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和宴妹妹可也同是女儿身。”还未等玉央说完云隐便打断了她。
这下玉央彻底无语了,公主和小姐同是女儿身,但她们成婚了……静默少时,玉央心底叹了口气,蹙眉无奈道:“楼主想如何?!”她说不过她,还是直接点吧。
云隐抬眸看向玉央,眨了眨还泛着泪光的双眼,柔声道:“我想沐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没啥进度,本本却坏了三次了,偶估摸着怎么也得在本本退休前搞定啊,一定得抽着自己勤劳点了!!!
☆、第一2九章
玉央看惯了一向厚脸皮的云隐,眼下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娇滴姿态便是浑身不舒服,心里瘆的慌,所以一听云隐说想沐浴她便立马应承了,然后逃也似的转身离去。云隐见玉央夺门而去,随即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擦了擦脸上挂着的泪痕,开始环顾起玉央的寝房。
玉央出了寝房便疾步奔向落樱阁的寝房内,得知长依已伺候着公主、小姐进了浴池便放心了未再去浴池,毕竟公主昨晚是吩咐过要她照看好云隐的,遂只得转身回去准备给云隐沐浴。想着待会又得面对云隐,玉央心中便犯怵,拿一次不捉弄她就不自在吗!如此想着,玉央脚步突然一顿,自顾笑了笑,继而招来就近的侍婢吩咐了几句,那侍婢点头应了声就快步走开了。云隐想沐浴就吩咐其他侍婢去伺候着就好了啊,并非是一定要她去伺候的。如此,玉央摆脱了云隐,心情大好的准备早膳去了。
玉央将早膳准备好,估摸着公主和小姐差不多快洗好出来了便张罗着陆续将早膳端上了桌,玉央正准备着,水落炎和花宴便沐浴完穿戴整齐的出来了。两人身上还带着些水汽,脸上皆透着沐浴后的红润,水落炎还是平常那般淡然自若,花宴脸上则带着浅浅的笑意,两人没有相携而来,只是并肩而行。侍婢们皆向着她们颔首行礼,待得她们来到餐桌旁入坐后,方才站直了身子,一些侍婢退去继续传膳。
水落炎起先见玉央候在此处,却不见云隐,心中便略有思忖却未做声。花宴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云隐和无为,刚一坐下便向玉央问道:“隐姐姐和无为可用过早膳了?”
玉央一听提到云隐,心里就发紧,一时顿住了,旁边的长依见玉央不吱声便立马道:“禀公主、小姐,无为一大早便离开浴和宫回槐林去了,说是槐林还有事搁着,得赶紧回去了。”
花宴和水落炎对视一眼,转而又继续问道:“那隐姐姐呢?”隐姐姐不会也走了吧,她只赖了一会儿床而已。
这时玉央早缓过神来了,刚张嘴想应话,却又被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几人皆闻声看去。玉央听着这声音,心里又开始忐忑了。
“原来宴妹妹还想着隐姐姐呢。”云隐笑言着迈进大门,边走边调笑道:“我还以为妹妹在温柔乡里暖和着早把姐姐给忘了。”走近看到端坐的水落炎,便又行礼道:“浴和公主金安。”调笑归调笑,该有的规矩她还是不会乱的。
“楼主免礼。”水落炎看向云隐淡然道,花宴则已站起身笑着向云隐迎去,隐姐姐可是个嗜睡的主,她倒忘了。
待花宴挽着云隐到餐桌旁入座后,水落炎便继续道:“楼主既与花宴姐妹相称,如今便也无需再对我拘礼了。”
“公主贤良,但云隐岂可无礼……”云隐笑言道。
“难不成隐姐姐想让公主也跟着我叫你一声姐姐?”花宴打断了云隐,饶有兴致的笑看着她。
“云隐岂敢,那还不折煞我也。”云隐立马正经言道,惹得花宴轻笑出声。其实云隐也就嘴上这样说着,却没有半分拘礼的样子。否则她也不敢在这宫里毫不忌讳的大声调笑花宴,自在的与她们同桌用膳了,毕竟花宴现在的身份也是与往日不一样了。
水落炎不再纠结于此,只吩咐道:“长依,去东苑请灵儿过来一同用早膳。”
“是。”长依应一声立马退去了。
花宴听水落炎如此一言,便立马想到昨晚金灵儿醉酒的情景,遂道:“灵儿姐姐昨日可是醉酒了,也不知道此时酒力退了没。”
