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慢慢扫过肖元元露出的圆润肩头和他面上溅上的血珠,简衣寒淡淡道:「肖公子,你也该收拾一下自己了。」说着,对李月如和碧兰道:「姑娘请。」
「请。」
他们三个,竟然就这么走了。
肖元元在背后呆呆地看了他们许久,反应过来后,立刻怒气冲冲地大步跑回了家。
洗完澡将自己拾掇好了后,肖元元十分气愤地呆在家里,心里想着,要如何让李月如对自己刮目相看,移情于自己。
他又不是傻子,莫说之前了,在被简衣寒英雄救美,而自己狗熊连累美之后,李月如当然会觉得简衣寒好了。这怎么可以?
他好不容易才对个姑娘有砰然心动的感觉——之前的简衣寒不算姑娘!!
肖元元立誓,一定要将李月如抢回来,想到一个女子会喜欢一个男子的哪些优点,又会讨厌哪些缺点,肖元元便去问肖徐氏。
肖徐氏道:「女子嘛,喜欢的,我不好说,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不过,再怎么样的女子们,都不喜欢自己的心上人花心风流,是个多情种子的,也许之前可以,但喜欢之后,若是再这样,那女子们可要生气的。」
肖元元恍然大悟,立刻想到了奂西县里的青楼。
奂西县这个县,在大胥王朝的县中,大小只能排在中下,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奂西县里却是既有青楼又有小倌馆。虽然都在一处,不过也算都有了。而他知道,简衣寒并不是个持身甚谨的人——一看就知道!!等简衣寒上了青楼,他再让李月如目睹他寻欢作乐的一幕,自己在她伤心时出面安慰,到时候,李月如一定会觉得简衣寒道貌岸然,白长了君子一样的美貌,知人知面不知心,而自己呢,正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肖元元想着,几乎痴了。连忙自己亲自去盯简衣寒的行程,只是简衣寒很少出门,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是待在家里的,简衣寒在天香酒楼后有一处宅院叫做简府。肖元元跟了他许久,都没发现他上青楼,因为天香酒楼的生意倒还不需要他去青楼和人应酬,所以简衣寒几乎十分悠哉,看得肖元元牙根痒痒。
实际上,肖元元自己也是不用做太多事就能享受的,但是在自己这边理所当然的事情,在简衣寒那边,肖元元却觉得罪大恶极了!
才干那么点活,怎么能赚那么多银两,过那么好的生活呢?
肖元元一连盯了他两个月,其中见到碧兰前来请简衣寒七次,而简衣寒每次都去赴约了。肖元元心内的警告已达到了临界点,他终于,咬咬牙,准备做一次小人行径。
必须要做一次小人行径,若是……若是成了,他这辈子也都不会后悔的!就算不成,他好歹也努力过了。
肖元元心一横,就写了封没有名字的信,变装遮容后,着人带给了简衣寒。
信上的字不多,而且肖元元刻意掩盖了自己的笔迹,大致意思是: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到奂西县的芳花楼,有重要事情相告,如果不去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肖元元也并不确定简衣寒会不会去,待发现简衣寒叫人备了车马在府门外时,却是十分兴奋地冒充了他人的笔迹,又给李月华写信,却是约在芳花楼的附近,还十分言之凿凿地道,是要告诉她,关于简衣寒的事情。爱情中的女子,自然都不会想太多,明知道那地方接近花楼有危险,但李月如还是准备去。
肖元元路经府衙,早就等在那里,见李月如也和简衣寒一样提前出门,便装作与李月如巧遇,假惺惺地问候了一番,便问她,「李姑娘要到哪里去?我送你一程可好?」
李月如哪敢告诉别人自己要去哪里?低下头红着脸道:「不……不用。」
肖元元又道:「那碧兰呢?李姑娘为什么不带碧兰?」
李月如怕他起疑,告诉自己父亲,连忙道:「肖公子……你,你可以跟我去,不过,你要替我保守秘密。」
肖元元喜不自胜,求之不得,道:「这是自然,李姑娘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
走到半路,自然而然,就碰见了简府的车马,简衣寒快到地方时,就下车自己走着,他神色冷淡,倒不似要去花楼,而是去谈一笔无关紧要的生意而已。
李月如见到他时,面上便羞红了。
肖元元趁机惊讶地道:「哎?那不是简公子,他想去哪?」转了转眼珠,他轻声提议,道:「李姑娘,我们去看看如何?」
李月如点点头,两人便偷偷摸摸地跟上。
