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沐兮遥相望(GL)》爱若沐兮遥相望(gl)分节阅读18

    “怎么了?累了?”沐兮拨开了挡在瑶光面前的碎发,柔和地声音问道。

    身下人摇了摇头,一吻轻轻地落在了沐兮唇上,但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随即,分开地同时,回道:“明天才是大赛的真正开始,你需要养精蓄锐,不能这样……操劳……”

    “哈哈……”沐兮展颜一笑,翻身倒在了瑶光身旁,与身边人肩并肩地平躺在温床上,继续道,“好呀!那就等我夺了头筹再来吃你……”

    瑶光抿了嘴,含羞带怯的面上怎是一词红润所能包含,头扎进了沐兮的怀中,娇声骂着她坏的同时,心中又是无比期盼着那一刻的尘埃落定。

    第二日的阳光刚刚崭露头角,沐兮便在瑶光额头上落下一吻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那满是温情的软塌。只有此时窗外那条小路是无人看守的,这一点沐兮早在几天前就已摸透,轻车熟路地跃窗而出,小门前助跑提气,一跃而起,踏墙翻身,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直到稳稳地落在院墙外时,沐兮才回头望了一眼那阻隔在她与瑶光之间的高墙。心中有留恋,更是有着期盼,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沿着墙外的小路向瑯町阁的走去。

    ☆、记忆去哪儿了

    第二日的比赛虽是参赛者减了不少,但是,一眼望去瑯町阁内仍是人山人海。可见,郡主选亲在这刹州城内,真是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君极带着此次大赛的主角瑶光郡主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刚一落座,小郡主的视线就向参赛者的人群中寻去。目标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沐兮。也只是片刻的寻找,便于沐兮四目相对。此时,嘴角的一抹倾笑,隔着轻纱的遮挡,也只有沐兮才能感受得到。

    徐三在台上说着今日的比赛规则,而君极的身后除了瑶光之外,只有天璇一人。天玑依然是已打理生意为由没来参观赛事。瑶光的选亲,天玑似乎也并不放在心上,无非是又一个妹妹要嫁出去,好像已是习以为常,本就关系一般,而嫁出去后就像泼出去的水,更是不会有多的联系了。所以,昨天露了一面已是给足了最大的面子。

    规则说好,徐三躬身邀请瑶光上台,台面上已布置好笔墨纸砚,提笔蘸墨,行如流水般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落笔时,徐三走到台前,神情突兀地一怔,抬眸看向了自家郡主,似是要开口问些什么,又像有些难以启齿。踌躇间,瑶光转身欲坐回位置上时,徐三方低声问道:“郡主,您确定是这个题目?”

    也看不到此时瑶光的表情,只是隔着纱幔点了点头,毫无犹豫地走去了座位处。

    拿在手中的纸张,徐三满目为难。兴许是他的这副表情被台下的人看入了眼中,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纸上的内容。君极的眼眸也是好奇地投了过来,正好对上了徐三似有顾虑的神色,可想要问个究竟,却无奈不方便如此。回头望向瑶光,瑶光确实一脸的平静,若无其事地望着台下的人们。君极微微一蹙眉,收回了视线,对着徐三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

    徐三缓步上前,站到了正中的位置,面上似也恢复了往常,未等开口,台下就已安静了下来。整个场中此时心中最坦然的恐怕只有瑶光和沐兮两人了,可是,沐兮却不似那么平静,紧锁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不该如此的,纸上的内容她该早是知道的,就连应对的答案,都是准备了不止一个,但此时她又是怎了?六神无主的神色,流光微转,时而看向台上的瑶光,时而转向周遭的人群。

    徐三看向台下,一副笑脸迎上,不用再看纸上的内容,只是又一次的平静了心绪后,对着台下的人群道:“今日文试的题目是——求爱!”此话一出,毫无意外地换来了台下的一片哗然。如此露骨的词汇,怎样也不该从这深闺之中的郡主口中说出。人们交头接耳的同时,难免对台上的郡主指指点点。可那张轻纱后的面容未显示半点异样,一同往常的静观台下,只是她身前所坐之人,骤然面上变了颜色,不去看身后的出题之人,只将目光投向了台中央的徐三。轻咳了一声,不光是徐三意会到了自己主子的用意,台下也顿时安静了下来。与徐三一阵神色交流后,徐三心领神会地将视线转回了台下,面带微笑继续道:“各位,既然今日是郡主选亲之日,那么此题倒是正为适合。所以,就已‘求爱’为题,请各位公子们在一炷香之内将自己所作诗词拿到台前,并大声朗读出来……”

    想必,参赛的各位公子们也是做了准备来的,可是当题目报出来时,各个面上都显出了慌乱。这题看似不难,舞象之年谁都憧憬过爱情中的风花雪月,不免感怀过深留下诗句。可如今却不同,那些诗多是有些露骨的词句,谁又敢堂而皇之的念出来冒犯郡主?

