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 完结+番外》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393

    “母妃,父王去哪儿了?”看了看身边,周慕卿眨了眨眼,却还是乖乖跪下。

    十岁的孩子,上挑的丹凤眼微微垂下,里头闪过一缕精光,仿若有什么一晃而过。

    周慕卿,年十岁,字长安。

    慕卿是周子默所取,长安是换意所提。

    无所要求,愿你一世长安。

    别无所需,慕卿一世依然。

    “小东西,你看,爷给你寻什么来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隐隐的笑意。

    瞥了眼那跪着偷偷瞄向自己人,周子默眸子沉了沉,这孩子的眸子怎么看都……

    毕竟他和小东西都没有那么一双狭长的丹凤眸。

    心意一动,换意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突然放至眼前的梨花枝,最上面的一朵,还带了丝丝晶莹的雨水。

    似泪,如珠,莹白胜玉。

    勾了勾唇:“你从哪里寻来的六瓣梨花?”

    眼前之人,还是如他初见时的模样,让他心生荡漾。

    年岁仿若不敢在他们身上过多的停留,却是给他们留下了最大的温柔。

    人生若是没有初见,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晓得如何怀念。

    他周子默很庆幸,这个小东西,不需要让他一味的怀念,她就在他的身边,真好。

    十年了,一路相守,看着孩子长大,每年都陪她来这儿待上一阵。

    他不是不晓得小东西在怀念什么,只是这一次,却让他不得放下心思,甚至陪她一起过来。

    轩辕无泪,你终究,还是在我的小东西心里留下了痕迹。

    指向其中的一棵树,周子默在换意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紧了紧墨发间的那根簪,满意的点了点头。

    换意的目光落在那棵树上,树干处,还有并未随着梨树年又一年长大而消失的痕迹。

    一树梨花一承乾,此番美景属何人……

    只愿你在树下,梨花开,落如雪,齐白首。

    第三百五十五章番外两则

    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白日上朝,面对那些臣子国事,夜里就去后宫转一圈,看着哪个女子,便随了她的愿。

    反正不会上心,就当作玩玩罢了。又或许说,这就是一个你情我愿之事。

    我是帝王,她们要我的权势,我是男人,我要感受她们给我带来了欢愉。

    就是这么的简单,对于这些,我无意用阴谋去面对,但却让她们费劲了心思。

    有时候闲暇下来,就这么看着她们斗斗其实也别有一番趣味。

    本就是为了地位名分,偏生说是为了我,这又是多么可笑之至?

    其实,在这个后宫,她们不爱上我,也是对的,否则,终究会落得同母妃一个下场。

    母妃当年,就是爱惨了父皇。

    甚至,我也以为,我是如同父皇一般的人,若是真有那么一个女人,我也会舍弃得一干二净。

    对付朝堂上的人,我也只是笑笑而已,我晓得他们在我背后说我喜怒无常,难以应对。

    但这又如何,随着性子来,不是更好吗?

    只要自个儿乐了,又不耽搁了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别以为握不晓得有多少人是打着为梁国的旗号,假公济私,以权谋私的。

    平日里蹦哒就罢了,若是过头了,杀鸡儆猴了就是。

    对于这些,我从来都不手软,更不要说悲戚。

    直到遇到了那个人……

    什么时候,自个儿竟是有了想要统一四国来着?是因为一个梦,梦到了自个儿时的抱负?还是真的在梁国闲得太无聊了,想要搅一搅局势?

    于是,就开始了布局……

    只是不曾想到,那个局,竟是在这么短的时日里就被破了,这么久的局啊,未免有些可惜了。

    说实在的,我当时却是存了杀心的,对于那什么饶子南国大公主。

    但后来,却是不晓得为何就停了手,是因为什么来着,不记得了呢……

    记得什么呢?

    记得最初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一袭紫色的衣袍,站在亭子里,面对一丛人,却是淡然以对,但也不输锋芒。

    不知不觉,就让我想起了国师同我说的那个预言,竟是让我第一个就有了想法,或许那个人就是国师说的那个人。

    即是觉得是那个人,我自然不会让他溜走了,免得届时坏了他的事,我记得自个儿当初是这么想的。

    只是,就单单封一个,未免显得太突兀,便想着法子,又封了一个。

    却不想,这一下子,竟是让我又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才,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如此,如何不让我觉得那个一身紫袍的人,就是我要寻的人啊。

    但是后来是为何呢?为何又让他着了红衣呢?

    看了看身后的小鬼,想要问问他是否晓得,得到了却只有一个冰凉的声音。

    “原本欲让你轻松一点儿的,奈何你偏生要逃出去,你说你一个鬼魂,还出去作甚?如今可好?凡间的阳气太重,如今魂魄都不齐全,最后点念想也没了。”

    说着,守着自个儿的小鬼还哼了一声,就是这样也没什么,反正过了那奈何桥,都得忘了。

    嘴角微微勾出一个笑容,垂头看了看有些无可奈何的小鬼,不亏,我还是记起来了。

    后来,我晓得了那个人的身份,可她竟是还给自个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欺君还能够如此理直气壮?

    后来就给她喂了那个蛊,她也是乖巧,能够如此的义无反顾。

    现下想想,或许一开始,自个儿就是舍不得杀她的。

    晓得她受伤,自个儿也跟着难受,看着她痛苦,偏又无可奈何。

    直到她忘记了前头发生的一切,我竟是觉得,就这个样子,挺好的。

    一个乖乖的孩子,属于自己的女人。

    不用在她的面前掩饰自己,她也不用小心翼翼,只要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可是啊,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就像母妃说的。

    一味地一厢情愿,终究是会将自己也输得一干二净。

    所以,后来她走了,她不要他了,因为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她要做的。

    可是,她竟然告诉我,她忘了,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那个夜里,没人晓得我哭了。一个人,对着没有月光的夜。

    或许,就在那个瞬间,注定了我最后的结局,输得一败涂地。

    我曾经在母妃灵桥发过誓,取名无泪后,若是再流一滴眼泪,便让自己不得善终。

    或许,这就是惩罚。

    国师说的,我也明了了。

    她就是自己的劫,却也是自己一厢情愿找出来的。

    所以,最后我把自己体内的蛊虫挖了出来,给她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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