漓的时候,听起来就无比美好,我伸手去接,却看见自己双手都是汗渍锈垢,停下来说:“谢谢,等我洗个手。”
她笑的眉眼弯弯:“先凑合擦下呗。”说着又递来一张湿巾。我不得不说这姑娘太贴心了。不久前,我帮她教训了几个来找茬的混混,她感激我所以见到就很热情。
我正准备接过湿巾,另一只手突然**、进来,一瓶饮料被直接塞在我脏乎乎的手里。女孩和我都吃惊了一下,然后女孩看到来人就莫名有点脸红。
高高瘦瘦的青年,衣着简洁没有一丝折痕,皮肤白净眉目如画,抱歉我对一个男人用这个词,主要他长的五官分明但温润,语文成绩一般的我已经尽力。即使不看脸,他身上还留有学生的朝气和已进入社会的**练,夹杂少见的儒雅气质,也是很突出的。
这个人从小就备受各家阿姨奶奶小妹的喜欢,天生“别人家的孩子”。我对他再熟悉不过,余青泽。一年多未见,我以为也不会再见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我惦着饮料,突然没了喝的**,只觉头发稍的汗水痒痒的令人恼火。甩了下头,又觉得这动作有点儿像动物,心里就更不悦了。我问他:“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小姑娘看气氛不对,捧着杯子犹豫着,青泽对她笑了笑说:“谢谢你照顾我朋友,天这么热,你快回去别中暑了。”这个作弊的家伙用满脸苹果肌和一口白牙成功让她退让回去了。
这叫什么事儿!我知道他受女孩欢迎,也不用撒荷尔蒙撒到这儿来。
我扭头就走回了护栏店。屋里面一路乱糟糟的,光线也很不好,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准确避开杂物。我没不开灯,随后跟进来的青泽就有点儿磕磕绊绊的,他不禁叫我:“连烽!”
我没说话,自顾自走到最里面的水管处,脱掉潮湿汗臭的背心,就在水管下冲洗。单独的水龙头、简陋的水泥池,也没有热水,但是我还是洗的很痛快,连上半身都凑过去冲,水花飞溅,冲掉了汗水和烦躁,连裤腰都打**。
等我用毛巾擦头的时候,看见青泽默默站在旁边。他本来极其整洁的衣服上溅满了水点,晕开后深深浅浅的很不好看。我看他皱着眉头,讥笑了一声;“不喜欢**嘛来这儿,你是要订做防护栏吗?”
青泽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伸手接我擦完的毛巾,我也自然而然的把毛巾递给了他,这个动作一完成,我都愣了。已经一年多不见,可是这些亲密的小动作竟然还是顺理成章。
他带点黯然说;“你就用凉水冲洗?”说着摸摸毛巾:“这毛巾也太旧了,**硬的像砂纸。”
我叼了根烟,深吸一口冲掉鼻腔里的焊接味道,不冷不热的说:“毛病,又不是你用。”
青泽突然就抱住了我;“连烽,别这样,别这样冷淡,我已经和父母闹翻,只有你了!”
他的衣服蹭着我的肌肤,头埋在我肩上,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刚降温的身体猛的就热了。但是我正面对大门,那里随时有人路过,尽管透过昏暗的走道,很难看清里面,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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