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阅读3

    “不不不不!啊啊啊!不要!!”尖锐的刺痛从身体中最不堪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伴随着恐惧和羞愤让少年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他本能的扭动身体,却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最终,那根玉器终于还是撬开了入口,无情的捅入身体里。

    “吞进去了哦!”杨宏文戏虐道。

    温润的玉茎油润透白,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如今却被屈辱而淫秽的插在少年的后穴里。而握着这根玉茎的人依旧不断加重手力,将它越推越深。

    终于玉茎还是撑破了紧窄的肠壁,撕裂的伤口渗出了鲜血,缓慢而鲜明的蜿蜒在玉茎上。

    “你杀了我吧!求你!别这样对我!”少年前额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打湿,薄薄的衣衫甚至贴在后背上。他痛到几近昏厥,说话的声音也开始虚弱。

    杨连华在这大玥朝最尊贵的地方被疼爱了十七年,为人柔和谦逊,又生得隽秀,是深宫中众多宫女和贵族小姐们爱慕的对象。去年他大婚,不知道多少深闺少女为此垂泪顿泣,甚至有人想,做不成正妻,做个侍妾也是好的。

    而如今,这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却满面惨白,披头散发,浑身颤抖的犹如寒风里刮落的一枚枯叶。

    而施虐者却仿佛从他痛苦的表情里汲取到了能量,嘴角微微上扬,残酷而冷漠的说:“朕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弄伤你,不过皇弟皮肤似雪,配上鲜艳的红更是娇美。朕虽不好龙阳,可是你这样子确实动人”

    “疯子!变态!畜生!”杨连华虚弱的骂着他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却换来身体里更加凶狠的一顶,那玉茎已经在他身体里进去了三分之二。

    血滴到了草堆里,一滴、两滴,腥甜无比。

    杨连华却不叫了,他绞紧双眉,闭起双眼,微微开阖的双唇不住的吞吐着粗重的气息。

    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任何事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理所当然的美好。而恨亦是如此!

    杨宏文是恨着弟弟的,这份执着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演愈烈。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他生来便含着金勺子,备受瞩目,而我却无人理睬,备受白眼?

    为什么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他生的俊朗美好,而我却阴郁冷硬?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会却注定就要受到万人朝拜,而我在沙场拼杀,保家护国,却只能抬头仰望着这个远不如我的孩子?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了……杨宏文想,我恨了这个人十七年,如今终他终于到了我的手里。

    我该对他做点什么呢?

    杨连华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和女人柔弱的妩媚不同,他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眉目精致俊秀,即便是宫廷里最好的画师也不能完全描绘出他的十分风采。先帝和先后都不是相貌极为出众之人,偏偏生了这样美好的儿子,恨不得整日掬在手里,也不让他受得半分委屈。在他周岁生日时就早早立为太子,开蒙后,又请得大玥朝最有才华的肖望做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导。杨连华聪慧机敏,心地纯良,不出意外,他应当也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不出意外的话。

    血液流过玉茎沾在杨宏文手上的时候已经变冷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捻了点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

    “果然是大玥朝的天之骄子,从那样污秽的地方流出的血都是甜的。” 皇帝笑的森然,连屋里按着杨连华的那些小太监都觉得毛骨悚然,他们深深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迁怒的对象。

    而从未受过如此酷刑和羞辱的少年已经被他折麽得奄奄一息,白齿青眉的俊脸早已失去了神采,面色死灰,微弱的呼吸和轻颤的睫毛更显出他极力忍耐的痛意。

    “出去!”皇帝望着弟弟的脸说:“让朕和他单独待会。”

    作者有话说:一日更两文,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甘为奴(肉、kj、调教、虐心、兄弟)

    两个小太监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放下面如金纸的少年,逃似的退出了牢房。

    杨连华已经被深埋入身体里的异物折磨得话都说不出口,他软绵绵的半卧在地上,腿间的玉茎随着他身体位置的变动而轻轻晃动,每一下都引起剧烈的刺痛。他不敢再动,也不能动,唯一的念想只有期盼哥哥还念着一星半分的手足之情,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想让朕为你拿出来吗?”杨宏文弯下腰,抬手抓住弟弟散落的额发向后拉扯,强迫他抬起苍白而满是冷汗的脸。

