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同人)尘远活色生香正确的打开方式》分卷阅读216

    今日香坊里却多了点生气,阿三、阿四与长工在作坊前院里闲聊,后园里的家主人专用书房里,一黑一蓝两条人影在紧闭的房门前,紧拥着对方亲吻。

    交舌缠绕的深吻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末了还舍不得似的亲了好几下才结束。

    宁致远舔舔唇,意犹未尽。

    安逸尘微笑:「今天怎么想把我约到香坊来?」

    宁致远:「家里有惠子呀!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另寻个接头的地方,正好香坊空出来了,也不怕人多嘴杂,所以我这阵子都往这跑来练习跟研究,跟踪我的人,看我来这几次只是单纯的练香,便会松了警戒,他们在前院看着阿三阿四,你从后面进来,不会被发现。」

    安逸尘点头,亲昵地与他鼻头互蹭:「我的致远还是那么聪明!」

    宁致远骄傲:「那当然!你老公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呢!」

    安逸尘逢迎拍马:「还有天下第一帅!」

    宁致远搔搔他下颚骨的转折处,赞许道:「乖!」

    宁致远虽在这一连番的打击中,性子变得更加沉稳内敛,但在自己面前却渐渐回复了当初活泼顽皮的个性,安逸尘心里放心不少。

    安逸尘:「惠子这阵子在宁府如何?」

    宁致远牵着安逸尘到桌旁坐下,给他倒水:「我本想惠子是受了他父亲的命令来监视我的,没想到她住进来后,除了每日早晨的用膳打个招呼外,便没有任何动作了,乖乖待西苑里,最近倒是经常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

    安逸尘笑道:「这我倒是知道,她去找乐颜了。」

    宁致远微微吃惊:「乐颜不是没有了我们的记忆吗?」

    安逸尘:「或许正因为乐颜没有了记忆,没有了那些立场、那些国仇家恨,两人兴趣又相仿,很快便重新建立起感情,我有几次去寻乐颜,远远的看到她们在花田里交谈的十分愉快,彷佛回到了当初两人最要好的时候。」

    宁致远点点头:「臭ㄚ头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挂心一堆事情,她鼻子呢?」

    安逸尘:「还是没有好转,她身子已经完全康复,这些症状恐怕是心理上造成的,或许要等到她解开心结,恢复记忆才行。」

    宁致远:「咦?惠子不是可以帮人使用催眠术恢复记忆?她没帮乐颜催眠?」

    安逸尘摇了摇头:「她若是愿意,这么多天来早该帮乐颜使用催眠疗法了,看来她不想这么做。以惠子的立场来说,乐颜现在这样反而好,她没有记忆没有嗅觉,便远离了这斗争,她也不必两面为难。」

    宁致远若有所感,点头道:「恩,乐颜对小雅太郎没有利用价值,就相对的安全。」

    安逸尘握住他的手笑道:「有一件事儿要跟你报告,佩珊昨天回文府了。」

    宁致远瞪大双眼:「宁佩珊回文府了!?」

    安逸尘点头:「恩,世轩已经摆明了立场跟小雅太郎撕破脸,这些天来他日日魂不守舍,吃不下,睡不好,还不时问我他这样能得到佩珊的原谅吗?那样呢?呵!我看他是真心悔改了,便带他去见了佩珊。」

    宁致远抽回手不满道:「哼!你就惯他吧!那是他活该!」又翻了翻白眼,气鼓鼓道:「不过宁佩珊这ㄚ头!真是女大不中留!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这还没几天呢!就原谅他了!」

    安逸尘揽过他肩膀:「唉,世轩可也是在尼姑庵前跪了一天一夜呢!就连下午雷阵雨时也没跑半步!世轩是最好面子了,你看他能做到这样,足见他真的诚心悔过了!」

    宁致远惊诧:「不会吧?那家伙不是每两个时辰就要回去洗一次澡吗?之前雷打不动的,这会儿跪个十二个时辰了也没跑?」

    安逸尘笑着摇头:「没跑。」

    宁致远疑惑:「他那体味好了?」

    安逸尘:「没好。」

    宁致远好奇问道:「是不是真的很重啊?」

    安逸尘点头:「是啊!尤其淋完雨之后,又被太阳一晒,整个味儿都掩盖不住了。」

    宁致远皱眉道:「那…他不介意?」

    「介不介意我不知道,不过听师父说他一直就跪在那不动。」安逸尘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他还是习惯宁致远坐在自己腿上聊天。

    宁致远勾起了嘴角,满意地点头。

    安逸尘脸上露了欣慰的笑:「而且他接回佩珊后,竟然还跪着求我恢复佩珊的嗅觉,他之前是那么害怕…」

    安逸尘:「或许最爱的两人前后离他而去又被除出族谱,当真对他造成沉重的打击,失去一切的同时,也让他看透了一些事情,反而让他的心病得以改善。对佩珊失而复得的喜悦,也让他提起勇气积极地接受治疗了。」

    安逸尘一边说,一边拿视线瞄画着眼前百看不腻的面容,红润的双唇,挺翘的鼻梁,大而有神的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和充满男人味的粗矌双眉,这些合在一起英气勃发的,真没有一丝女气,可怎地就如此让人想拆吃入腹呢?

    宁致远眼珠子转了两圈,侧过身子,两手环上安逸尘脖子问道:「喂,下次你做错事,会不会像他一样也给我跪个十二个时辰,求我原谅啊?恩?」

    安逸尘倒吸一口气,揽揽他的腰:「哇!这么狠心?要罚为夫跪十二个时辰,膝盖都给跪没了!以后拿什么给你坐?恩?你舍得吗?」

    宁致远划拉划拉他脸颊:「那就要看你犯什么事啰!」

    安逸尘把脸窝在他脖子上蹭:?*洗伪荒愎卦诜棵磐夥疽灰梗丫荒咽艿牧耍∫院竽睦锘垢以俜改兀 ?br />

    宁致远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安逸尘说的是他们吵得最凶的那次,自己不仅痛扁了安逸尘一顿,还把人关房门外一整夜,当时气得不行,现在想来反而有些不舍了,耸高了眉毛,嘴里却还嘟囔道:「才站一夜你就受不了啊?人家小白脸还跪一天一夜呢!」

    安逸尘:「我这么爱你,被你拒在门外一个时辰都要受不了了,更何况是一夜呢?」

    情话什么的,宁致远仍是招架不能,憋嘴、笑开、憋嘴、笑开,两颊都有些泛酸了,心里又甜又得意。

    安逸尘:「要不,你先告诉我,有什么事不能犯的?我从现在开始注意啊!」

    宁致远还在憋着笑,想了一会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行的,安逸尘好像什么都很好啊…

    安逸尘见他认真思索,眉毛高高低低,嘴唇一下嘟起,一下憋进去,两颊薄红,嘴角始终挂着笑,实在可爱得紧!

    安逸尘心猿意马,下腹暗流涌动,把人抱紧了,又凑到颈间亲来亲去,调笑道:「没侍候好老婆要罚不?没亲老婆要不要罚?恩?」

    安逸尘边问着,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乱揉乱摸:「没让老婆舒服得全身无力要罚多久?」

    宁致远藏在长衫下的肌肤一碰到到安逸尘的手指,那无力感就荡了开来,几乎是反射性的,嘴里溢出了□□:「唉!逸尘…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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