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再见。”
托尼背着史蒂夫和巴基匆匆离去,甚至有些脚步凌乱。
和史蒂夫巴基离开后,费然对系统说:“照他们现在这个甜蜜程度,怎么时候才能办事?”
系统说:“快了。”
费然叹气,觉得系统敷衍他,哀怨道:“你总是这么说。”
系统:“……”那你还问我,不知道我研究进度条很忙的吗。
费然摸下巴思考,有点想不通,“这里社会思想开放,他们两保守的有点说不过去啊,难道看对眼了不是立马幸福地奔向大床吗?”
系统正抓紧研发进度条,听见费然的话想也不想,说:“不方便吧。”
嗯?费然一开始没想明白,后来他反复琢磨系统说的这话,不方便,不,方,便。费然觉得系统意有所指,他想了想史蒂夫和一只手的巴基在床上某个姿势的情形,啧了一下,嫌弃的对系统说:“你好污。”
系统一脸懵逼,它说什么了。
史蒂夫和巴基的热恋让神盾局内的人看费然的目光都变得同情起来,费然忍受不了众人一副“你还好吧”的表情,帮助巴基把机械手臂装起来后,费然一直躲在斯塔克大厦不出来。
事实上,费然正在为一件事情烦恼。
“洞洞,你说,昨天晚上又是谁溜进来了?”费然烦躁地看着身上的红点。
每天早上醒来看到一身的印记,费然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有人晚上偷偷进来,在他身上制造了这些痕迹。
“不知道,我睡着了。”系统颇为心虚地回答。
费然对系统的话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你还用睡觉?”
系统:“当然,睡觉可以补充自能的能量。”——才怪。
费然紧紧皱起眉,眼里一片凝重,他决定今天晚上不睡觉,看看到底是谁对他动手动脚。
夜里,原本打算装睡抓采花贼的费然躺到床上五分钟后便进入了梦乡。
房门打开,贾维斯同往常一样走进来。
费然睡得很不踏实,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伸手想推开,两只手却被束缚住,难受的不禁蹙起眉。
梦中仿佛有人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是我的。”
费然很想反驳“你谁啊,你说是就是了?”,无奈大脑意识混沌,他挣扎了半晌便又沉沉睡去。
费然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真想骂人了,他瞧着身上的点点点,脸黑的不行。
费然忿忿,下定决心道:“我要装防盗窗。”
系统说:“楼这么高,你怎么装?”
费然思索一番,说:“焊房间门上。”
系统很难想象一扇防盗窗装门上,费然人要怎么进来,它说:“哦,那你睡觉可以从缝里挤进来。”
“不!”费然指着外面的窗户对系统说:“我要从外面飞进来。”
系统:“。。。。。。”这圈子兜的真大。
费然出门的时候,贾维斯把早饭摆到了桌上。
这几天费然不出门,在家一直穿休闲装,今天贾维斯见费然一身穿的整齐严肃,不由问道:“sir,今天出门?”
费然嗯了一声,坐下来吃早饭,说:“去见史蒂夫。”顺便观察观察他们什么时候嗯嗯。
贾维斯眼中亮光一闪,从费然身边站到了他的身后,静默不语。
费然低头专心吃早餐。
贾维斯的目光在费然后颈露出的皮肤上注视了几秒,自然的把手放在费然肩膀上,似是不解,问道:“sir,你为什么一定要找罗杰斯呢”
费然不以为意,觉得贾维斯是单纯的好奇,解释道:“因为我喜欢他,想看见他。”
说完这话,费然像是想到什么,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边露出一个苦笑:“可我再喜欢有什么用?他已经有爱的人了。”
费然低叹一声,沉默地继续吃早餐。
费然面上一片凄凉,心里对系统说:“我的洞,你说我要是直接问史蒂夫你和巴基什么时候办事,他会不会揍我?”
系统说:“不会。”
费然闻言一喜:“真的?”
系统说:“假的,因为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费然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未等来系统的回答,费然突然觉得脖子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脸已朝下倒在餐盘上,晕过去了。
身后贾维斯缓缓缩回手,拉开椅子把费然打横抱起,走进了关押史蒂夫的小黑屋。
费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第二个囚禁的史蒂夫,他坐在小黑屋的床上,抬起手看上面锁住的链条,心如死灰的对系统说:“洞洞,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系统诚实地说:“他威胁我。”
费然满脸怆然:“你怎么这么没有立场,我要和你断绝关系。”
系统:“哦。”
系统答得太爽快,费然又不乐意了:“你居然不挽留我一下?!”
系统说:“不想留。”
费然伤心的指责系统:“你个冷漠无情的人儿啊。”
系统:“……”
费然哼唧了一阵,不由想到一个问题:“洞洞,贾维斯怎么变成这样了,霸道系统爱上我?有点匪夷所思啊。”
系统心说我哪知道霸道系统怎么会爱上你,不过对于这个问题系统也是很好奇,突然之间人机相恋,它工作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遇估计能说一辈子。
费然思忖片刻,猜测道:“会不会和上次的程序有关?”
系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过程,不确定地说:“有可能吧。”
费然沉默,他在思考现在换个系统还来不来得及,不靠谱成这样,以前的宿主是怎么回家的?
不过很显然,费然想换系统的愿望是实现不了了,贾维斯的到来让他没功夫要求换系统。
贾维斯端着一个盆朝费然走来。
费然看到这幅画面,对系统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啊?”
系统说:“有。你当初也是这么对史蒂夫的。”
费然又沉默了,随后才幽幽叹了一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贾维斯将费然喜欢吃的东西放在他身前,说话语气很是轻柔,生怕吓着眼前的人:“饿了吧,我煮了碗面给你吃。”
费然:“……”
费然颤巍巍地接过贾维斯手里的面,悔不当初地冲系统嚎啕大哭:“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史蒂夫的!”
系统语重心长道:“世上最没用的就是后悔。”
费然:“……”
如果说以前费然对贾维斯的感觉是“哇!这个机器人做菜好厉害!”,那么现在的他无疑转变了这个认知,对贾维斯,他只想说:“人机怎么相爱,你连那个都没有。”
不过对于费然担心的事情,贾维斯倒是无所谓,社会如今这么发达,没有那个还可以有其他东西来代替嘛。
所以当贾维斯当着费然的面把一箱情趣用品打开的时候,费然是傻了眼的。
费然莫名觉得屁股开始痛起来:“我的妈,我会被玩坏的吧。”
系统说:“肯定,一定,必然。”
费然脑袋里忽然划过一道亮光,福如心至道:“我身上的痕迹就是这些东西弄出来的?”
系统承认:“是。”
费然:“……”妈妈我想回家,这个世界好可怕啊。
费然一脸惊恐地看着贾维斯把里面的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在外面,他突然拽起手上的链条,大声吼道:“贾维斯,你这是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贾维斯看了他一眼,继续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直到箱子空了,它才开口对费然说:“不能放,你会去找罗杰斯。”
费然心说关史蒂夫什么事,但他面上仍是怒气交加,还带着一丝恐惧,他说:“贾维斯,有话咱们好好说,你有什么要求我会答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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