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影(忠犬影卫受)》分卷阅读67

    暴戾的语气,隐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属……一直……只……庄……”呼进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许庚嘴里艰难地吐出模糊的字眼:“愿……以死……明志……无……二心……”

    直到听到许庚口中的“死”字,许晏之似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眼中终于映入许庚痛苦的表情和涨得通红的脸庞,立刻放开了钳制的右手,他看着不断喘着气的许庚,凝视着许庚由于缺氧而稍显迷离的眼睛,自己加注于这个人身上的,似乎总是让这个人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明明每次都会后悔,却每次都控制不住。

    许晏之伸手撩开方才两人纠缠中许庚耳边挂下的发丝,俯下上半身,在许庚耳边一字一句似乎要刻进许庚脑子里一般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拥有感情的权利,更加没有死的权利。”

    “属下谨记。”许庚一边平复着混乱的呼吸,一边一丝不苟地回应。

    “我会杀了他,”看着身下如宣誓般回应自己的男人,温柔一点一点爬上许晏之的眼角眉梢,用自己的舌轻轻地一点点舔舐过方才被自己伤害的地方,不管是伤害还是抚慰都只能是他许晏之所给与,“你要看着我,亲手杀了他。”

    瞬间迸发的杀意,让许庚不寒而栗。

    “他的嘴若碰过你,”许晏之从唇角一路吻啮至许庚耳垂,轻柔的话语仿佛情人间私语,内容却令人发指,“就用剪子把嘴一点一点撕下来。”

    绵密的吻自耳边逐渐下移至脖颈,再往下却被衣物阻挡。

    其他男人的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碍眼之极,玷污这具只属于自己的躯体。

    “他的东西,”真气一提,掌下微动,“撕拉”一声,许庚身上衣物竟然瞬间碎裂,化为粉末,“全部销毁。”

    许庚只觉周身一震,身上衣物倶碎,竟已经**着身体,自己却毫发无伤,他尚来不及震惊,温热的气息已蔓延至胸口。

    许庚的身体再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伤痕累累的身体,提醒着许晏之这个人曾经为自己所遭受的种种,脑中方才几乎就要被怒火烧断的理智,终于回归,伸手一点点抚摸过苍白的胸膛上一道道的丑陋的疤痕,全都是为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仿佛表示这是自己所有物的证明。

    “他的手若碰过你,”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胸口最显眼的疤痕,温柔地仿佛这样能抚平痕迹,“就用钳子一根一根拔下指头。”

    手一边温柔地抚摸着,轻吻也逐渐顺着耳根,滑过脖颈,一路蔓延至胸口,“他手臂若抱过你,”另一只手环绕过许庚身下,迅速拉近两人的距离,使胸前的两点暗红送至自己的嘴边,“就用利剑将双臂全部砍去。”

    “他闻过你的气味,”珠玉在前,却不立刻品尝,只用鼻尖不轻不重地蹭着,鼻尖冰冷的肌肤,伴随着呼吸热气,带来微妙的感触,“就用短刀劓割他的鼻子。”

    柔软灵活的舌一边自嘴边说出残忍的字眼,一边在许庚胸口两点附近轻滑而过,胸前两点随着对方故意不着重点的挑逗渐渐充血挺立,似乎引诱着人去采摘。许晏之抬眼从胸口看向许庚的脸,是极尽忍耐自我把持的表情,许庚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这是莫明宫云萧住处。虽然平时基本上没有人会随意进出,却总难免会有人经过会听到里面动静,若是被人发现……

    “这样隐忍美味的表情,”许晏之微微张口,那两点就像迫不及待般顺着早已濡湿胸口的津液挺入许晏之口中,舔了舔嘴边的珠红,“只能展现在我的面前。”

    熟练地用牙齿轻柔地固定住自己嘴里那因为喘息而不停窜动的柔软**头,灵活而狡猾的舌尖轻点住**尖中央微微下陷的凹陷,打着圈不断顶动。

    “唔——”受不住刺激的许庚不禁发出低微的呜咽之声,他不知道为何又会演变至现在这种情况,原来在庄主看来,自己真的不过就是个在男人身下承欢之徒吗?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辩解的权利。而现在他的嘴巴更没有辩解的闲暇,胸口的刺激一波一波袭来,已尝过几次男男欢爱滋味的许庚,身体早已经比以前敏感,也更明白其中**之处。可是他不想这样,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这种会令人失去神智的快感,仿佛迷失自我。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呃!——”许晏之的头颅依旧在许庚胸口伏动,手却已经顺着劲瘦的腰肢摸索到下方隐秘的黑色阴影之处。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盖在许庚静伏不动的私处,随之而至的是瞬间蒸腾而至的热气,让许庚不自觉地抖了抖,紧接着是似有似无的揉捏,胸口和下体的刺激都不着边际又令人心痒难耐,许庚挣扎着想脱出这种可怕的无形禁锢,却又不敢挪动分毫。

    挑动神经的轻吻继续一路往下,在胸膛留下一条的水色印迹,本来打算直行而下的舌行至肚脐,似乎突然发现这处有趣的地方,猛地停下,戏弄般钻进这个平时没有任何用处的洞穴。

    “啊!!”许庚惊呼至一半,突然惊觉自己发出了声音,连忙咬住嘴唇,可是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弹了起来,从来没料想过身上这个连自己都会被忽视的地方,竟会以这种方式被人触碰。