    在众多张皇失措的公子中,沐兮竟也是身列其中,这倒是引来了台上瑶光的注意。纸张放在每位公子的面前,多是提笔踌躇状,半炷香已燃尽,台下也是无一人写出。

    题目沐兮当然并不陌生,依然是多日前沐兮与瑶光商量出来的那个题目,还清晰记得当时,瑶光想以冬日的雪为题,而沐兮则是半开玩笑地说她,选郡马当然得选个会说情话哄她的。两个人说来说去,最后决定了已此为题。瑶光当时也是觉得过于露骨,而沐兮则说,越是这样的题目,越是可以给其他的参赛人员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谁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题目,当然也不会有所准备,这样就能大大的降低诗词的质量了。瑶光听沐兮如此说来,也觉得不无道理,最终也就用了这一题目。

    而此时,瑶光更是不解沐兮怎会这般为难的面容,可谁又知沐兮当看到笔墨纸砚摆到自己面前时,脑袋中早已是一片空白,像年少上学时,每逢考试沐兮都是这般紧张,而紧张的结果就是忘记了之前复习过的所有东西。所以,每次考试的成绩也都是极为不理想的。

    可是,今日万万不该来的事,竟还是来了。面对摆在眼前的纸笔,提笔、放下、再提笔……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纸上终究还是为落下一字。而在包括沐兮之内,所有人都犹豫不决的同时,参赛的人群中蓦然走出了一名男子。

    男子健硕的身材,黝黑的皮肤,一袭青衣,外罩软烟罗轻纱,看似大梁国人的装扮,可是,五官长相却不似大梁国之人。只看他大步跨上了台,立于徐三身旁,不仅趁得徐三矮小了许多,更是未知会徐三就开始自报家门。

    “在下完颜沧绾,途径刹州城,正好赶上郡主选亲,就来凑凑热闹了。”话音刚落,身旁的徐三刚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又听得此人再次开口,这次不再有多余的话,而是朗朗将自己所作的诗读了出来。语闭,台下一阵窃窃私语,有人觉得诗写得不错,既不算太过露骨,又表达了题目所含之意。而有的人觉得此诗做得不够工整,还待考虑。总之,这位完颜沧绾算是给其他参赛者开了先河,许多人都依着这首诗的尺度纷纷落笔写下自己的诗句。未过多久,陆陆续续地开始有人上台读自己所作的诗了。

    眼看着台上那一炷香将要燃尽,而留在台下作诗的人也是越来越少,沐兮心中已是焦急万分,额头渗出了汗水,低落在了纸上,抬手擦拭时,竟是忘记了自己手中的毛笔,一不小心脸上落下了黑黑的一道墨迹。真是越急越出乱子,在脸上胡乱地抹擦,谁知墨迹混着汗水竟然弄污了半张脸,“这可如何是好?”正当沐兮情急之时,春梅走到了沐兮身旁,稍一躬身,也不说话只将一条纸质手帕递到了沐兮面前,便转身走了出去。

    沐兮一时呆愣,看到了一角上赫然绣着一个“瑶”字,才缓过神来,拿起手帕的同时,将视线投向了台上所坐之人。一脸的憨笑,似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撒娇般的感谢,瑶光也是回已微笑,只是轻纱遮住了脸,不知台下的沐兮有没有看到。

    这样的小动作倒是让君极察觉到了,面上虽是不显,心中却似是不快,对着徐三摆了摆手,召唤其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只见徐三点了点头,又走回了台中。对着台下的人们大声道:“时辰将尽,请还没有上台吟诗的公子,尽快上来,不然带香烧尽后,就只当弃权了。”

    沐兮心中只知不好,脑袋中飞快地思索着,虽是对古诗词一窍不通,但是,前世上学时为了追求校花还是绞尽脑汁过一番,急中生智间,只想到了那一首诗,唯一一首切题且可以背下来的诗词,曾经用过多次,虽不是次次好使,而且也不知这个时空的人们有没有读过此诗,不过,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沐兮想着,便提笔将那首自年少时就熟烂于心的诗句写了下来。