李月如看简衣寒来到芳花楼附近时,尚且还以为他是那个给自己写信的人,红晕上粉面,但是看到他进了芳花楼后,却是惨白了脸色。
肖元元惊讶道:「想不到简老板看起来那般清心寡欲,正人君子的模样,竟然会上青楼!」
李月如一个摇晃,难过地道:「我……」
肖元元担忧道:「李姑娘,你怎么了?」
李月如强笑道:「没事……我没事,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要先回家了……」
肖元元道:「我送你?」
李月如道:「不……不用了……」她却是直接直接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肖元元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担心,不过想到了简衣寒,却是觉得自己需要料理一下后事,因为简衣寒如果没等到人,一定会觉出不对来,他得想个理由,去和他会面才行。
转了转眼珠,肖元元咳嗽一声,走进了花楼里。
芳花楼是奂西县唯一的欢场,分为青楼和小倌馆,肖元元从前从未来过这里,也没见过这里的许多人。走来走去,就不由晕头转向。一个龟公见到他容貌,眼前一亮,就告知了老板,而老板也是刚来不久的,听说过肖元元但是没有见过真人,不知道这是肖家公子,请了姑娘假心假意地喂了他几杯酒,他就不省人事了。
第三章
简衣寒在花楼底下默默地喝着水酒,一时之间也没有姑娘敢上来,老鸨见简衣寒风姿卓越,又想到之前在天香楼里曾经见他时,他那淡漠却如山水一般的气息和神态,一时之间,却是爱慕也生,想想看传言中,那肖家有一公子,当众对简衣寒示爱,也许简衣寒喜欢的是男子,想到自己楼里刚进了一个男子,一看就是个雏,不由低声吩咐别人道:「去……去和简老板说,我们这有一个惊喜给他。」
龟公立刻领命,向简衣寒传达了那个消息。
简衣寒皱了皱眉,还道那些人传消息,竟然是装作伶人和嫖客,然后才给他,于是颌首,跟着龟公去了楼里的一处雅间。
这里的雅间,当然是隔音、器物,最好的一间了。
却说肖元元,倒霉地被迷晕了,稀里胡涂地按上了卖身契,被人送到浴池里洗刷干净了,连菊穴里头都被灌汤灌了好几次,弄得他苦不堪言,而之后,伺候的人利落地给他服下迷药的解药,却又给他吃下了春药。
原本春药吃了,男子当然是前面勃起,只是伺候的人给他吃了春药还不够,又给他菊穴里也涂了一层。
那后穴中本是敏感神经遍布的,纵使没有**,不管男女,那里被涂上这等药,都会觉得十分发痒,肠壁不住收缩,透明肠液流出。
简衣寒推开门,关上后,来到床前,看见的就是玉体横陈,**横流的肖元元。
肖元元身上只被裹了层纱布而已,而且那纱布根本就遮不了多少东西,房里点着红烛,十分暧昧,暖香也带着勾人的**,而肖元元……他自己,难耐地在床上乱蹭,吐息如兰,双腿紧紧得夹住,臀部不住地在丝被上摩挲,那诱人的穴口有透明液体溢出,喘息阵阵,半睁着氤氲的眼,迷茫地看着简衣寒。
简衣寒步子一顿,为自己骤然而起的**。
这么多年,他很少有过**。
他有一个表弟,是怀有名器之人,名叫公子苏,公子苏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执着于在外,而且……那么执着于要找未来的另一半。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世人只道寒异山庄庄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见之恍若谪仙,不染尘埃与俗世**,但他明白。他身怀的名器,锁欲。
据武林百晓生说,他的名器有些类似于另一人,武当弟子叶钧和,只不过,叶钧和的不过是持身,他的却是直接把**给锁了,许多人,出了阳精算是成人,而他,连阳精,都是自己给自己用功力逼出来的。百晓生道,如果他遇上能让他起了**的人,千万要自制一些,省的把人给玩死,名器就是如此,越是锁着**的人,爆发起来越是惊人。
把肖元元玩死,简衣寒却是完全不可惜的。想不到,还真是个惊喜。
简衣寒本就怀疑,寒异山庄的人至少不会不靠谱到让他这么一个庄主,去**来获得情报,现在却是真相大白,他完全以为,亲过自己的肖元元,当真是为了委身自己,所以骗他来花楼,自己演一场小倌,然后与他交合。
看他模样,恐怕还吃下过诱发**的药。
肖元元无意识地嘤咛着,不断抚摸着自己,他觉得很热,而且不但很热,他前面的性器胀痛,后面的菊穴很痒,好像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摸到前面的时候,他尚且还觉得被纾解了,然而手指摸到热烫的菊穴口时,他却忽然犹豫,指尖只是在那诱人的雪臀缝隙处移动,却是没有捅进去。
