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城门,不是枢郡王的人,看样子像是夏将军的人。”
“嗯,我知道了。你给我继续去查,我要把那小子的底细摸清楚,想进我们君家,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随着徐三的应下,他与君极再次提步,一前一后地向偏厅走去。
一连几日,瑶光都未曾在府内找到君极的身影,问了下人才知,几日来君极都是早出晚归,似是宫中不太/安定,太后与小皇帝频繁招君极入宫议事。瑶光虽满心都是自己与沐兮的事,但此时似乎也不是谈这个事的好时机。
她在自己的房中来回踱着步子,此时的后院已不同前几日,瑶光回来了,护院自然也不用出去找人了,都各处其位,各执其责。后院似乎也比那几日有了些人气,而那条通往小门的窄路上,也已有了人把守。
沐兮推了推那扇小门,却发现不像那几日一推便开了,似乎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她起身,沿着围墙一边转一边观望。幸好这条后边的小路极少有人经过,不然还真说不好会有人把沐兮当成图谋不轨之人。不过,这样说似乎也不为过。
在客栈等了几日,都未等来瑶光派来的人,而且每日怕错过,也不敢走出客栈,就连落在破庙中的食盒都没敢过去取回。每天下楼吃饭,上楼睡觉的日子,果真是难耐。而且心中还装着一个人,一个看似近在咫尺,却很可能远在天边的人。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日酉时刚过,沐兮便溜达出了客栈,哪儿都没去,直接来到了相国府的后身,那扇小门前。
“还是推不动,看样子我得另想其他方法进入了。”沐兮不死心地又推了推那扇小门,这才罢休,起身的同时,又朝天空看了看,“现在天色尚早,看样子我得再等等才方便进去。”沐兮这样想着,便朝附近走去。
暮色很快地降临了,当沐兮再次回到那扇小门前,这条路已是昏暗一片。“太好了,瑶光我来咯!”沐兮心中念着瑶光,身子向后退了几步,立定后对着相国府的后墙一阵助跑,就在马上到墙根处时,突兀地跳起身,一手扒住了墙头,脚在墙面上一蹬,一个起身就翻进了府内。
沐兮落地轻盈,快速地向墙角贴去,夜色中她又着一身青衣,躲在这里倒也是不容易发现的。沐兮回头望了望刚刚翻过来的那面院墙,嘴角轻轻勾起,得意的笑容浮在面上。
“就这墙还想挡住我?真不知道小爷我前世是干什么的!”沐兮心中得意之余,收回了视线,贴着墙面沿着这条她已是熟悉的小路往前走着。
刚走了没几步,却突兀地发现前方有人站立在那里,直挺挺地身子一动不动。沐兮原本以为是个假人,刚想继续向前,才发觉不对劲,且不说之前那里没有此物,就算有的话,白日过来都没发现,这晚上倒是能看到?沐兮停住了脚步,贴墙蹲在了原地,只盯着前方的人,不动声色。直到感觉腿都有些酸麻了,那个人才突然地动了动。
“我靠!幸好我没过去,不然就栽在这里了。这还没做成郡马呢!在落得一个夜闯相府的罪名,岂不是更没可能见到我家瑶光了。”沐兮这样想着,不由得口水向喉咙中咽了咽。
那人像是也站累了,不再只立在一处不动了,而是左右来回踱起了步。可虽是这样,也是对沐兮想要潜入瑶光的房间没有半点帮助。正当沐兮为难之际,就听得不远处有说话的声音。
“来福,你去前院替下来旺……”后面的话沐兮已无心再听,因这句之后,那个一直站在前方的人已经离开了那里。
机会来了,沐兮快步上前,一溜小跑就来到了瑶光房间的窗前,还是那扇窗户。这次不知是不是她怕那个叫来福的人再次回来,沐兮甚至都没有撬开窗后先张望一下里面的情况,就一翻身跳进了房内。
窗户落下了,沐兮回手重新锁上了窗子,顺着屏风后的烛光向内间走去。烛光隔着屏风忽明忽暗地跳动着火苗,沐兮将别在腰间的衣摆放了下来,整了整衣袍,不做任何掩饰地向那屏风后走去。
☆、琴音缭绕诉心肠
屏风上映着烛光,只看得一人影在屋内踱着步子,身子缓缓地向一旁走去。烛影中,那人撩衣坐下,此时,沐兮也已走过了屏风,眼前看到的正是她几日来心中思念的女子。
君瑶光背对着屏风,双手抚上了古琴,十指轻挑,试声之后,曲调变得哀婉自然,仿若是平平淡淡的娓娓叙谈,勾起了平生无限相思情肠,酸楚忧痛感几难抑制,一泻千里般揉入了琴音之中。一缕琴音袅袅飘出,萦绕梁间,不知不觉间竟让她身后之人眼圈泛起了丝丝红润。
沐兮怔怔地站了许久,直到一曲结束后,才缓步上前,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瑶光。这一动作对沐兮来说,全部是由内心情感所带动的,正所谓身由心动,而对于瑶光来说却是突兀地。她蓦地颤抖了下身子,可随之而来的是沐兮身上熟悉的味道。
伴随着温暖的怀抱,沐兮柔软的唇也已压上了瑶光微凉的唇瓣,用舌尖描摹她优美的唇线。在沐兮温柔的拥吻下,瑶光垂下了眼睫,缠绵悱恻地回应着沐兮的吻。
待再次睁开眼时,瑶光含羞带怯的面上已是泪眼婆娑。沐兮一下子慌了神,温柔而又怜惜地拥住瑶光,原本还算是能哄上几句女子的沐兮,此时却略显笨拙,“你……你怎么了?是我吓到你了吗?”