    诗句刚刚写好,纸上的字迹虽是委实不敢恭维,而且也全是简体字,但好歹也算是完成了。手托着墨迹还未完全干透的纸张,昂首挺胸地走向了台前。先是对着君极所坐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又转身对着徐三稍一颔首,继而将写满诗句的纸张呈于了自己眼前,对着台下之人,大声朗读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话音落下,全场安静了片刻后,才渐次响起了叫好声,可在此起彼伏的赞叹声中,也不乏可以清晰听到一些人对此诗的批判之声,无碍于就是嫌这诗句写得过于露骨,不过,好诗终归是好诗,一阵的喧哗后,还是被赞美声取代了。旋即,沐兮的面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一口气松下,尽快将手中的纸叠了起来,像是生怕一旁的徐三看她的“墨宝”,其实,说来,徐三也不一定能够认出几个简体字来才是真。

    诗卷放下,沐兮在人们赞赏的目光中走下了台。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在台下这一群人中,早已有一双冷冽而又满含惊讶的眸子,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沐兮站回了刚刚的位置上,抬眸看向瑶光时,心中已知这首自己曾用来追求过无数女孩的诗词,此时,也俘获了台上郡主的芳心。

    随着,沐兮的诗词朗读后,那炷香也已燃尽。依照规则,郡主将从这些人的诗词中选中20位候选人,参与下一场的武试。不用说,沐兮的诗词当然会在其中,而当瑶光想要将那位完颜沧绾的诗淘汰的时候,君极突然插口道:“瑶儿,我觉得这人写的诗还是不错的,此人一看又是骁勇善战之人,能有这样的才气实属不易,依我看不如留下来,再看看他后面的表现吧!”

    瑶光本也是对其他19名入选诗词随意地挑选,听父亲这样说,虽觉得对自己来说没什么意义,但也不好驳了父亲的面子,只顺了君极的意答应了,将那诗卷重新放回了候选人的那边。

    这一日在天璇看来似乎过得都很顺利,他从中安排的事情,也仍在掌控之内。虽然,看出了赛中沐兮出了一丝异常,但也是安然度过了。所以,今日的赛事才刚刚结束,天璇便告辞了父亲与妹妹先行离开了赛场。

    只是,临行前天璇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父亲,今日大哥怎么没来观看赛事?”君极也未加思索,直接答道:“他今日去城外招兵了,再过几日便要与夏霖峰一同出征了。”

    天璇只一点头,便告辞了君极,离开了瑯町阁,此时,瑯町阁外一身绿衣打扮的女子,已在马车前等候。天璇缓步上前,莞尔道:“习凌,今天辛苦你了。”

    ☆、君极的准女婿

    平静的相国府内,一切一如往常,暮色下一道黑影,不用多加思索就知道那黑影一定是奔向瑶光房间的。果不其然,门外侍卫一个不留神,那黑影便顺着窗户翻进了屋内。

    “你倒是越发顺手了,不知以后走起正门来会不会不习惯哦?”屏风后的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对着刚刚闯进来的人调侃道。

    那人也不做回答,漫不经心地像是进了自家屋内,不急不忙地反手锁好了窗棂,一边缓步向内间走着,一边道:“瑶儿,以后你得有锁窗户的习惯才行呀!不然我要是不在家,进来了坏人可如何是好!”

    “哈哈……”屋内传出一声开怀笑声,随后,屏风后走出了一名女子,“说起坏来,谁还有我家沐儿坏?再说了,你不回来,是要去哪里?”

    沐兮上前抱住了瑶光的纤腰,往怀里一拥,回答道:“我能去哪里?只是说万一嘛!”

    瑶光抿唇依附在爱人怀中,静静地享受此时的温存。片刻,沐兮突然想到什么,稍稍地俯下头,目光凑到了瑶光面前,娇嗔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我哪里坏了?”

    怀中人微闭的双眸下是那忍不住地笑意,也不解释,只将手臂抱紧了沐兮。

    “喂!快说说我怎么坏了?”沐兮手指在瑶光的腰间骚动着,使得刚刚还是安静的女子,此时在怀中已是不住地扭动。

    “别……别闹了……你这……还……还不叫坏嘛……”瑶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好不容易把想说的话说完,本想着沐兮该是放过自己了,谁知那“小淫贼”一个俯身,一只手从瑶光的双膝下环过,一用力便把女子横着抱了起来。

    “我要让你知道一下什么是坏……”说着便抱着瑶光往床榻方向走去。

    这突兀地一抱还真吓到了瑶光,缓过神来时才挣扎着要沐兮放自己下来,身子不停地晃动着,沐兮打横抱起瑶光本就不算省力,被她这一折腾,就越发觉得所抱之人增了不少重量。

    “喂!我说你该减减肥咯!我都快抱不动你了。”可算是安全把这小美人放到了床上,深呼了一口气,感叹道。

    瑶光撇了一眼眼前的沐兮,辩解道:“就这样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躺着能不胖嘛!”

