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囚之皇庭(高.h、虐恋、兄弟不伦)分节阅读16

    皇帝力气很大,步伐也很快。杨连华觉得手臂生痛,再这样下去怕是明早起来看是要淤青。

    “请等等!”他急道:“我自己会走!”

    皇帝置若罔闻,径直穿过外厅,直奔卧室。

    杨连华愈发焦急,进了卧室会发生什么,他已经可以想象,可哥哥的手就像铁钳,根本挣扎不得。他只好提高声音急切的说:“现在是大白天,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碰一声被关起到木门,他被哥哥重重的摔在门板上。下一秒,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的男性醇厚的气息已经覆在他唇上。

    杨宏文的吻猛烈而粗鲁,完全是侵略似的敲开弟弟的双唇。他想要这个人!每一天、每一时刻、每一秒!他拼命压抑自己,不来看他,甚至不敢靠近秀梅阁。他不断的批阅奏折,想麻痹身心,以忘掉这个人的存在,可身体越累,脑中的身影却越清晰,杨宏文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

    只是今日,他不得不来。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

    这一吻绵长到让人忘记了时间,直到杨连华觉得呼吸困难,挣扎着用牙齿划破了哥哥的舌尖,才被他松开。

    他大口喘气,觉得哥哥的气息混着血液淡淡的腥甜,已经顺着喉管侵入到了五脏六腑里。而他的双臂依旧被对方压在身体两侧,牢牢抵在门上。

    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彼此都能在对方到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杨宏文微微喘息,胸口起伏,他知道此时自己到样子一定很吓人,像寻到伴侣发情时的野兽,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剥去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将他一遍一遍做到哭泣求饶的画面。

    “放开我!”杨连华在他眼中看到了肆意浓烈的**,他熟悉且害怕,拼命挪动双臂,却动弹不得。

    “放开!你醉了!”他急切叫道,哥哥炙热的体温和醇厚的酒气熏得他浑浑沉沉,身体的温度莫名的升高,脚下也变得软糯。

    我何时也变得这样奇怪了?他想。

    杨宏文目光凶狠,手中的力气不减反增。每逢母亲的祭日,他都会独饮上一杯思念故人。可今日冰凉的酒液滑入胃中,身体却变得炙烤难耐。他更加烦躁,不知不觉喝多了几杯,待到大半壶下肚,才猛地恍然大悟,摔了手中的杯子,提着剩下的半壶酒便直奔秀梅阁。

    “我没有!”他说,无赖似得将嘴唇贴在弟弟耳旁,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轻轻一舔。

    这一下,杨连华几乎炸毛,他使得全身力气想去推开压制在身上的人,却被他含住耳垂,用舌头舔舐着吮吸。

    “给我,好不好?给我,让我做!”杨宏文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着,他缠上弟弟的手脚,坚实的大腿已经抵入他的双腿间。

    “你醉了!皇上!”杨连华咬唇,在皇上二字上加重了力度。

    “皇上?”杨宏文微微一顿,扮过弟弟的脸说:“你说的对,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求你!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走了音。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作者有话说:虐文快被我变成甜文了。。。。。下一章高能。

    ☆、须尽欢(高h肉肉)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别!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变调了。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你刚才的气势很好,有些太子的威风。”男人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颈间,又麻又痒。杨连华已经顾不得他究竟说些什么,硬着头皮哀求道:“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杨宏文在他侧颈亲了一下,又说:“把你双腿并拢,要紧紧贴在一起。”

    杨连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疑又怕,不敢多问,只得乖乖收紧双腿。他大腿肌肉紧致光洁,因为年轻,毛发也浅,尤其内测,摸上去手感顺滑。

    杨宏文满意的用自己的肉茎前端在他的双腿内侧压了压,便将手上沾上的弟弟精眼里渗出的淫液用指头摸了涂在他大腿内侧。

    意识到哥哥可能想做什么,杨连华羞得直扭身体,大呼:“别这样!别!别!”

    杨宏文身体里的酒意和**正浓,粗暴的用手甩了他的臀肉几下,狠狠的说:“在动,就这样直接捅进去,叫你屁股开花。”

    哥哥一向说到做到,杨连华自然不敢乱动。杨宏文将他腰身下压,高举的手臂背在身后,屁股略抬,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就插进了他两腿之间。

    虽然并未直接捅进后穴中,杨连华却更觉难堪,他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行房方式。腰部被紧紧箍住,哥哥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像火似的穿插在两腿内侧,磨的那块的嫩肉又麻又痛,他不敢乱动。男人的一边大手拍打在臀肉上,一边说:“夹紧了,要松开的话,就捅进你真正的洞里。

    杨连华哪有不从的道理,忙收紧腿部肌肉。杨宏文在身后猛烈的**了数十下,又改为慢慢的研磨,并且腾出一只手套弄起他挺得笔直的肉茎。

    哥哥的手指像有魔力,每次被他捏住脆弱的性器,杨连华就顿觉腰腿酸软,连站都困难。虽然事后他不住的厌恶自己和对他做这样事情的哥哥,可再次被他拿捏在手中的时候,他却开始忘乎所以。身体诚实的吐露了他内心的真言,在短暂的十多年的记忆里,他真正的**和快感竟然都是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给予的。

    “嗯……啊……啊……”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漏出嘴角,身后得到鼓励的男人愈发尽力的饲弄。杨宏文翻过弟弟肉茎的皮,将他圆润的顶端贴在木门上。精眼里汩汩涌出的透明液体流了他一手,他将这些液体涂在肉茎上,又不断的引导那根直立的茎柱摩擦木门。

    “你的淫液把门弄脏了。”他咬着弟弟的后颈说。

    杨连华觉得自己今后再也没有颜面去正常的看待这扇普通的木门,他无力回应哥哥这样挑弄的话,只能大口的喘息。见他不答,杨宏文故意加快了手指的频率,他已经熟悉了弟弟的敏感点,专门用拇指去轻揉他的精眼。果然手中的肉茎抽动了几下,连下面的阴囊都绷紧了。

    “我、我已经不行”杨连华喘着粗气说。

    “你可以射出来!”

    就在哥哥话音刚落的时间,杨连华已经控制不住的酸胀的肉茎,射出第一股精液。白灼的液体很浓,喷在木门上,在深红色衬托下格外显眼。第二股第三股落在了哥哥的手指上,又热又粘。

    “很多嘛!”杨宏文将手举到他眼前,分开手指,让湿滑的液体滴下。杨连华双眼迷离,脑子还未从刚才一瞬间的空白中回过神,就看着哥哥将他刚才射出的秽液抹了一些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杨宏文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他的嘴唇,将手指上的东西送了进去,并且捏着他的舌头,慢慢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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