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渭同他讲起结婚的时候,他完全没想到是因为母亲找过乔渭,那一瞬间他有一种灭顶般的快乐,来势汹汹。
在乔渭睡着之后,他处于一种完全亢奋的状态,看着乔渭的睡脸,打了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联系一家珠宝店,完全不管现在几点。
直接套上家居服穿着拖鞋就下楼开车,到半夜被叫起来的珠宝店去挑戒指,连夜赶工修改尺寸,内里刻着乔渭和骆崇的缩写,回来小心翼翼又急急忙忙地把戒指套在乔渭手上,才抱着乔渭安心睡了觉。
睡到晨光初起,骤然惊醒,看了一眼乔渭手上的戒指,下床,比往常早上许多的去晨跑。
回到家后,冷静温柔的向乔渭求了婚。
求了婚之后的骆崇,有时看着自己?*系慕渲福槐橐槐榈啬钭牌腓?br />
当舞台塌掉的瞬间,骆崇护住齐瑾墨,没去看乔渭一眼。
他在一片模糊中,隐约看到了那个被护栏穿透的女人,心里说道:我可不是你。
而后,他在一片绝望的心安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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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崇在医院看了一眼乔渭,什么话都没说。
后来,自顾自地又见了心理医师,这个年过半百的心理医师听着他格外冷静的自我分析,像是一下一下地、对着自己动刀解剖。末了听骆崇面色平静地说了句,“我爱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说罢,自嘲地笑了。
“他怎么会爱一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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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崇后来倒是又碰到了齐瑾墨,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齐瑾墨看着他,笑了,说了句:“能放下了?”
齐瑾墨回国之后,骆崇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暧昧,齐瑾墨起初还觉得奇怪,后来看到乔渭竟然和骆崇在一起,倒觉得事情有意思了。
割破手是不小心,不过顺便逗这二位玩,骆崇的反应惊着他倒是真的。他和乔渭斗来斗去这么多年,拱手送来的机会不用白不用,谁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骆崇要玩替身梗那就演全套啊。
他当时看着乔渭松开的衣领里无意间露出的吻痕,如是想到。
骆崇什么话都没说,半晌问了句:“你呢?”
齐瑾墨一顿,将酒杯随手放在了桌上,笑着问:“我怎么了?”
骆崇沉声说:“不是你的就别惦记。”
齐瑾墨觉得好笑,说:“我惦记什么啊我,乔渭啊?要是乔渭我也是惦记怎么让他不痛快吧,”又把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笑得放肆地说:“……现在也不是你的了,不是么?”
骆崇脸上照旧面无表情,把杯中酒饮进,撂下杯子转身就走了。
齐瑾墨看着骆崇的背影,笑了。
心里想:在人家终于决定抽身而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爱着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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