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镇宅男妻》分卷阅读83

    模样,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处置,“这老奴也不知受了何人指使,以为我那夫人是个男儿身,便以这种卑劣的毒计加以陷害——难道她以为她在夫人面前自解衣衫就能让夫人背上*的罪名?”

    嬴氏先是一呆,接着明白了严衡的意图,他要牺牲她的忠仆来保全他的男夫人!

    嬴氏不由得怒目圆睁,抬手指向严衡,“你……你………”

    或许是过于恼怒,一时间,嬴氏竟想不到合适的言辞来责骂儿子,反倒是记起了自己当年与老太夫人魏氏起纷争的时候,也曾被所谓的夫君如此维护。

    只可惜,再多温存也都是虚情假意,揭穿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当初的感动与愧疚是多么的可悲、可笑。

    有那般的父亲,自己这样的母亲,严衡怎么就成了一个痴情种呢?

    那人可还是个男的!

    心念一转,嬴氏忽地生疑。

    正巧严衡这时也再次开口,面色淡然地请她入屋内商谈。

    嬴氏压下怒火,拂袖转身。

    严衡立刻向身后侍从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乐氏的尸首拖走,将绑回来的两名侍女转交给嬴氏院中的女卫。

    这一次,他不打算再用杀人灭口来控制舆论。一来吴名闹得太大,这么会儿工夫,整个郡守府都传开了,他总不能把郡守府里的仆从全部斩杀来断绝言路;二来却是他对郡守府的控制已非老太夫人在时能比,如果这些人不懂得把嘴闭严,反倒能帮他省了甄别的力气,将钉子和不堪用的一起暴露出来。

    如此一想,严衡倒是有些后悔为何没有早些除去老太夫人,明知道她是自己最大的绊脚石,却依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让她安然自在地给自己添置麻烦。

    先帝曾说过,成大事者不必拘于小节。

    或许,他也应该更杀伐果断一些,不必被所谓的世俗常理束了手脚。

    严衡压下心中思绪,跟着嬴氏一起进了正堂。

    进了正堂,嬴氏将一众侍女都遣至院外,只留自己和严衡二人。

    “说吧,你那男夫人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让陪伴我多年的乐氏为其蒙冤?”嬴氏冷冷一笑,看向严衡。

    严衡却沉下脸,“母亲,乐氏再怎么得您欢心也不过就是一介仆妇,她又何德何能,能与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相提并论?”

    “你——你还真把那阮家小子当成宝了!”嬴氏怒极反笑。

    “他原本就是我费尽心血才娶回门的宝贝。”严衡冷冷道,“之前,我就和母亲说过,阮橙身边的一切自有我来安排,请母亲莫要插手干预。而母亲却弃我的话于不顾,擅自派人过去,不知母亲又是何意?莫不是觉得我依然年幼无知,不堪造就,连自己的夫人都无法管束?”

    嬴氏怒道:“若你能管束得了,他又怎会擅入后院,与你的姬妾把酒言欢?!”

    “西跨院住的是我的姬妾,阮橙是我的妻子,郡守府的主母。”严衡多少有些心虚,想也不想地借用了吴名当初搪塞他的理由,“主母会见姬妾本有何不可,难道母亲不愿见我妻妾和睦,后院安宁?”

    话一出口,严衡便有些懊悔,因为这话无疑是在撕开母亲的伤口,戳她心窝。

    嬴氏也确实勃然大怒,“你只见妻妾和睦,就不怕他*后宅,再给你添几个生不出来的孽子?!”

    “母亲!”严衡顿时恼羞成怒,将那点子悔意丢到了九霄云外,“我既然娶他回来,自是做好了完全准备!若他真能让后院的姬妾受孕,我也定然会让孩子降生,为他延续香火!”

    当然了,以“阮橙”的身体状况,这种事根本就没有可能!

    “好!好!好!”嬴氏拍案而起,“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那夫人的事我再不插手,我倒要看看你要将他宠到何种地步!”

    “今日之言,望母亲谨记。”

    话说到这份儿上也只能不欢而散,严衡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正堂。

    嬴氏望着他的背影,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难怪民间说娶了媳妇忘了娘!

    那阮橙到底有何魅力,竟让她的儿子偏袒至如此地步?

    长此以往,严衡恐怕也要给他的男夫人演一出烽火戏诸侯了!

    嬴氏捂住胸口,好半天才恢复了平静,立刻将门外的侍女叫了进来,让她们去将侍人姚重唤至宜兰院。

    不一会儿,姚重便领命而至,一如既往地向嬴氏行了君臣间的叩拜大礼。

    “侍人姚重拜见朝阳公主。”

    “起。”嬴氏漠然道。

    姚重站起身,垂手立在一旁。

    “可有法子除去阮橙?”嬴氏已经没了绕弯子的心情,开门见山地直言发问。

    姚重不由一愣,但随即便垂眸说道:“新夫人对主君意义重大,不管他有什么不妥之处,都请公主殿下包容体谅。”

    “意义重大?!”嬴氏刚刚平息的怒火顿时又席卷而来,“他有什么意义?!难道对郡守来说,他比我这个母亲还要重要?!”

    “说句冒犯的话。”姚重不慌不忙地答道,“确实如此。”

    “好!”嬴氏再一次被气笑了,“那你就说说,他到底有何重要?!”

    “事关机密,姚重不敢不经主君允许便擅自妄言,还请公主恕罪。”姚重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大胆!”嬴氏厉声叱骂。

    “公主。”姚重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继续道,“姚重敢问公主一句,此时此刻,公主除了能给主君一个皇亲国戚的尴尬身份,还能给主君何物?”

    听到这句话,嬴氏倒是冷静下来,双眉微挑,反问道:“那阮橙又能给郡守何物?”

    “很多。”姚重微微一笑,“姚重不敢细言,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此刻,论起价值来,郡守夫人确确实实要比公主殿下重要得多。”

    “此时此刻……”嬴氏眯起双眼,将姚重的话细细咀嚼了一番。

    “姚重言尽于此,望公主明鉴。”姚重躬身道。

    “也罢。”嬴氏忽地嫣然一笑,“阮橙的事暂且搁置一边,但我倒要问你一句:姚重,你可还记得你应该忠于何人?”

    “姚重记得清清楚楚。”姚重抬起头,直起腰,朗声作答,“姚重五岁入咸阳宫,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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