    “哦?”沐兮闻听此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嘴角勾着一丝坏笑,继续说:“你不乐意这样……躺着吗?我看可不像哦!”那声“躺着”听起来总觉得和其他的词语调不大一样,也不知此时瑶光有没有听懂,只是在下一秒,沐兮已压在了瑶光身上。

    月朗星稀下,夜色柔美而迷人,正如这屋内的此刻,但这只是这座大宅内的一角。同样的月色下,同样的宅院内,前院某间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你今日似是太冒险了,为何偏要第一个交卷?”君极倚靠在窗边的软塌上,微眯着双眸对着塌下所坐之人问道。

    “相爷,沧绾也不想冒险,只是看着那些呆人都写不出一个字,沧绾有些着急了,所以,就……”完颜沧绾打量着君极的表情,心中盘算着他此时的心情,又继续道,“沧绾下一场一定不会这样冒然了,还请相爷放心。”

    君极点点头,沉思了片刻后,不疾不徐地道:“不要太过显山露水了,你现在虽换了装扮,但要是有军中熟识你的人看到,恐还是会认出你的,还是谨慎些好。”

    “沧绾知道了。”男子拱手恭敬地回道。

    “嗯!”君极顿了顿,继续说,“瑶儿现也是随意之选,你明日只要不落下便可,剩下的一切事宜我自有安排。”

    “是的,相爷。”完颜沧绾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一圈,似有疑虑,但又耐不住想要得到确定的答案。微微抬起头,眸子再次看向软塌上的君极时,试探性地语气问道,“相爷,听说夏霖峰要去镇压锡盟国了?”

    话音刚落,君极缓缓地睁开了眼眸,似是打量了一番塌下之人后,才徐徐问道:“你是从何而知的?”

    被这样的一问,男子面上似带上了些紧张,必定这种敏感的话题,此时似乎不该提出,可是,既然已说出来了,也只好继续说下去了。只停顿了刹那,便对着君极实话实说道:“沧绾也是前几日和军中一名副将喝酒时听说的,似是锡盟国又开始进攻了……”

    君极蓦地又闭上了双眸,点了点头,回道:“嗯!一帮蛮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是!”完颜沧绾上前探了探身子,声音又压低了一些道,“我爹就是个老顽固,事事都不知变通,身旁放着大梁国这么个大靠山,竟还要固守着那片颗粒不收的荒野之地。若是相爷此次能助沧绾成功,沧绾日后一定只为相爷一人效力。”

    “哈哈哈……”房间内瞬间响起了一阵笑声,随即,是君极似带得意的声音,“以后你做了我君极的女婿,我还怕你不为我效力不成?!”

    “是!是!小婿叩见丈人。”完颜沧绾适时地起身,单膝跪地对着塌上的君极便是一拜。这一拜更是使得君极芳心大悦,微眯的眸子勾起了一道弧线,笑语盈盈道:“不过今日还真是没想到,你这粗莽之人还是有些文采的。”

    “相爷过奖了,这也是我爹请来的汉人师傅教授的。”看着眼前君极的神情,完颜沧绾似是松了口气,想来多日的讨好,还是让这位准丈人开怀不少,这也不枉费自己千里迢迢赶来投奔。

    “好了,今日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那夏霖峰镇压锡盟国之事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军中有天枢在,你也不必过于忧心。”

    “是的,相爷,那小婿就先行告退了。”在君极对着完颜沧绾摆了摆手后,完颜沧绾正欲起身,蓦地又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又问道,“对了,相爷,小婿还有一事不明。”

    “说。”

    “那个今日最后一个交卷的公子,您可知他的底细?”

    君极微睁开眼眸,心中思忖了半响后,对着完颜沧绾回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叫沐兮的人?”

    “沐——兮——”完颜沧绾将这个陌生的名字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还接受不了这个名字,还是想将这名字记得更深刻些。心中思忖的同时,对面的人又开口道:“他虽是你此次大赛最不利的对手,但也无需太过在意,此人似只是一个外乡人,在城内也无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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