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症候群》分卷阅读15

    ☆、chapter 19

    他说这话的语气特别无奈,哄孩子似得,丁当却不依不饶,追问道:“真的信?”

    黄子成说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丁当伸手摸他脑门,说你没事吧,脑壳坏掉了?这都能信?黄子成怒了,一把拍开他,说你给我消停点,要干就好好干。

    “遵命,长官。”丁当一把将他抱上料理台,顺便关了煤气灶上的火,黄子成双手撑在身后,恼羞成怒的抬腿去踹丁当,他又不是女人,玩不了这种姿势,结果下一秒臀部突然被拖离台面,他手臂一软吓得魂飞魄散,却没如预期般掉下去砸到地上。

    丁当稳稳托着他两条腿,手贴在臀后支着他的腰,两只手臂仿佛钢铸成的,托着他这么个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就跟托着小猫小狗一般,表情丝毫不见吃力。

    黄子成试着动了动手臂,调整了一下重心,他不太习惯这种完全使不上力的姿势,整个人都被丁当控制着,一点不能自主,心里也有点慌,感觉到丁当把自己往上托了托,顿时叫出声来:“别,别,你放我下来……别这样。”

    丁当充耳不闻,将他的腿挂在臂弯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背,另只手去摸下面那个入口。黄子成彻底慌了,动也不敢动,两手死死抓着台面,绷着神经感觉丁当滚烫的**顶上来,一点一点往里进。他死死皱着眉,屏住呼吸,感觉着身体被那根粗硬的楔子硬生生拓开,又热又疼,简直要被逼得崩溃。

    丁当终于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眯起眼满足的喟叹:“真暖和……”

    黄子成都快哭出来了。

    “你他妈,玩够了没有?”他吃力的倒抽着冷气,怒瞪丁当,“快放我下来!”

    丁当把他往上托了托,挺腰顶了一下,说别怕,你要信我啊。

    黄子成说我信你个鬼。

    丁当笑。

    他笑着开始动作,黄子成像一尊人偶娃娃,把他飞快的托起又放下,被动的承受着强烈的撞击。火辣辣的痛感从不能言说的地方烧上来,烧的黄子成头皮发麻,眼冒金星。丁当手掌贴住的那一块地方,也好似着了火,烫的要命。

    丁当突然加大了托举的力道,黄子成被他用力托起,下一秒支撑着身体的力道突然消失,又随着重力猛然下坠,心脏病都要给玩出来了。丁当将他托在料理台旁**了上百下,又抱着他离开台边,抵到厨房的瓷砖墙面上继续干。黄子成双腿死死夹住丁当的腰,胳膊搭在对方肩上,虚弱的仰着头,瞪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丁当头埋在他颈间啃咬,留下一个个深紫发淤的牙印,被啃的疼了,黄子成就会小声叫出来,哀哀切切的,委屈极了。然而不管他怎么叫,或者求饶,陷入**中的丁当都不会理会,至多是抬头亲亲他。

    每一回跟丁当**,黄子成都像是死过一回。

    两腿发软的在浴室里清理完屁股,黄子成瘫坐在马桶上,站不起来。丁当不肯戴套的另一个恶果就在于此:那玩意要是留在体内不及时清理,后果很严重,教训很惨痛,黄老总深有体会,并绝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他扶着门走出浴室,就看见丁当咬着烟坐在床头,一腿平伸,另一腿支着手臂,浑身都散发着**过后荷尔蒙的气味,性感的无以言喻。黄子成沉醉片刻,猛然惊醒——丁当什么也没穿,鸟都晾在外面,这是要来第二轮的节奏?

    他吓得脸都白了,就见丁当抬起头看过来,冲他招招手,说:“过来。”

    黄子成下意识后退半步,扶着门框往里缩了缩,丁当看的好笑,又冲他招招手,道:“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过来吧。”

    经过复杂的内心争斗,黄子成一咬牙迈开腿,至多也就是舍命陪君子了,不过等会他也要讨回点利息,怎么地也得让丁当给他咬一回。

    黄子成以一副就义的姿态来到床边站定,丁当看着他,眨巴眨巴眼,居然卖了个萌。黄子成被他‘纯洁天真’的看着,鸡皮疙瘩都窜出来了,闷声道:“你要干嘛?”