    杨连华抗拒性的紧皱双眉和眼睛,并不回答哥哥的话。

    “你不回答的话,朕就当你喜欢了哦!”说着作势就要握着玉茎继续往深处捅去。

    “不不要不要不要!”少年拼着身体里全部的力气,恐慌的紧紧抓住哥哥的扯住自己头发的手臂,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要。

    “不要吗?”杨宏文注视着弟弟慌乱惊恐的双眸,在黑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阴冷的倒影,他笑了下说:“那就用你自己取悦朕,让朕爽,朕就考虑放过你。”

    “皇兄,你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杨连华的嘴唇一直在抖,抖到说话都带着颤音。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而你是个罪奴,也配和朕攀亲情?”杨宏文嗤笑道。他站直身体,轻蔑的用脚踢了踢弟弟的身体说:“快点!朕没有耐心!”

    “荒谬!”少年的脸色灰白的厉害,又满满的转为红润,越来越红。他死死握住拳头,还带着湿意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杨宏文瞧着弟弟的模样,就仿佛受伤的幼兽在凶狠的掠食者面前做最后的挣扎。

    对!朕要得就是这样的表情!拿出前你太子的威风出来,让朕瞧瞧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然后朕就可以将你所有的尊严、希望、骄傲、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

    “说起来,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皇帝忽然话锋一转,唠家长似的对弟弟说:“皇弟的老师是肖望吧!”

    杨连华蹙眉,不理解哥哥为何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提到自己的老师,他警惕的闭紧双唇。

    “肖望是大玥的第一才子,内阁大学士又是太子老师,可谓集万千尊荣为一身,可惜”杨宏文顿了顿,满意的看到弟弟眼底的慌乱,又说:“可惜,他已经被朕夺去官职,投入天牢,与皇弟作伴了!”

    “不!”杨连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着急的说:“老师他一心为国,鞠躬尽力,从未犯过错,他身体不好,怎么可以他熬不住的!皇兄!你为何要对他如此!”

    “朕何尝不知肖望忠义和才情,只是,他似乎对于皇弟杀父弑君之举颇有异议,又百般为你辩解,可惜朕爱惜人才,却容不了他了”

    听闻老师还念着自己,杨连华又欣慰又恐惧,他死死攥着哥哥的衣角,忽然想到什么,弯下腰,跪伏在地上,重重的朝哥哥跪拜叩首道:“求皇上放过老师,我甘愿为奴为侍,愿意做任何事情!”随即认命一般,低头叩首,等待哥哥的发落。

    逼仄的牢房里晦暗阴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偶尔爆出的烛花声突兀的回响在这望不到尽头的空间里。

    皇帝居高临下盯着脚下匍匐的少年,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心想:果然,这一招虽然卑劣,却百试不爽。尤其对付这样从未经历过人世艰险的前太子,扣着他认为重要的人远比单单威胁他更容易逼他就范。

    “什么都愿意做吗?”皇帝问。

    “是的!”少年咬紧牙关回答,他已经跪了许久,光裸着的小腿酸痛发木,最难忍的还是身体里那半截淫器,无时不刻的在折磨他。

    “那就做方才朕让你做的事情,你伺候的好,朕不但放过肖望,连你身体里那个东西也一同取出来!”皇帝慢条斯理、好整以暇道。

    即使知道逃不过,杨连华从哥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要求依旧还是不可遏制的剧烈颤动,指甲深深刺入紧握的手掌中。他缓缓支起身体,抬头仰望哥哥,愈发觉得他身躯好似山峰般沉重高大,而自己的身躯则被他身体下的阴影笼罩着,永世都再见不到天日。

    “皇兄想让我怎么做?”少年垂下双目,木然的问道。

    “皇弟不会伺候人吗?”皇帝嗤笑道:“也对,平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你吧!”他伸手重重的拧着弟弟消瘦的下巴道:“朕就勉为其难教你一次!”

