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到淫荡的炮制法》分卷阅读20

    身上被崔莫碰到的地方都一陣陣的發燙,簡直就像是要將皮膚灼燒一般,好痛,好痛。

    剛才自己吼出來的那一番話還清晰的在於純的腦子裏面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回放著,那聽著……簡直就像是自己喜歡著崔莫一樣……

    不,不……不可能……他,他喜歡的不是……崔默嗎……

    眼淚流個不停,一路小跑,公司裏面有多少人看到了他這麼慘的樣子他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也清楚,今天這麼一來,之後他不會再來這個地方工作了。就算之後會有一段時間失業也無所謂,就算之後會被於真罵個半死也無所謂,總之,他不想要再和崔莫接觸了。

    作者有话说:

    ☆、17、你们好纠结啊- -

    鏡子裏面所看見的自己,哭得紅紅腫腫的眼睛以及明顯一夜沒有好好休息而無比憔悴的樣子看著著實可憐。房門被敲得沒有要停下的跡象,輕歎了一口氣,於純轉身出去打開了房門。

    「喂,老哥,那你看看都幾點鐘了,你還不去上班你是想要被炒魷魚嗎?」一見房門被打開,於真連忙推門闖了進來。在見到了於純那一雙可以和兔子一較高低的眼睛之後,於真有些莫名其妙。「你的眼睛怎麼了?哭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於真腦子裏面第一個冒出來的是崔莫。

    似乎可以看透人心一般的目光看得於純甚至不敢直視。「沒……那個……我沒事。」於純乾笑了兩聲,誰知這笑聲卻比哭聲還要難聽。「對了,那個……我,我不幹了……」雖然已經做好了被於真臭駡一頓的心理準備,可是於純還是會有些害怕。

    「不幹了?你是說什麼?不要告訴我是你現在在做的這家公司!」於真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幾個調,他瞪大了眼睛,簡直就像是要把於純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我……」重腹地說了幾個我字,之後要說的話於純卻難以啟齒。說不出來,於純乾脆就放棄了。「昨天回來以後我就給總經理發送了辭職信,我打算重新找一份工作。那裡的工作……我不會做。」

    「什麽?我說你腦子沒有問題吧?你那份工作事情少而且工資還那麼高,上司帥不說而且還那麼的大方,說什麼不會,只是泡泡茶水之類的工作你還不會做麼?」於真現在恨不得要把於純的腦袋給敲開然後看看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我跟你說!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出一個正當的理由,我就是把你綁起來也要讓你去上班!」

    那麼強勢的態度,原本就因為崔莫的緣故而悶悶不樂的於純又被逼出了眼淚。像是自暴自棄一般的用力坐到了床上,過大的力氣教那床不堪負重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可是即便如此,於純也沒有想要說的打算。

    已經很痛苦了,他不想要更痛苦。

    看於純那個樣子於真也知道他是不打算說的了,即使那樣子也無所謂,「事情是和你家上司有關係吧,既然你不肯說那也沒有什麽關係,我去找你上司就好了。」於真說完,就想也沒有多想的要走人。

    就在他邁出了兩步左右,於真被於純一把抓住了,回頭,於純那樣子看上去好慘。「不……不要!拜託你……不要去找他!我只想這樣和他斷了關係,所以……所以……如果是工作的話,我會努力去找的,就算找不到辦公室的工作,我也會暫時打工來支撐的!所以……不要……」他害怕會和那個男人再扯上什麽關係,被那個男人……當做玩物一般的戲弄,最關鍵的還是他會因為男人而感到心痛……

    他已經變得很奇怪了,所以,他不要再繼續奇怪下去了。

    於真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靜靜的站著然後打量著於純。就在於純手上的力氣因為於真而的沉默而稍微鬆了一些的時候,於真猛地甩開了於純的手。

    「不行,我說我要去找他就是要去找,別攔著我。我去找他可不只是爲了你的工作!」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於純這麼傷心的樣子。從他懂事起,除了看過於純因為父母的意外過世而痛哭流涕之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於純哭成這樣,就連眼睛邊上都腫了一圈。

    沒有多理睬於純,於真走出了於純的房間,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甚至還從外面把門給鎖了起來。「我回來以前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房間裏面,等我回來好好的再跟你溝通一下感情!」

    「喂!於真!」於純砰砰的敲著門,可是於真卻理也不理的抓起了放在了沙發上面的外套就打算出去。

    「哎?真,你打算出門?你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似乎有些吵耶。」因為是老房子的緣故,所以隔音性不好,只要聲音大一點就可以讓隔壁的人家聽得清清楚楚。

    「嗯,我家老哥似乎和那個叫崔莫的男人之間發生了些什麽,結果辭了工作不說現在還在家裡面哭得可憐,我打算去找他問清楚。」穿上了外套,於真簡單的說道。「我出去一下就回來,我家麻煩你幫我看一下。」

    「啊,等一下。」楚隨安一把抓住了於真的手,看到了於真似乎有些暴躁的表情楚隨安呵呵的笑了兩聲道,「我並不是要阻止你啦,只是我想說我代替你去,你不是也說了小純的工作沒了么,既然這樣我順便也可以幫小純弄一份工作。而你呢,就好好的呆在家裡和小純多說說話順便幫忙準備一下午餐啦!」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在我家蹭飯?」於真微微挑眉。

    「哎,不要說成是蹭飯這麼難聽啦!我和你都是那種關係了,而且讓我去總比讓你去來得要恰當得多。」楚隨安撓了撓頭髮,看上去懶洋洋的樣子可是那一雙被過長的劉海遮住了的眼睛卻閃爍著算計的光點。