简衣寒深吸了口气,眼前不期然闪过那次树林中,肖元元被山贼强行扒开衣服,差点被强迫**,还有他扯下肩头的衣服,如此破碎,露出的肌肤又是如此莹润。
肖元元就是个小白脸。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皮肤也白嫩得不象话。
简衣寒把自己外衫给脱了,解开裤头,坐上床头,直接伸手入肖元元的发,扯住,然后拽起他,往直接胯下按。
「舔。」简衣寒淡淡道,星眸竟然十分冷静,俯视着他。
肖元元尚且还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头皮一痛被扯过去后,听到一个人有个人说舔,下意识地就舔了舔旁边的东西,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肖元元一僵,虽然意识迷糊,但潜意识觉得不对,不由挣扎了起来。
如果他直接挣扎,简衣寒还会以为是自己误会,但他舔了一下才开始挣扎,却让简衣寒以为他不愿意这么做。
是他自己自荐枕席的,竟然还要扭扭捏捏,拒绝这种欢好方式,简衣寒扯着他头发的手就用力了些,几乎要把他头皮扯下来。
肖元元痛得小声呜咽,简衣寒再度将他头按到自己勃起的男根旁,道:「舔!」
这会肖元元却是不敢忤逆了,无意识地朦胧着双眼握住他的**,就像舔棉花糖一样地舔弄着他的**。
简衣寒闷哼一声,**的奇异感觉,令他眯起了星眸,新奇的快感令他有种奇异的冲动,看着肖元元的目光就更深了一些。
肖元元舔了一会后,无意识地含了他**的头部,这本来是因为他觉得伸出舌头太费力,所以想歇一歇,然而这却让简衣寒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为逼出自己精液时看的春宫图,撬开肖元元牙关,简衣寒一挺腰,直接挺了三寸进去。
肖元元张口欲呕,简衣寒的性器至少有八寸,粗得他一手都难握,过大的东西直接挺入他喉咙,让他十足委屈,他本来就是少爷脾气,生起气来,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简衣寒捏着他腮帮子的手霎时用力,狠狠一掐,肖元元眨了眨眼睛泪水落下来,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简衣寒按着他的后脑勺,缓缓将**几乎插进他喉咙,挤开他柔软的口腔,顶到他咽喉,甚至还要往里,肖元元两手推拒着他,可是习武之人的力道他完全无法抗拒,每一次欲呕,喉咙的收缩,都给简衣寒带来奇特的挤压包裹快感。
按着他后脑勺的手用力了些,简衣寒轻吐一口气,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上下吞吐,并且自己,也缓缓挺腰摆跨,在他口中**。
肖元元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十分难过的梦,春药的效力已让他十分难过了,后头又奇痒,更要命的是,喉咙里还不断有粗粗的棍子捅进来,毫不留情地进出。
几次喉咙口都被强行进入,肖元元克制不住地哭起来,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待到不知过了多久,简衣寒满足射进他喉咙口时,肖元元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口水与精液呛进他气管,涕泪横流,喉咙口甚至有血腥气的感觉。
简衣寒第一次因欢爱而泄精,没有刻意忍耐反而隐隐催精,时间倒不算很长,只有一刻多钟而已。发觉和肖元元做当真能泄出来后,简衣寒却是起了其它心思。
既然如此……和他欢爱,应该能像普通人一样,试试看……
不过一会,男根再度硬起,简衣寒也不忍着,直接想找肖元元。
肖元元虽然浑身燥热,想要有一个人拥抱,前面想进入什么,后头想被进入什么,但是他对简衣寒却有了种恐惧,他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等苦?直接爬到床的最里面,用丝被将自己裹了,瑟瑟发抖,仍然能听见的,就是他时不时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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