“小姐放心,金美人昨夜里便已经服过醒酒丸了。”玉央如是禀道。
闻言,花宴便放心了,随即笑言道:“那灵儿姐姐昨晚便可睡个好觉了。”
“我看宴妹妹面色红润,昨晚定是也睡得很好吧。”云隐笑言着意味深长的看向花宴,又瞄了瞄水落炎。
花宴自然听出了云隐是在故意调侃她与落炎,当然不会顺了云隐的意,遂抬眸看向云隐,嫣然一笑,道:“多亏隐姐姐昨晚手下留情,花宴并未多喝醉酒,固然睡得好了。”
云隐回以花宴一笑,不再接话,昨夜花宴未醉而一向海量的自己却是醉了,未免花宴再以此来调侃她最好还是转移话题了,心思电转间瞥了一眼一直不动声色的水落炎,继而像发现什么似得猛一抬眸,又向前伸了伸脖子,似要再看得清楚些,随即便突然惊道:“哎,公主,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突然听闻云隐这么一问,花宴和玉央的目光皆同一时间看向水落炎,随即视线下移落到水落炎的脖子上,一个紫红色的吻痕在那如玉般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花宴的脸立马染上了一层红晕,那是她昨晚的杰作。她和落炎自是早就发现了的,只是落炎不介意说无碍便就没有故意去遮盖,而且这宫中的侍婢们纵然是看到了也只会当作没看见的,自是无碍,却忘了这宫中还有个老喜欢捉弄别人的云隐。
玉央便是属于那早看见了却只当作没看见的人,现下见云隐不知好歹的去提问公主,还让自家小姐羞红了脸,心中便开始暗骂起云隐来。平日里捉弄下她就算了,谁叫自己只是个小小侍女,老是调侃小姐也算了,反正在小姐那里耍嘴皮子也从未占到过什么便宜,但现在竟然大胆到去调侃公主,还是用这般难为情的事情,是真不知死活还是以为公主和小姐一样好脾气?和自己一样好欺负?玉央一边暗骂着云隐一边瞥着公主的神色,想着公主会不会因此动气责罚云隐,心中竟有那么一丝丝担心。
比起身边各怀心思的几人,水落炎这个当事人便显得太淡定自若了,她既未像花宴一样红了脸颊,也未如玉央一样暗骂着云隐的不知好歹,仿佛那吻痕不是在她自己脖子上似得。脑中却是回想起了花宴在她脖子上制造这痕迹的画面,想到花宴昨晚那般热情,眼下却又因此羞红了脸,这反差惹得水落炎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淡淡的笑意,随即缓缓抬眸看向还故作惊诧状的云隐。
云隐见到的水落炎向来都是淡然清冷的模样,似乎还从未在水落炎脸上看到过笑意,眼下这情形在水落炎脸上看到笑意,还是看着她在笑,云隐心中瞬间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觉全身的汗毛都突然竖起来了,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镇定。
水落炎看着云隐顿了顿,随之淡然道:“一点淤痕罢了,不值一提。倒是楼主脸色不佳,是玉央伺候不周?还是玉央那床榻楼主睡得不习惯?”水落炎早先便发现一提到云隐时玉央就那般不自在,想必又是被云隐捉弄了吧。
闻言,花宴看向水落炎抿嘴一笑,转而看向云隐,待她应答。玉央则只觉头皮发麻,垂眸死盯着自己的脚尖,祈祷着云隐不要乱说话,想到云隐先前那一通闹腾心里就发怵。
云隐看了看玉央,笑应道:“多谢公主关心,有玉央照看着昨晚睡得挺好的,脸色不佳许是醉酒的缘故吧,晚些便会好的,不碍事。”而那吻痕被水落炎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倒显得是她大惊小怪了。
听云隐这样说,玉央也算舒了口气,心中盼着长依快些回来,好让公主小姐些快些用膳,她们嘴里吃着东西应该就不会一直闲聊了。
阁外的柳荫道上,长依正领着金灵儿往落樱阁去,金灵儿想着众人正等着她用早膳,便又加快了脚步。
突然间,一声巨大的鸣叫划破两人头顶的长空,惊得她们浑身一颤。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巨大的鹰盘旋在落樱阁上空,投下一片阴影,那鹰的速度缓缓减慢,似乎很想要降落却又不敢落地停伫的样子。