瑶光含泪摇摇头,身子倚靠在沐兮怀中,气息缓了许久,才哽咽着道:“今日爹提出要为我举行‘选亲大赛’,恐是爹不同意你做我的郡马,才想出这等事来。”
沐兮眉毛微蹙,但片刻又恢复了往常,手抚着瑶光的脸颊,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脑中回想起那一日在寿宴上,见到君极的那一幕,那人果然是不容易对付,想来也是,任凭哪一对父母都不会让女儿嫁给一个来路不明之人吧!那“选亲大赛”不过也只是想借此机会探探自己女儿心上人的底细罢了,如是个可塑之才,自然会被当选,否则,便再没了机会接近瑶光了。并且还可以通过这场比赛,了解刹州城内新一代年轻人的情况,这说起来还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只是,委屈了瑶光,一旦沐兮没能当选,那么,面对她的又该是什么样的人选呢?
沐兮在脑中盘算着这件事的来由和应对的方法,而怀中的瑶光面上又挂起了泪花。嘴里也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心中积蓄已久的心事,想来是母亲去世后,少女再没了可以倾诉衷肠之人。
“原来娘在世的时候,虽说爹很少来后院陪我们,但事事有娘维护着我,爹也不插手我的事。后来,娘不在了,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不仅长长来后院看我,还说让我自己选郡马。我还高兴呢!可如今我真的给自己选了郡马,他又兴起这些事来。”瑶光的话语似是越说越气愤,面上的泪水也是不住地往下流着。
沐兮看着心疼,又将瑶光往自己的怀中抱了抱,低头对着瑶光柔声细语道:“没事的,我去参加便是了。”沐兮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没底的。不知道这里的选亲和她前世在电视中看到的一不一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别说当选郡马了,就连入围赛估计都进不去。什么诗词、歌赋、策论她样样都不会,就连比个骑马射箭恐怕她也不是这些贵公子的对手,她唯一还算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攀岩、跑酷了,可是,堂堂的郡主选郡马,不可能去比爬山、逃跑的技能吧!沐兮想想都觉得自己希望渺茫。
无风,无雨,清润的月色柔柔淡淡的,蒙着一层薄如轻纱的浮云,虽不会白花花照着窗棂晃人眼目,但也为这样明媚的夜晚抹去了几分光彩。瑶光的脸微微仰起,朦朦月色下可以看见她眼角残留的泪水,顺着已带星斑的鬓角渗下来,一直滴到耳边。
“沐儿——”瑶光第一次这样称呼沐兮,本来就对这个名字不很熟悉的沐兮,再被瑶光这般亲昵的称呼出口,更使得沐兮先是一怔,才缓过了神。双眸紧紧地望着瑶光,疑问的眼神等待着瑶光接下来的话语。
“爹说考核的题目可以由我出,但是必须要文、武都包含在内。”瑶光看了看沐兮,似是在询问她要出些什么题目,可换来的只是沐兮微微一笑。这眼神不是沐兮不懂,而是如刚才所想,无论怎样出题,自己都是不可能夺冠的。
瑶光收回了眼眸,低垂的眸色中满是惆怅,想了半响才缓缓道:“你也不用太过忧虑了,只要你有娶瑶儿的心就可以了,剩下的就让瑶儿操办吧!”