    「切,我知道了,那你記得快去快回。」簡單的叮囑了一句,於真轉身回到了自家家裡。

    輕歎了一口氣,楚隨安顯得有些無奈。「真是的,阿莫這個麻煩的傢伙,又給我找麻煩……」沖回房間裏面,楚隨安抓起了桌子上面的錢包還有手機就連忙出門,急急忙忙的叫了一輛出租車後楚隨安打了一個電話。

    穿著明顯就不登大雅之堂的楚隨安剛剛走進大樓裏面就引得大家紛紛側目,而楚隨安就像是沒有注意到那些目光一般,稍稍的撓了撓頭,楚隨安拖著拖鞋走到了前臺接待的地方。「啊……那個啥,我想見你們的總經理崔莫,他現在可以見人嗎?」

    「哎?」前臺接待的小姐打量了一下楚隨安這麼隨意的打扮。男人戴了一副大墨鏡而且下巴上還有著些許鬍鬚渣,他上身穿著一件印著卡通人物的白色t恤,下面則是一條沙灘褲,而腳上還拖著一雙人字拖。這樣的打扮呆在家裡的話還不要說,可是這可是很大的公司耶!像這樣的傢伙怎麼可能配見他們的總經理?心裏面雖然這麼想著,但是出於這一份職業所必須有的禮貌,那位小姐只能淡淡的笑了笑,「對不起,不知道您有沒有和我們總經理預約,如果沒有預約的話……那個對不起,可能不能夠讓您去和總經理見面。」

    聽到這話,楚隨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一句好麻煩以後楚隨安掏出了手機按了幾個鍵以後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喂,阿莫,我有急事要見你,不過你們的前臺小姐說要預約啊……嗯……嗯,知道了。喂,小姐,你們總經理吩咐你的。」

    接過了楚隨安遞過來的手機,前臺小姐在聽了幾句話以後臉色立馬變了,對待楚隨安的態度也相較于之前來得要恭敬且有些獻媚。

    「啊,真的很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您竟然是總經理的熟人……」前臺小姐將手機還給了楚隨安,從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到一些慌張。「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給您帶路。」

    「啊,不用了,既然知道阿莫有空的話我自己去找他好了。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可是比小姐你還要熟悉這家公司哦。」

    用著懶懶的動作,楚隨安把手機塞回了口袋裏面,然後又踢踢踏踏的拖著他的人字拖用著不像話的走路方式走向了電梯,那樣子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流氓。

    電梯顯示出楚隨安要到的樓層,楚隨安走出電梯。以前的那個小秘書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人,對上了那個男人異樣的目光,楚隨安輕吹了一聲口哨後便熟門熟路的推開崔莫的辦公室的門。

    過低的氣壓教人喘不過氣來,而崔莫那臉上的表情則是可怕至極。心裏面暗自吐槽著崔莫擺出這麼臭的臉到底是想要給誰看的楚隨安因為忌憚著崔莫現在的情緒所以沒有說出來。一**坐在了沙發上,楚隨安的**剛碰到沙發結果人就立刻躺倒在了沙發上面。

    「你說有重要的事情來找我,是什麽?」看著那坐沒坐相的楚隨安,崔莫只覺得很不爽。因為不爽,崔莫直接走向了楚隨安然後踹了踹他的小腿作為警告。「如果只是來聊天或者睡沙發的話那你就給我快點回去,我很忙。」

    小腿一陣吃痛,楚隨安嘖了一聲吼無可奈何的坐起了身子。「你很忙的話,那麼爲什麽還要欺負小純?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小純似乎跟你辭職了吧?而且托你的福,他現在正在家裡面哭得傷心呢。」摘下了戴著的墨鏡,楚隨安輕哼一聲,「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告訴我。」

    一段時間的沉默,崔莫看著楚隨安那雙像極了貓的眼睛,那絕對要他說出來的架勢讓他頭疼。「我試著告訴于純我是他以前所喜歡的人了,瞬間變了態度的于純讓我覺得……如果我不是崔默的話,或許他不會願意親近現在的這個崔莫。」

    「哈?你在鬧什麼彆扭?」楚隨安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于純和崔莫之間的事情,他聞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不管是崔莫還是崔默,那不都是你嗎?」

    「我本來以為回國后不會再遇到他了,誰知道那一日我偶然經過遇到了喝醉了酒被人糾纏的于純。好心救下他的時候我也被他勾引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出來他是誰,只是覺得他很可愛,我就和他上床了。而之後,我更是意外的在公司裡面的面試人員當中遇到了他,而看到了他的履曆書之後,我還發現……他原來還是當初那個會像跟蹤狂一樣跟蹤著我的笨蛋。」

    「所以你現在才那麼拼命的欺負他?」甚至把於純弄哭……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那麼的幼稚。」崔莫冷哼一聲,卻緊緊的抿起了嘴巴。

    你不只是幼稚還很惡趣味!

    暗自吐槽著,楚隨安敷衍性的笑了笑,「嗯……那么,你這麼的欺負他的原因又是什麽呢?」

    「他喜歡的人,是以前的我。我想要的是現在的于純喜歡著現在的這個崔莫。就算我和以前的我都是我,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我無法令他喜歡上我我就好氣。簡直就像是現在的我就這麼的被否定了一樣。」他氣於純,也氣自己。所以,他開始傷害於純,同時,也是在傷害著自己。

    「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所以你就那麼過分的欺負下去了?」睜大了眼睛,楚隨安甚至不敢相信自己面前坐著的男人竟然會做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得不到的話,索性就將其徹底摧毀一般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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