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伴狼》8. 苦杯

    8 苦杯

    「小雯，妳还好吗？」外面拍着门，关心询问的，是阿成的声音。

    「呜不行，我我要叫了」joseph用大手摀住我的嘴，我挣扎着却无法顺利叫出声。

    「妳叫吧。想想看，妳现在叫，是谁会比较惨？」joseph坏笑着在我耳边轻声说。

    「没事，别担心，只是穿马甲的时候，绳子拉太用力，小雯才痛到叫出声了。」joseph把门打开一条缝，只露出脸，对阿成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吗？有你处理那我就放心了。一切都交给你了。」阿成居然没有深究，关上了门。就这样我最后的希望也离开了。

    「妳听见了吗？妳老公阿成说把一切都交给我了呢。是不是也包括妳的身体呢？」顺利度过危机的joseph又开始使坏。

    「你，胡说什幺」我感到绝望。

    「妳的老公阿成，现在就在这扇门后面。这让妳更兴奋了吧？」

    「才没有」

    看穿我心事的joseph，把他的东西逼近我。

    已经射出两次的血红刑具，依旧坚挺，看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巨大残酷。感到joseph在花蒂上摩擦，抵住溼润的洞口，我心里一慌。

    「不是说好了，无论如何不会跨越最后的底线吗？」我哀求道。

    「不是说好了，要怀上我的孩子吗？」joseph反问。「现在正是实现诺言的最好机会呢。」

    为了让新婚之夜，能将最好的自己献给阿成，当初安排婚期时，算準了我的排卵期。

    这件事，安排婚礼细节的joseph是知道的。恐怕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画之中。

    我心脏狂跳，脑中一片空白，开始胡言乱语。

    「不行，至少，用保险套」

    「保险套我当然有，但妳真的希望我用吗？」他的嘴角又再次扭曲成坏笑的形状。

    「不，算我求你，无论如何至少让我把第一次给阿成，要的话等今天之后你想怎样都行」

    嘴中不断说出各种混乱拒绝的话语，却感受到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的**。

    「妳的身体背叛妳的意识了呢。」joseph用手指沾起那耻辱的晶莹。「小雯，就算妳嘴上不承认，妳的内心正期待着我的侵犯呢。」

    「呜」

    「我这幺做，也是为了阿成。妳和阿成都没经验，两人都第一次，是不可能顺利的。难道妳想让阿成的第一次，在挫折和不舒服中结束吗？由我先带妳一次，等妳和阿成睡时，才能有一场美好的**。」joseph又开始他擅长的诡辩。

    我脸色苍白，泪眼婆娑，感到绝望和无助。我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了。

    「不，对不起，我错了，算我求你，求求你不要。你要什幺我都答应你。」

    「我什幺都不要。这个世界上我想要的只有妳。」joseph轻声说，「妳知道吗，高中时我犯了错，不打算再错一次。等了这幺多年，现在总算有第二次机会，不会再错过了。这次我要做正确的选择。」

    「我一直都爱着妳，也只爱着妳。」

    听到这句话，我阖上双眼，流下不知是悲伤还是欣喜的眼泪。

    joseph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坚实的胸膛，汗水反映着璀璨的灯光。他用有力的双手，将我丝袜下的白嫩大腿打开。

    即使溼润，进入的时候，依然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呜好痛」我呜咽着，可是好舒服。

    就像爱情本身的感觉，又甜又痛。

    我无力地用手套包覆的纤细手指，抓住joseph肌肉结实的身体，像是即将跌落悬崖的人，抓住崖边，用尽自己的生命紧紧锁住。

    然而，我抓住的并不是两人的拯救，只是让我们一起坠落慾望的深渊。

    虽然一般人用「**」来形容这种性慾达到最大满足的状态，我自己的感受，却更像掉落无底洞般，永无止尽的堕落。

    人类一方面害怕从高处坠落，另一方面却又永不止息地往更高处攀爬，企图碰触天空。

    然而，若是真的达到最高的天堂。更高的世界已不存在，除了下坠，还有什幺可以去的地方？

    人对天堂的嚮往，是否本身已蕴含了对堕落的渴望？

    「嗯啊」我被快感阵阵冲击而失去控制，散乱的长髮随头后仰而垂落，口脣不住吐出呻吟。

    「啊哈」joseph粗重的喘息传进耳中，汗水和精液混合的雄性气味笼罩着我，令人迷醉的香甜，搅动着我的存在里面的一切。

    joseph的腰运动着，腹肌显露出的曲线，因持续用力而规律地涨落。

    快感层层叠加，推升逼近**，只是一种相对论式的幻觉。实际上的我们，不是朝向星空飞翔，而是失去座标的自由落体，朝向深渊，无限堕落。

    我的意识迷濛，好像交合的不只是**，也因为两个灵魂如体液般互相纠缠融合，意识的边界也逐渐模糊淡去。

    感觉自己不再只是被侵犯的我，好像自己之中，有一部分成为了那正在侵犯我的joseph。

    那部份的自我，正因为侵犯、破坏另一部份的自己，藉由破坏着自己一直把持着的戒律，而感到无上的愉悦。

    「哈喝！」joseph用力抓住我的腿，将腰部用力推送到最深处，身体抖动着，在我里面的沃土中，播下了残酷无情的复仇种子。

    「呜嘤呀呀呀！」我哭着，接受了不该有的**。

    我躺在地上抽搐着。joseph仍然架着我的双腿，过量的精液，混合我的花蜜，热热黏黏地从我的下面流出。

    joseph拿起玻璃杯，放到我的跨下，把那耻辱、**、罪恶的液体接进杯子里，倒进一旁的酒瓶。

    「这样，敬酒用的稀释酒也準备好了呢～你就和新郎，当着每一桌亲朋好友们的面前，把这杯中物喝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