女子的话音并不大,却字字都像在侵蚀沐兮的内心,从前世到如今,自己又曾做过些什么,可是每每都会有这样一个女子为自己付出。前世的艾瑾若虽说先是看中的齐天那张面孔,但之后的事又怎会只因为那张爱人的面容。现如今,沐兮更是一无是处,仅凭那一晚自己夺了瑶光的初夜,便可以让此女子对自己这般的舍身下嫁。无形中,沐兮心中的惭愧与自怜油然而生,抱着君瑶光的手也似有些颤抖。
“怎么了?”瑶光感觉到了沐兮的变化,轻声问道。
沐兮摇摇头,未回话。
“其实天权哥哥要是在的话就好了,他主意多,一定可以想到好办法的,可惜,他近段日子被爹禁足了。”瑶光似带失落地又垂下了头,半响,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沐儿,你可有什么事情在行吗?”这是瑶光此时突然想到的,自然问得直接,谁知话刚问出口,又觉得过于唐突了。忙抿起了唇,挑眸望着沐兮,不再做声。
“我……我对攀岩还算在行,或是跑……”沐兮想说跑酷,可是想来这词在这里恐是不能理解的,心中想着如何解释,面上便带上了纠结的神色。
“跑什么?”瑶光诧异地望着沐兮,“还有那个攀岩又是什么?”
沐兮这才觉得不妙,这时空竟然对这些都不甚了解,沐兮低眸思忖了片刻,缓缓道:“攀岩就是在岩壁上爬行,那个……跑……类似于轻功吧!”
瑶光听闻沐兮的解释,眼中一亮,突然从沐兮的怀中坐起了身,展颜笑道:“原来我的沐儿还会这些?那这大赛怕是不愁了。”
“嗯?何出此言?”沐兮不解地问道。
“既然这大赛的题目爹让瑶儿出,那我就选你在行的,我们可以选攀……攀岩呀!”瑶光此时眼角虽还挂着残泪,但面上已全无了刚才的悲伤与顾虑。
沐兮眉睫微动,似乎觉得瑶光所想出的办法也不无道理,还是可以一试的,况且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办法似乎是所能想到的办法中最有利于实施的,可心中犹疑之余,又冒出了另一个问题,“这个办法倒是好办法,可是武试解决了,还有文试呢?我可是连字都认不全,别说写诗作对了……”沐兮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只有自己能听到了。心中只是羞愧难当,才会如此,现在还真有些后悔,为何前世不好好学习下写毛笔字,果真应了那句老话,“技多不压身”可惜,自己什么技艺都没有,如果这关能安然过了,一定要好好多学些东西才是,也好再以后的日子里,能够配得上眼前的这位郡主。
瑶光眼波流动,粉面上笑靥如花,对着沐兮不疾不徐地道:“这个自然更不用担心了,只要我先将题目拟好,我再去找天权哥哥或是天枢哥哥帮忙做几首绝妙的诗词,你提前背下诗词,不就能顺利通过了吗?”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沐兮蓦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也不懂是不是和这具肉身不协调,脑袋竟然这般不灵光了,连这么容易的事情都没有想到。“那你快说,你要出什么题目,我好提前背下来。”应对大赛的办法想到了,沐兮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了。
瑶光看着沐兮急切的表情,莞尔笑道:“沐儿不用那么急,爹已将大赛订在了一个月之后,所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沐兮这时才觉察到自己刚刚有多迫切,对着瑶光羞涩地吐吐舌头,调皮道:“那作诗的事我们明天再开始,今天我们……”沐兮挑挑眉,猛地将瑶光打横抱了起来,瑶光刚还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就明白了沐兮的意图,快速地抱紧了沐兮的脖子,面带红润地扎进了沐兮的怀中。
软塌的纱幔垂下,里面充斥着两个人的柔情蜜意。月光从云层间探出了头,皎洁的光线照射在床前的地面上,一阵风轻轻地吹灭了桌上的烛光,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月光从地面上反射上来的微弱光晕。
爱,是不是也就不过如此,原本不相干的两个人,不期而遇的相识,几日的相守,满目的温情。从此,挂于心,盼长久。如果事事都可以如此顺心如意,那就不叫世间了;如果事事都可以在圆满时到此为止,那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含恨不如意。
外面的夜是寂静而寒冷的,屋内的夜是柔媚而炙热的,一夜的软语缠绵、耳鬓厮磨。她们失落的同时又对明日的到来有所期盼,期盼着为彼此披上大红嫁衣的那一刻,期盼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长相厮守。一个月的时间,沐兮究竟能不能背下所需的诗词,顺利地通过那场阻挡在她们之中的赛事。目前,还无人能知,只愿事事顺心,让此时正沐浴在爱中的两个人,早日能常常相拥而眠。
☆、不可告人的秘密
刹州城外,竹林之中,后倚山峦叠嶂,前有小溪流淌,难寻的一处静谧之处,既与刹州城相隔不远,又将城内的繁华喧闹隔绝在外。每每君天璇来到此处时,都会感慨一番。说不清他究竟是羡慕君天权置身事外的这份洒脱,还是骨子里也有着一份对世外桃源的憧憬。
“天权——”君天璇将左右侍从留在了竹园外,只身一人向园中走去。
若隐若现中看得前方一缕青烟,天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疾步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原来你在这儿啊?”天璇立在不远处,低头瞅着蹲在地上一手拿着蒲扇,一手不断往火中添加干树枝的君天权。
天权闻得声音,这才注意到身边有人,抬眸间一张俊俏的脸对上了来者道:“天璇哥呀!你怎么有空到我这寒舍来了?”