☆、第一3〇章
落樱阁内的几人突闻此鸣叫声亦是一惊,水落炎淡然的脸上已微蹙了眉头,这鹰鸣声她可不是第一次听了,花宴抬眼看到水落炎的蹙眉神色便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眸,一直笑脸盈盈的云隐被惊得脸上一僵,下意识的朝了头顶的声源处望去,当然,除了富丽的屋顶外什么也没看到。
玉央的视线在水落炎和花宴之间游走一瞬,言道:“公主,容玉央出去看看。”
水落炎静默着没有应玉央,而是缓缓站起身来,看向花宴道:“你陪云楼主先用早膳,我出去看看。”说罢便迈开了步子,并未等花宴应话。
玉央看着水落炎快步离开的背影愣了一瞬,转而看向花宴请示般唤了声:“小姐。”
花宴微微眨了下她那双清澈的大眼,随之宛然一笑,看向云隐道:“隐姐姐若是还不饿,我们便也出去看看。”
阁外那些正抬头望天、窃窃私语的宫婢们发现水落炎的身影出现皆急忙低下了头,禁了声。此时长依和金灵儿正好走近,见到水落炎遂同声道:“公主金安。”
水落炎闻言朝她们点了下头,随即抬眼看向高空中那只正犹豫盘旋着的大鹰,白腿红爪,头上还立着一顶小小的白冠,如她先前所判,正是霓刹的那只鹰王。那鹰似发现了水落炎,在空中悲鸣一声,继而径直向水落炎飞来。
水落炎神色自若的看着那鹰离地面越来近,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弦却是紧了又紧,那鹰高昂着头,她的视线便集中在鹰的腿上,试图去发现什么,因为当初霓刹便是将自己想说的话绑在这只鹰的腿上传递给她的。
就在离地面四、五米高时那鹰王开始缓缓倾斜了身子,侧身对着水落炎,鸣叫着将背上之物倒卸给水落炎。
水落炎只见两个身影从鹰王背上跌落,定睛看去,赫然入眼的便是那头如瀑般散在空中的耀眼红发,水落炎未再多想,立马跃身而起。虽还未看清脸颊,但她心里却是在第一时间判定了那便是霓刹。
“公主小心。”长依叫喊着亦随即跃身而起。她近在咫尺,视线刚好能看到那两个堕落身影的脸庞,如此熟悉,很快便认出了自鹰背上跌落下来的便是焰族那瑾王霓刹和她的贴身侍女炘儿,但敌友未辩,自当小心。见公主毫不设防的伸手抓住了霓刹的手臂,她便立马朝炘儿伸出手去。
花宴刚步出落樱阁便听到长依的叫喊声,心中一紧,立即抬头望向水落炎已在空中的身影,脚下步子不停反而迈得更快。云隐和玉央紧随左右,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水落炎感觉到抓住的手臂软弱无力,便立马用另一只手揽住了霓刹的腰,继而迅速落地。长依亦随之接下炘儿,在她们旁边落脚。
“落炎。”见水落炎从空中接下的是霓刹,花宴不禁担心的唤了一声。
水落炎将霓刹半搂着放在地上,视线落到霓刹那惨白异常的脸上瞬间蹙紧了眉头。干裂的嘴唇,干糙的肌肤,紧闭着的双眼……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变了样。水落炎即速伸手探到霓刹的命脉处,静默一瞬,随即抬头唤道:“花宴,”抬眸间,正对上花宴看向她的目光,欲出口的话便又顿了顿,方才继续道:“救她。”
水落炎话语的突然停顿使得花宴抬起的脚步亦随之顿了一瞬,看到水落炎满眼的担忧,花宴怔了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快步上前蹲下/身替霓刹诊视。
花宴乍看霓刹面色便知她伤得不轻,遂只探了探她心脉,便转而替长依怀中的炘儿诊视了一二,随之向水落炎道:“移到屋内去吧。”
水落炎心知在这里诊治自是不便,遂向花宴点了下头,便迅速抱起霓刹朝落樱阁走去。长依见状亦赶紧抱起炘儿,公主已经走开了,她只得用请示的眼神看向花宴,见花宴点了点头方才紧随在花宴身后去追公主的脚步。玉央亦紧随其后,迈步间抬头看了看已经停落在房顶的鹰,只见那鹰眼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们的举动,惊诧之余不免思忖,若无这鹰,霓刹会怎样?