    丁当往床里头挪了挪,两腿放平,拍拍大腿根,说你躺这。黄子成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慢吞吞爬上床按着人要求趴上去。他以为是要把头枕在丁当腿上,却没料整个人被翻过来,往前推了推,变成正中搁在丁当腿上的姿势。

    黄子成扯了个枕头垫到脑袋下边,省的血液逆流弄得不舒服,丁当伸手摸了摸他大腿内侧,然后一把捞起左边那条,绕过脖颈架到肩膀上。黄子成被他惊得浑身一跳,下意识想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

    “你干嘛?”这姿势太别扭,他半个身子都挂在丁当身上,像条被展开了钉在案板上的咸鱼,黄子成刚经历过一次惊吓,真不想来第二回,声音也严肃起来:“别搞了,你要做就正常点做,别总折腾我。”

    丁当说我不折腾你,我就想摸摸你。说着话,一根手指头就摸进了黄子成刚刚洗过的地方,他动作很温柔,似乎就真的只是想玩玩黄子成的屁股,黄老总有点羞耻,但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默默扭开脸不再吭声。

    丁当一只手摸弄着黄子成,另只手摘下烟头碾灭,却又紧接着又点上一支。他摸得很漫不经心,手指头随意的在里面探索,就像是在把玩个物件,全然不在意这物件的感受。然而就算是这样,过了最开头的不适应,黄子成也渐渐觉出舒服劲来,他放松了身体,搭在丁当肩膀上的左腿轻轻晃荡起来,用脚跟磨蹭着底下结实强韧的胸膛。

    丁当抽完第二根烟,抓住那只脚在嘴边亲了亲,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变了。他开始用几根手指一起往里面进,并且有目的的寻找起来,黄子成皱着眉轻哼出声,随即猛地弹起腰,他瞪大眼望向丁当,却被对方的手指用力按压住身体里那个最为敏感的开关,止不住呻吟着向上挺起腰。

    丁当笑了。

    他的手指绕着那个隆起的点旋转,勾的黄子成摇着屁股跟着他的手指转。黄子成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起来,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却被丁当抓住手腕,将两手扣在一起,摁在胸口。

    丁当逗他,说你要再这么叫,我可就忍不住了。

    黄子成闭上眼死死咬住牙,不肯再吭声,但他越来越难过,被丁当挑起来的**叫嚣着要发泄,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偏偏又有尿意涌上来,逼得他咬牙忍住,想射射不出,又害怕尿出来,脑子都要狂乱了。他拼命想要挣开手,给自己撸一撸,但丁当的手就像铁铐,牢牢攥着他……

    丁当的手指猛然在前列腺上揿紧,黄子成再忍不住,闷吼出声,几滴液体从**顶端溢出来,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发狠一脚蹬开丁当,翻身跪在床上,握着**飞快撸动,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便长吟一声舒服的射了出来。

    黄子成放空了一会,才迟缓的扭头去看丁当。

    丁当不在床上,在地上……他捂着腰靠在床头柜上,抬眼迎着黄子成的目光,咧咧嘴,道:“我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踢下床。”

    黄子成张张嘴,想说你自找的,却没能说出口。他沉默半晌,拉起被子盖上,背对着丁当躺下。

    丁当从后面钻进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怎么了?生气了?”

    黄子成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说:“我这辈子还没给人这样玩过,你也是头一个。”

    丁当再迟钝也知道伤了人自尊了,皱眉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也舒服舒服。”

    黄子成呵了一声,说谢谢您了,真他妈舒服。

    “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做了。”丁当将他翻过身,搂进怀里,用力搂紧,“我没脑子,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咱们还要过一辈子呢。”

    一辈子啊……说的可真轻巧。

    黄子成沉默了很久,才伸手回搂住丁当,说,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挺舒服的……你下回玩什么新花式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丁当抱着他笑。

    “这次不算,下回我撸起来,给你自己蹭,你就把我当一人形按摩器,想怎么蹭就怎么蹭,蹭舒服了为止……怎么样?”

    黄子成眯起眼,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想把这人一脚踹到西伯利亚去,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还他妈人形按摩器?