    “哦?没想到连这里都出人意料的敏感啊。”始作俑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一把抓住许庚不断挣动的的双手,压到身后床上,本已坐起来的许庚又被迫稍稍向后微微倾倒,却又碍于后支的双手不能躺下,只能挺着胸膛仰着头不去看再度靠近自己腹部的黑色头颅,而这样却只是把自己的身体更近地献到施虐者的嘴边。

    一阵热息自肚脐边轻轻吹拂而来,即使是预先咬住了嘴巴,许庚却依旧控制不住腹部开始抽动,想侧腰躲避,却动弹不得。

    “庄、庄主……不——别……”许庚知道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控,他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方才本就受过伤的嘴唇经不住他这样折磨,又开始往外渗出点点血丝。

    “你对我说不?”许晏之一阵惩罚地撕咬脐边嫩肉,紧接着湿热的舌头席卷而来,快速地在肚脐一阵舔舐,舌尖由浅而深,顺着柔嫩的褶皱一层一层很快舔至底部,肚脐此时已被津液填满。腹部的肌肉在刺激下不断退缩抽动,使得脐眼的津液不断往外溢出,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留到底下黑色丛林深处。

    “哈!——呼,呼。呜——”过度的刺激,许庚试图使劲全身力气去抵制席卷而来的快感,却根本就是徒劳。下唇几乎泛白,只能不断往里倒抽着气,连脚背都不禁绷紧,本已被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地夹拢,全身力气几乎消耗殆尽,终于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侧身缓缓倒了下来,腹部依旧如抽筋般战栗着,像风中落叶,瑟瑟发抖。

    “他若听过你的呻吟,”许晏之一把拉起倒下的许庚,低头将耳朵伏在许庚不断喘气的嘴边,道:“就用利刃割掉他的耳朵。”

    翻过许庚的身体,整个身体覆盖而上,几乎将许庚完全罩在身下,低头轻轻啃咬着身下之人背部若隐若现的肩胛骨,留下一排印记般的齿痕,左手绕过腋下轻抚着胸前两点,右手终于移向双丘间隐藏的**。

    “这里,要清洗。”在毫无润滑之下,一只手指竟然直接穿刺而入,毫无预警。

    “呜!——庄、庄主!”强忍着快感之后突然而至的疼痛,许庚转头试图说明,“会、会有人,听到。”

    “怎么?”语气瞬间降至冰点,“怕他听到吗??”

    “不、不是……属下,怕,庄主暴露。”

    庄主现在孤身入敌营,相当危险,若是被发现,后果难测。

    这个时候还是想着他的安危?许晏之看着身下之人痛苦地神情,方才的暴虐情绪却突然像是被打散了一般,为什么又让这个人露出这么痛苦地神情?明明每次都会后悔,却每次都控制不住。

    此时,一双试探的双手犹豫地环上了自己的后背,是许庚费力地从许晏之的禁锢中伸出的双手,小心翼翼中带着畏惧。

    许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自小便对身边的事物有强烈的独占欲,纵使是已经玩坏了不要的玩具,也宁愿扔在角落随任其蒙尘,绝不让给他人。曾经自己将庄主幼时无用的玩物送给了庄里下人的子女,被少主知道时,竟是发了好大脾气,连着自己和下人及其儿女都罚了一通,要回了自己的东西,最后没过几日却又遗弃一边置之不理。

    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庄主为何会对自己这个废人如此执着,明明已是无用之人,却仍费力救回自己,明明是庄主亲手将自己送到殷无迹手里,而现在却又如此介意自己与殷无迹的关系,许庚想自己或许就如他儿时的玩物般,即使是坏了烂了残破不堪了,也只能是庄主一人之物,想通了这点,许庚的心里也平静了下来,反正从庄主小时起自己便习惯了他的任性。

    “属下永远只忠于庄主一人。”

    耳边的低喃有着令人无法置信的安抚能力,许晏之霎时整个人卸去所有力气,颓然倒在了许庚身上,心中的愤怒和悔恨在绞着他的心脏,让他紧握的双拳忍不住颤动。但他知道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停下,只能快点把此事解决,方才的冲动只能是一时,有时候他甚至痛恨自己的冷静。许晏之一直知道,若是想屹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舍弃很多东西,更加不能有执着之物,执着既是弱点,而一直以来他习惯的都是抓住别人的弱点,然后置之死地。

    但是不知不觉之间,眼前之人无声无息以一种看似毫无威胁性甚至令人不屑的卑微的方式,潜入了他的世界,究竟是当时落雁崖下那场阴错阳差的带着血腥味的**开始,亦或是更久远以前,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搭建属于自己的疆域之时,他日夜不分随侍在侧开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及时地有所觉察,甚至试图在这个弱点没有成行之前将其从身上割去,却发现割下的只是自己的一块血肉,现在痛的竟是自己,而对方却毫无所觉。

    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放在他背后,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

    “用点力。”许晏之狠狠地在许庚的脖颈间啃了啃,收紧了臂膀。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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