    明黄色的衣裳在杨连华的面前被解开,垂挂着两腿间的巨大而狰狞的**就这样呈现在面无血色的少年面前。他深深的倒抽一口气。

    “不许闭起眼睛!”杨宏文低声喝斥道:“好好看着它!这就是你今后要取悦的东西。现在朕要你把它含在嘴里,用你的舌头认真的舔它、伺候它,直到让朕射精,然后你必须一滴不漏的吞进去,懂了吗?”

    还未等少年回答,皇帝又补充道:“你敢耍花招或者妄图咬下去,朕会将所有和你交好过的人全部处死!懂了吗?”

    杨连华的下颚被哥哥捏的生痛,他注视着眼前可怕的器官又仰望了哥哥鹰隼般锐利的双目,愣了好一会。直到杨宏文再度皱眉,又想发作时,杨连华微微前倾身体,直挺的鼻尖碰上了那块已经蓄势待发的半硬的软肉,他皱了皱眉头,张开嘴,艰难的将**部分含进了嘴里。

    看到记忆力美好而尊贵的弟弟跪在脚下,屈辱的含着自己的性器的刺激远远大于器官本身所带来的触感。杨宏文几乎是瞬间就硬挺了起来,红黑色的器官笔直的胀大了一倍,三角形的**被弟弟含入了一半,在他迅速勃起时候往外滑落了一分。

    “不许吐出来!好好吞进去!”杨宏文命令道,他的声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低沉沙哑。

    哥哥完全成熟的男性阳物带着特有的热气和淡淡的腥臊味在口腔里迅速扩散开,杨连华只觉得胃里一阵紧缩,翻腾的地难受。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吐,甚至不能露出厌恶的神情,因为头顶上那两道骇人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杨宏文并没有见过其他男性的身体。他没有机会,也不会有正常的男人正他面前脱光了展示,即使是关系最好的四哥同他的交往也是止于礼数之间,绝不会有半点逾越。他从不知道,原来同为男人,两腿间的器官竟然有如此的不同。哥哥的是那样粗大壮硕,滚圆的柱体上青筋缠绕,光滑而红润的三角形的**有一颗剥了皮的鸡蛋那般大。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样恐怖的东西昨日竟然整个塞进了娇妻的后穴里!甚至,看上去比此刻埋在他身体里折磨他的那根东西更粗壮。

    “你在想什么?”脸颊上的钝痛让他鼻翼不住的抽动,哥哥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剑茧,力气也比他大得多,被他用力捏住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指印。

    “你才吞进去那么一点,快点!别想混过去!”杨宏文拍着弟弟的脸催促道。

    杨连华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塞的满满的,他不知道哥哥说的才“一点”究竟是多少,难道他整个吞进去?不!不可能的!这样会直接捅进食道里!

    “蠢货!别用牙齿!”头顶上传来厉声斥责,杨连华的下颚再次被捏紧,哥哥正用力的掰开他的嘴。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果然无用!连柳巷最廉价的妓子都比你强!”杨宏文一边羞辱弟弟,一边将自己的**又往他嘴里送了些,一直顶到了喉咙口,整条肉柱才没入一半。

    嘴里满满的异物感让杨连华难过的连呼吸都开始滞怠,他只能转动舌头缓解过度扩张到嘴巴变得越来越酸麻。

    “唔”带着**的沉重鼻音从哥哥嘴里哼了出来。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的缩回脖子,却被哥哥扣住后脑,重重超前一推。

    “呜呜!!!”少年稚嫩的口腔哪里经受过这样粗大的性器,这一下逼的他眼泪都溢出来。

    “用你的舌头舔!”杨宏文简单的命令道。

    杨连华含泪笨拙的转动舌头。

    “唔嗯好,就是这样”杨宏文轻哼了一声。弟弟青涩的口技实在算不得好,但自上而下看着他艰难的吞吐着自己巨物的样子,杨宏文便觉得下腹凝聚起来的热度越演愈烈。

    父皇,你瞧见了吗?你最痛爱的儿子正在为你最不喜欢儿子做着最下贱、淫秽、禁忌的事情。

    如何?这是你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的吧!

    可惜,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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