君天璇前走两步,寻了一处矮椅坐下,对着眼前的天权缓缓道:“正巧今日出城办事刚回来,看你被爹禁足也有些时日了,就过来看看你。”
天权闻听此言,突兀地扔下了手中的蒲扇,立起身直言道:“你一提起这事我就生气,他个老儿凭什么禁足我呀!我又怎么惹到他了?总是看我不顺眼……”
君天璇听着弟弟这番大逆不道之话,倒未做阻拦,只由得他说,面上也是半点表情全无。天权一番气愤的话语道完,心情倒也平静了许多,也不等天璇的回应,自顾自地又说了起来。
“算了,不说那些了。天璇哥,你今日来得正好,我早上刚捉了几条大鱼,待我生好火,烤来给你吃。我最近又研制出来了一款鱼汤,也是颇具独特。”君天权说着又蹲回了火堆旁,拿起了刚刚被自己扔下的蒲扇,继续续着火。
不多时,天权就将所有准备就绪,架子架起,上面是咕噜噜冒着气泡的鱼汤,下面是两个人手中串烤的鲜鱼。天权起身为哥哥盛上一碗鲜美的鱼汤,放落在旁边石桌上时,漫不经心地道:“哥,我看你也快和天枢一样了,整天都在为那个老儿卖命,也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君天璇坐在天权身旁,只眸色幽深地看着天权一系列的动作,却未作回应。
“哥,那老儿是不是又开始给你物色侧妾了?你说他一个堂堂的相国,怎么整天就知道盯着我们的亲事不放呢?”天权坐了回来,重新从天璇手中取回自己的那条鱼,继续道,“不过也还好,最起码他还没有把我瑶妹许配给哪个蛮人或是权贵之子。”男子说到这里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天权——”一直静默不语的天璇终于开口了,对着弟弟几乎天真的想法,他再也忍不住了,“爹为瑶光安排了一场‘选亲大赛’,时间就在半月之后。”
“什么?!”君天权刹那间面上变了色,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茫然失措间,像个泥塑木雕般呆呆地注视着告诉他这天大噩耗的人。
君天璇平静的眸子中未带出半点惊诧,只对着天权又点了点头,已做肯定。
“为什么?他不是说瑶光的婚事全由自己做主吗?怎又生变故?”
天璇长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那瑶妹现在可好?她也知道了此事?”天权一脸紧张的神情,焦急着想从天璇口中知道更多的事情,仅仅几日未去府中,竟出了这等大事,更何况此事又是有关瑶光,天权一时间无法接受。
君天璇却是不急不缓,面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只点了点头,道:“瑶儿如今还好,她好似是有了心上人,想来是父亲不太满意,所以,就提出了这样的事。”
“什么?瑶妹有了心上人?是谁?可是你我熟悉之人?”君天权闻听此言蓦地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眼对着天璇问道。
天璇未去看天权,仍然自顾自地转动着手中的烤鱼,淡淡地语气答道:“不知何人。”
“不行,我得去问问瑶妹……”说着,天权将手中的鱼突兀地塞到了天璇手中,径直就要往竹园外跑去。
“天权!”君天璇蓦地拽住了天权,天权转过身,不解地看着君天璇。
“你去了又可以做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瑶儿既然有了心上人,我们该是祝福她才是。”君天璇眉睫一挑,继续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样跑去,更像是要找瑶儿兴师问罪呢?”天璇强词软语,面上也还算平和,扯了扯天权的衣襟,让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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