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璐璐,我们明日离开国安寺,前往各地历练吧!”束秦突然转开话题,对聚聚说道。
“诶?不是要渡化女主吗?怎么宿主想主动出击,接近女主?一定是这样的!”璐璐疑惑地询问束秦,下一秒却自己得出了答案。
束秦微笑着摇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说道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上次那两个兄弟来时,宿主你递给了他们一个锦囊,当时问宿主你都不解释,哪,宿主你那个锦囊里放了什么啊!”璐璐突然兴起,问起上次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束秦依旧笑而不语。
却说那忠王府中,宁太妃一时兴起,约了众多官宦女子相聚内院,名为赏花,实则是为那不成器的季慎挑选媳妇儿。
松鹤屏障后,一脸不甘不愿的季慎被丫鬟烦的不行,要不是宁太妃叮嘱他不得私自离去,季慎早就偷偷溜去芳华馆找凝雨姑娘了!
“二爷您瞧,太妃多疼爱您哪,那边那位粉衣小姐可是御史大人的千金,还有挨着太妃身边的那位小姐……”
季慎的贴身丫鬟在季慎耳边念叨着,将在场的各位女眷身后背景都一一道来。
季慎越听心里越烦躁,待了漫长的半刻钟,他终于忍不住了。
“巧心姐姐你快别说了,我突然感觉内急,你等会儿跟奶奶说一下啊,”季慎捂住肚子,面露痛苦模样,“不行了,巧心姐姐,我先走一步。”
说罢,季慎快步走到偏门,悄悄做了一个鬼脸后,季慎如同重获自由的小鸟飞奔向忠王府后门儿,后门儿地偏,基本不会有人守着。
张望好一会儿后,季慎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银票,季慎嘿嘿一笑,幻想起等会儿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凝雨姑娘。
这些银票可是他悄悄卖了府里私库里的宝贝得来的,足足二十万两,应该够和凝雨姑娘谈一下午的风花雪月了!
这边季慎刚离开忠王府,那边的巧心也发现不对劲儿了——这,二爷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为了以防万一,巧心恐动静太大惊扰了贵人们,便悄悄来到走廊,叫来几个粗使小厮,让他们去府内的茅房看看季慎在不在里边。
要是在,那正好,问问少爷需不需要帮助,万一出了事儿,谁也担待不起!
要是不在,那就只能禀告太妃,禀告大爷,请二位定夺,之后的事就不是他们这些底下人能管的了。
派出去的小厮很快就赶回来报信儿了,说找遍了茅房以及府内,都没见到季慎的人影儿,此时正前往芳华馆的季慎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识破了。
巧心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让这几个粗使小厮下去。
宁太妃正在屋内与客人们相?*趸叮笠衷谡朔坎檎四浚尚淖宰髦髡牛昧粝乱恍∝耍淮嫠叽笠m俱。敫隆?br />
自个儿悄悄跑到了,一直在宁太妃身边伺候着的嬷嬷身边,快速精简的将事情说出来,让嬷嬷知会宁太妃。
得知这消息的嬷嬷狠狠瞪了巧心一眼,也顾不上指责巧心的不是,让巧心退下后,嬷嬷面容淡定地走到宁太妃身边,垂头对宁太妃耳语。
期间宁太妃面容依旧,笑容慈祥,仿佛嬷嬷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又与各位女眷说了一会儿话,宁太妃借口身乏,让季恪的夫人继续招待各位女眷。
回到卧房的宁太妃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她眼神平淡地盯着下跪的巧心,宁太妃这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巧心冷汗直冒。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现慎儿不见的?”宁太妃目无波澜,端坐主位,品了一口清茶。
“回……回太妃的话……婢子是在一刻钟前发现二爷不见的,当时二爷说腹疼,婢子并未多想就……”巧心结结巴巴地说道。
旁光打量太妃,发觉太妃神色不佳,巧心连忙磕头,“婢子知错,婢子知错!太妃饶命,太妃饶命!”
太妃悠悠叹了一口气,正想出口罚巧心,却不想外边突然来报:“启禀太妃,大爷……大爷不好了!”
“什么!”宁太妃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要去看季恪,手里的茶碗因此坠落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大胆,无缘无故诅咒大爷,你可知罪!”嬷嬷指着来传话的小厮,厉声道。
那小厮面带悲伤,头重重磕在地上,道:“小的真没说谎啊!太妃,嬷嬷,小的亲眼看见大爷咳血晕厥过去啊!”
“休要胡言乱语,前几日大夫才说大爷身体并无大碍,你可知乱嚼舌根是什么下场!”嬷嬷心里已然信了这小厮所言五六分,嘴里却不承认。
“够了!阿慈,同我一起去看看恪儿吧!也查一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宁太妃不喜不悲,让嬷嬷随她一同去查看季恪的情况。
巧心倒是因祸得福,出了季恪这事儿,宁太妃也暂时歇了惩罚巧心的念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巧心,而是季恪!
“可请了大夫?”宁太妃问。
“回太妃的话,已经去了,此时大夫恐怕已经到了府上。”小厮回答。
穿过迂回曲折的回廊,宁太妃一行人顺利与,打发走各位女眷后匆忙赶来的季恪夫人回合。
病房内,看诊的大夫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季恪,略感惋惜地摇头叹气。
“太妃娘娘,恕小人医术浅薄,之前小人曾告诫过诸位,要想季大爷平平安安,便不能大喜大悲,情绪一旦激动便会陷入险地,”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停顿片刻道:“季大爷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之像……就是宫内医术高明的太医,恐怕也只能延长几日寿命。”
“你说什么!”宁太妃瞪大眼睛,浑浊的泪水掉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苦命的孙儿会……之前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就……
“你……你说,大爷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季恪夫人听闻噩耗,突然对之前报信的小厮发难,“你要是解释不清,我就让你提前下去伺候大爷!”
那小厮惶惶不安,正要回答,宁太妃却一巴掌打在了季恪夫人脸上。
白净的脸上如今多了一道红印,季恪夫人不可思议地捂住左脸,望着宁太妃。
“够了,恪儿媳妇,你还嫌现在不够乱吗?恪儿现在还没死!你就这么盼不得他好?”宁太妃喝止季恪夫人失态的举动,又转身把自己贴身玉佩递给嬷嬷,道:“罢了,罢了!我原以为今后再也不会和宫里那位有纠隔,今儿我就舍了我的脸面……阿慈,速速去进宫将这玉佩呈给太后,请太后恩准御医出宫,为恪儿治病!”
嬷嬷犹疑地接过玉佩,嘴吧微张,想说什么,却被宁太妃打断:“阿慈,还不快去!迟了可就真的迟了!”
嬷嬷领命,马不停蹄赶往皇宫,只希望快点再快点。
“大夫,老身给您跪下了,求您尽最大努力拖住恪儿的病情,直待御医前来……”说着宁太妃就朝大夫跪下。
大夫只要受不起,将宁太妃扶起来,才缓缓道:“小人尽力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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