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白莲花修炼手册/只想做朵妖孽的白莲花》妖孽白莲花修炼手册/只想做朵妖孽的白莲花分节阅读8

    容煜挣扎着穿上裤子,外面的人一听动静,推门而入:“容煜,你这是怎么了?”

    容煜这一摔,好死不死将身上的刀口弄开了,不知是伤口感染还是心火太旺,这就发起了高烧,不醒人事。

    “他怎么样了?”秦书蕴问道。

    胡管家说:“好多了,只是天天待在房里养病,也不怎么说话。”

    秦书蕴想起容煜,那天早晨冲他吼了一句,以后就躲着他,每天练剑时,躲在柱子后面,有些羞怯地看着他。他回看一眼,那人就躲了回去,是那天吓着他了吗?“烧退了?”

    “退了,大夫说没事。”

    “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据他哥哥说,是故意弄得。本来想讹人家弄一笔银子,没想到被识破了。”

    秦书蕴点点头“我去看看他。”表面上不在意,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容煜睁开眼就看见秦书蕴坐在床边看着他,胡萝卜终于上门了,有气无力说:“少爷,您来了?”

    “躺下吧,不要起来了。”秦书蕴替容煜盖盖被子,沉默了半晌,说:“我心里总是不忍,一时兴起买了你。”

    你当然应该不忍,我这么年轻、紧致,经验丰富,你竟然舍得让我守活寡,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嘴上却柔声说:“少爷,是我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秦书蕴别过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总觉得那日做事不是君子所为,你也是人家的孩子,不该如此的。”

    哎呦,这小模样,那唇和樱桃似的,还有这头发,不是有句话:长发绾君心,哎呦呦,不知绾别的是怎么个情景。容煜摇摇头,面露羞涩:“不怪少爷,其实,我自己也是。。。愿意的。”说最后三字时,简直低不可闻。

    秦书蕴不说话,容煜伸出手轻轻拉着秦书蕴的衣角。好了,美人,话也说完了,赶紧脱裤子吧,我这病就是火烧得,你灭了火,病也就好了。“我,没有什么亲人了,孤身一个人,以前要饭,现在跟着少爷,日子好多了。”

    秦书蕴看看那纤细的手指拽着他衣服,心里一动,摸着容煜的手,有些凉,看看容煜微红的双眼,心里涌起一阵怜惜:“没关系的,有我呢。”

    当然有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简直像个妖精似的,把我魂得快吸走了。怎么样,我娇弱不?容煜点点头,把脸蒙在被子里。

    秦书蕴伸手摸摸容煜的脸,有些烫:“你好好养伤。”他还是有些怕我、不信任我的。

    容煜一看秦书蕴这是要走的架势,急了,接着往下摸啊,老子□□都快冒水了:“少爷。”

    秦书蕴回头一笑,犹如昙花般清雅淡洁:“有什么想吃的,告诉胡管家。”

    容煜摸摸胸口,摸摸脸,书蕴宝贝那一笑,让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秦书蕴回到书房,拿起书本,脑子里想得却是容煜,那样单薄、瘦弱。又想到那一日的事情,摸摸桌子,脸红了,这样的人就这样任由命运摆布,柔和顺从,这一想对于容煜更是怜惜得近乎心疼了,叹口气,取了箫,吹了起来。

    过了会,容煜听到乐声,嘀嘀呜呜,有种百转千回的味道,不高兴了,我还以为我够能装的,这秦书蕴比我还能装,刚还在这柔情不断,这一转身又去哪个骚蹄子那了?骚,能骚得过我吗?

    胡管家端着晚饭进来,看见容煜支着身子:“你听,这首曲子叫《凤求凰》,少爷好久没吹箫了。府中没有别人,你的好日子来了。”

    容煜重新躺下,摸摸裤子,这文化人就是麻烦,又是吹箫又是煽情,就是不知道脱裤子。

    ☆、第 12 章

    “红袖添香夜读书”对于秦书蕴来说,曾经只是一种文人骚客的矫情,一灯一人一书便足矣。而如今,秦书蕴才深解其中的乐趣,那佳人的一颦一笑,才是人生乐事。

    就像此时,秦书蕴练着剑,眼睛却忍不住看着坐在一旁的容煜。

    瞧那容煜手里捧着一本书,额前垂着几缕碎发,只是半个时辰了,都没翻一页。一会伸手拿块蜜饯,一口吞下,放在口中细细地嚼,再喝口蜂蜜茶。

    秦书蕴心想:也不嫌齁得慌。果然,容煜皱皱眉头,又去拿秦书蕴的茶碗,大大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伸手又拿了个苹果开啃。

    秦书蕴不满:明明说是来陪我的,这都多久了,才看我几眼,就知道吃。容煜像是感应到秦书蕴所想,放下书本专注地瞅着他。秦书蕴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有杂念,手一斜,剑术就不成样子。

    容煜笑笑,低着头继续看他的书,吃他的苹果。秦书蕴越加不满:你到底看没看我啊,这小家伙真烦人。

    容煜不但看了,还看出秦书蕴差点把剑掉地上,顾虑到所谓自家男人的面子,容煜很贤惠地装看不见。翻翻手里的书,长叹一口气,真是不比从前了。这要是搁以前,我一笔笔钱砸下去,想要什么买什么,美人自然高兴,哪像现在,为人书童,光有美色不行,还得内修一下。

    容煜一翻书就瞌睡,把书本扣在腿上,仰头看看蓝蓝的天,又觉得这放以前,像秦书蕴这样的人哪能看上他呢。这秦大少爷真是好,夜夜缠绵自不必说,每夜事后,总是亲自湿了帕子给容煜擦身子,细细的,轻柔的,弄得容煜疲惫不堪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还喜欢搂着容煜说话,说得都是些月儿圆夜儿黑之类的,没什么内容,可容煜喜欢听,手里握着秦书蕴的家伙,心里高兴。

    想着想着,容煜就笑了。秦书蕴凑过来:“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容煜说:“想你。”

    秦书蕴笑问:“你念着书,半天没翻一页,就是在想我吗?”