    黄子成恨得牙痒痒,从人怀里挣出来,默默把被子卷到身上,滚床边睡去了。他跟丁当那脑回路真不是一条线上的,交流多了容易致郁,结果丁当又没脸没皮的贴过来,将他连人带铺盖卷一起抱住。

    丁当说:“亲爱的,说好了要干三天三夜,这还有七十个小时呢。”

    黄子成没听明白,一脸懵逼的转过头。

    “那条短信。”丁当提示他,又道,“你没回复,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黄子成的表情裂了。

    丁当坐起身,动手把人从被子里拆出来,哼着愉快的小调,扒光光,摆好姿势。黄子成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眼神都迷蒙了——

    咿呀呀……悔不该贪酒色祸从天降,无故的遭下这一场。到如今身入罗网,要活命除非是转世还阳。

    ===========================to be 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ps:唔,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一部分绅(变)士(态)期待落空,其实作者菌也挺失落的=_=甜得发腻受不鸟,真不合我的胃口……

    再ps:如果被锁了我会清章,反正不看也不影响正文运行……这是真的。

    ☆、chapter 20

    三天三夜什么的,当然是扯淡。

    丁当坚持到当天夜里三点,也宣布投降,扶着腰捂着脸滚回自己的小卧室休眠。他那脸上叫黄子成硬生生挠出五道指印,往外渗着血丝,看上去好不凄惨。然而相较起趴在床上挺尸,浑身青青紫紫的黄子成,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黄子成被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从梦乡里吵醒,对方带着哭腔求他今天务必到公司露个脸,等着见他的人已经能从办公室门口排到楼下去,更何况现在又是那并购案至为关键的收尾期,没有他坐镇指挥当真不成。挂了电话,黄子成躺床上自我反省,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他咬着牙坐起身,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每一块不疼的。正想打电话吩咐秘书给预约个按摩师,就见丁当推门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急匆匆的问:“你那有没有遮疤霜?借我用下。”

    黄子成看他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牛仔裤,头发还特意吹成中分,刘海垂下来,一副老实巴交的造型,弄不清人是玩哪出。丁当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贴过去看自己的脸,那上面指痕已经不明显,关键那几道结了痂的沟痕……黄子成先说没有,接着又问他要干嘛,丁当揪着脸皮转身指给人看,把自己要跟人搞游戏工作室的事情跟黄子成说了。

    “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黄子成很是不赞同,“搁你爹那不是挺好,何必出去给人打工受气。”

    丁当乐呵呵说我这叫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黄子成压根不信,不过也懒得追问,丁当不想说的事,他问也问不出来。丁当在架子上翻出护肤霜和防晒霜,将就着把脸上那挠痕遮掩住了,又不太满意的拨了拨刘海,找了把小剪刀一根一根的修。黄子成靠床上看着,酸溜溜的问:“我说,你这是上班还是相亲去啊?”

    “第一天上班,我得给人留个好印象。”丁当修着头发耐心给他解释,“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你比我清楚,人家大姑娘上花轿还有头一回呢,我这不也是头一次嘛。”

    黄子成过了半晌才意识到,丁当说的头一次是指第一次正常的上班入职,之前的经历和在丁老板那都做不得数,突然就有点心酸。丁当在大多数时候都表现的与正常人无异,然而相处的久了,他多多少少也感受到对方努力掩藏的那些不正常——甚至他很多时候都在扪心自问,是不是被对方带的也有点不正常了。

    他想起了法兰克福那件不愉快的经历,犹豫着问丁当:“要是有人骂你同性恋……你怎么办?”

    丁当浑不在意的反问道:“是就是呗,还能怎么办?”

    黄子成被他这回答给伤害到了,说的好像他自己精神敏感似得,忍不住道:“我是指对方用特别侮辱人的词,像……像死同性恋什么的。”

    “那我就打到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丁当扭过头来看黄子成,挑眉问:“怎么着?有人骂你了。”

    黄子成摇摇头,说没有。

    丁当把脑袋扭回去,继续修他头发,淡淡道:“你这就叫手上没货,心里没底,改天我教你两手擒拿术,下次再有人在面前放屁,你上去就给他下巴卸了,等人服乖了,再给他安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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