金灵儿与云隐同时让道退到一边,云隐望着几人匆匆走开的背影,无不可惜道:“看来今日这早膳是吃不成咯。”金灵儿蹙着眉看了云隐一眼,不置可否,只移步跟了上去。
水落炎抱着霓刹径直急速向落樱阁走去,待得行至大门处时,脚下却突然一顿,默了一瞬,继而转身东行,边行边道了句:“东苑伺候。”
周围的宫婢们闻言皆奉命跟上。
花宴见水落炎突然改变注意,不明所以却也不容深思,便只跟着水落炎的脚步前行,也不忘向旁边的玉央吩咐道:“玉央,速去将我荷包取来。”现在她的物件些可都在落樱阁里,纵是圣医,也不可能空着手就能医治伤病。
“是,小姐。”玉央应着话,快步进了落樱阁。
花宴遂又向走在身边的宫婢吩咐道:“去打些温水,拿两瓶好酒,再去取个药箱来,多取些治疗外伤的药。”
“是。”两个宫婢应声调头。
云隐见她们都往了东苑去,遂向金灵儿道:“苦了你刚走到这又得返回去了。”
金灵儿闻言没所谓的笑了笑,道:“楼主提醒得是,公主叫我过来用早膳,我若现下又离开,岂不是辜负了公主厚爱,楼主的肚子不是也正惦记着早膳吗,随我一同进去用早膳吧。”
云隐万不没想到金灵儿在这关头还会想着去用早膳,暗想着她脑袋是不是不太好使啊,遂提醒道:“眼下去用膳怕是不太合适吧,公主和宴妹妹都……”
“若不用早膳便是跟去东苑呆站着,傻望着,灵儿自知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也别去碍手碍脚了。”金灵儿说着自顾迈进了落樱阁。
云隐想着金灵儿所言也有些道理,有宴妹妹在,伤病什么的自然不成问题,而且这里是浴宫中,有那么多宫婢伺候着,怎么轮也轮不到她们去递药端水啊,说不定她们在那呆站着还会使得公主自责,觉得怠慢了她们,如此想来,还是先去用早膳吧,公主正忙着,她理应帮忙替公主招待好客人才对,当然,这客人便是她自己。
取了荷包出来的玉央脚步极快,正好撞上刚迈进屋的云隐,脸色瞬间一沉。云隐见是玉央便立马笑着微张了嘴刚想叫声小玉儿,却发现玉央黑着脸看着她,便识趣的闭了嘴侧过身让路,她心知若是在这种时候调戏玉央,后果……怕是不会太好。
水落炎将霓刹抱至昔日花宴进宫时住的那间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方才退到一旁让花宴上前诊治。长依随后跟进来,她不能把炘儿也放到床上去,遂环顾了下四周,继而将炘儿放到靠窗边的矮榻上。
见花宴为霓刹诊治,水落炎便放心了些,转眼看到长依将炘儿安放到矮榻上,遂移步上前查看炘儿的伤势。水落炎刚拿起炘儿的手想探其脉息便看到她掌心那个醒目突兀的‘走’字,明显比那晚她看到的痕迹更深了许多,还有些血液凝固着,却无一处成痂,因为这裂着的伤口还有血液不时流出,使得血肉模糊。水落炎不忍再看,迅速探了探脉息便将炘儿的手放下,继而向长依道:“速去取两套衣衫来。”
“是,公主。”长依应着立即退下,见炘儿伤成如此模样,她心里竟也十分难受,怎么说炘儿手上的伤都是因救她们才有的。
花宴接过玉央递到跟前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喂给霓刹服下,又将药瓶交给玉央,道:“给炘儿服两粒,再将她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说罢便去解霓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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