    阳光洒在容煜身上,看得人心里也暖暖的,容煜点点头。

    秦书蕴接过书:“你看什么,懂吗?”

    瞧着小样,我家书蕴小宝贝这是害羞了转移话题呢。容煜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秦书蕴,眼光中有些羞涩,又有些期许。

    秦书蕴撩起容煜额前碎发,问:“我可以教你,什么地方不懂?”

    我一直以为只有中年秃顶男才好为人师呢。m的,我的□□家教,这设定我喜欢。容煜直直看着秦书蕴的眼睛,一字一字念道:“有位伊人,在水一方,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秦书蕴心一紧,以为这是容煜借故表白心迹,一下子倒有些手足无措,摸摸容煜的头,依偎着:“这是说,我喜欢的人,他坐在一旁,看着我守着我,他乌黑的发梢扫过我的衣襟,缠绕着我的心。”

    哎呦喂,大才子这不是一首诗吧,唬谁啊,真当小爷我不识字啊,哪句话说到头发了,还扫过衣襟,你给我扫一个,我看看。容煜一直觉得秦书蕴挺有文化的,此时竟有些担忧起来,这样的学识能考中进士吗,我后半辈子还指着少爷您享福呢。

    容煜抬头看着秦书蕴一脸温柔,算了,对于美人不能不要太高。容煜微微一笑,整整秦书蕴的衣服,起身走了。

    秦书蕴看着容煜的身影消失在廊后,半晌,拿起容煜咬了一半的蜜饯,吃了起来,这东西真是香甜,以前怎么会觉得蜜饯太甜腻呢。

    夏去秋来,日子过得平和宁静。这天午后,容煜睡醒起床,端着碗水果就要去找秦书蕴,却发现胡管家、灵儿忙活着打扫卫生。

    容煜放下果碗,找来块布子,跑到胡管家面前:“管家,您看我干点什么?”

    胡管家知道容煜的身份,这哪是他能使唤的:“厨房里有碗甜汤,你去端给少爷吧。”

    容煜笑道:“胡管家,您别客气,府上就这么几个人,打扫这么大的院子,人手本来就不够。”

    胡管家笑道:“那些花,你把它们拿到后院去。”

    容煜一边搬花,一边问:“管家,今是什么日子?少奶奶要来相亲了?”

    胡管家训道:“这少奶奶进门了,你还有好吗?”

    容煜笑嘻嘻道:“怎么,怕少奶奶看上我?”

    胡管家对着容煜一个蒜头:“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这要是让老爷听见了,非把你小子扒层皮不可。”

    容煜惊讶地问:“这家还有老爷?”

    胡管家说:“不仅有老爷,还有夫人呢。今天大宅子那边来人了,说老爷下午要过来。容煜,你躲着点,别碍着老爷的眼,到时候没好果子吃。”

    容煜点头称是,心里恍然大悟,我的书蕴宝贝看来是不受宠的孩子啊,可怜,可怜。

    到了傍晚,容煜老老实实在屋子里窝着,寻思着不管谁家老子见自己儿子找了个男妾,都不会高兴。待了半天,实在无聊,忍不住出了屋,刚一到书房门口,就听见吵架声。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在这里居住,像什么样子,难道不觉得不孝吗?”

    “不孝?我在这里独居,恰恰是对父亲最大的敬重,省得以后父亲得子,不知是儿是孙。”

    “你混账!”

    “多谢父亲夸奖,孩儿再混账,也知人伦,断不会做出些不仁不义之事。”

    “不仁不义,你堂兄身为帝君,如今处境艰难,不过是希望你帮衬一二,尽忠尽孝,你看看你的态度。”

    “皇长子刚满周岁,自然是帝君之子,需要我帮衬什么?朝中局势不稳,难道父亲要我为了虚妄的荣华富贵,结党营私吗?”

    “好大的帽子,京城流言纷纷,为父所求不过是正名安邦,到你这里就成了结党。好,你清高。”

    容煜正听得高兴,“砰”一下门开了,秦尚书走了出来,看到容煜,皱皱眉头。

    胡管家赶紧迎了上去:“老爷。”

    秦尚书怒道:“这是什么人,像这种东西,你也敢往少爷身边引。”

    胡管家点头称是,恭送秦尚书出门。

    胡管家黑着脸:“让你躲屋里,你怎么出来了。”

    容煜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秦老爷真是威风啊。可我听着和咱们少爷关系不好啊?咱们少爷是不是屡考不中啊?”

    胡管家翻个大白眼:“我们少爷十七岁就中了进士。”

    容煜乐坏了,下辈子有保证了,不对啊,进士老爷怎么住这:“那为什么少爷不和老爷住一块呢?”

    胡管家看看秦书蕴在书房中没出来,压低声音道:“以后在少爷面前别说这种话。老爷的新夫人原是和少爷定亲的。少爷觉得别扭,就搬出来了。”

    容煜一愣,这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容煜曾深深体会过,想起秦书蕴曾经和他说过“为了和父亲赌气,才买了他”,当时不明白,现在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容煜叹了口气,看着书房孤立的身影,顿了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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