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默按住她的手,对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直直的看向易朗。
“还能怎么样?除了阻止还能怎样?”易朗自嘲的笑笑,“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
“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等。”易朗坚定的说,“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改变双方父母的想法的。”
“不……”景默摇头,“有时候主动出击才是正确的。更何况你们现在连面都见不到?时间能改变的太多了,不要等成定局了才后悔。”
“可是……”易朗有些迟疑,“可是我该怎么办?”
景默朝她勾勾手,示意她靠近,两人滴咕了几分钟。易朗一直皱着眉才总算舒展了一点。她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身后的人软软的靠了过来,把头隔在她肩膀处,“小默,你跟她怎么说的?”
“先服软,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在没有能力与家庭对抗之前,请不要轻易尝试。
“好吧。”洛溪抱着她不松手,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小默我累了,背我回去吧。”
“嗯,好。”景默很干脆的答应了。
靠在不算宽阔的背上,洛溪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却了无声音迹的落下。
我怕再也看不到你,你的笑你的眼你的一切是这么美,如果看不到了会有多遗憾。
那些还末回家的小警员无不口瞪口呆的看着她们,天啊!一向强势冰冷的局长大人竟然也会露出这柔软的一面?
好吧,洛溪把头埋在了景默脖颈处,他们看不到洛溪的泪痕。但他们不知道,景默能不清楚吗?默默的叹息,加快脚步离开了。
她想,明天警局一定会很“热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还是太不自量力了。
☆、吃药吧
背上的人已经熟睡,景默轻轻的把她放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似乎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洛溪卷着被子缩成一团,煞是可爱。
坐在床边,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景默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从没想过未来有一天你会再也看不见。那时,我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洛溪轻哼一声,翻身继续睡。但好像她那眼镜咯到了她,又不满的哼唧了几句。
“……”
景默一手支撑在床上,慢慢俯身,帮她取下眼镜后又亲了下她的额头,眼神宠溺,轻声道:“待会再叫你。”
她没有见到自己走后,洛溪那紧闭的眼睛下的落泪。
黑框眼镜在床头柜上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问自己。
是了,从三年前开始。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很容易疲惫,有时看东西还很模糊。这对于一直以来都是正常视力的自己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后来,她们安慰她说,你只是工作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她听了她们的话,特意抽空去度假,可情况还是一直如此。
再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每次坐在电脑前看文件,白纸黑字总会变成小黑点,晃得她眼睛生疼。
于是,她去了眼镜店测视力。医生只告诉她,她的眼睛没事,就是视力下降的厉害。给她配了幅眼镜就完事了。
工作还是那么多,一直置之不理也不是能减少,再加上配完眼镜后自己的眼睛也恢复了。她又重新投入工作中。每天重复的生活让她暂时忘却了某人的存在,却不能让她忽略每况愈下的眼睛。她的生活一样而又不一样。
三年了,她已经习惯了有眼镜的存在,以至于没了它的存在自己和盲人没什么差别。这三年里,她去看过无数的医生,做过大大小小的手术,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可今天呢?她竟然连一点点扭曲的影子都很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她是懂的。可懂虽懂,她不能接受。
好不容易等回了心中的那个人,还没看够她的笑颜,就这么消逝,她不甘心!
景默再进来时,已经换了身衣服,她曲起一条腿跪在她的身旁,缓缓靠近,头丝散落没入她的黑发中。眼角带笑,呼吸直喷在她脸上。景默凑到她耳旁,低低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醒着的。”
睁开半边眼,洛溪没理她。
景默再凑近些,两人鼻尖相触,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擦,“既然这样的话……”话还没说完,也不打算说完。含住她的双唇,轻轻撬开贝齿,小舌软软的探进与同类相互嬉戏。
掠夺她呼吸的同时,一只手也悄然捏住她的鼻子。
再不呼吸就要被闷死了。洛溪果断的睁开眼,双手无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嗔怒道:“我醒还不行吗?”
景默舔舔上唇,似乎在留恋。笑道:“当然行……”她望着身下因亲吻而双颊通红,像染上一层上好的胭脂,妖娆更甚的某人,差点又把持不住自己。
怪只怪你太透人了。
景默拉她起来,一手撑在墙壁上,另一手缓缓举起,张开。一杖小药片安静的躺在她手心处。景默换上了面无表情的脸:“吃药。”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洛溪同样给她回了个事面无表情:“不吃。”
她声音里抗拒的颓废的无奈的情感被她察觉出来了,景默看了眼手心的药,又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东西。“小洛,不要任性了。”她停顿一下,眼里有刺痛的神情,“我不想再发生今天的事了,你还想让我担心多久?”
“吃了又怎么样?”抚上双眼,失落的低低呢喃着:“它还不是好不了……”
“小洛,别这样,左已经在研究了,很快就有结果的。”
宁阿姨永远都不会想到,她亲手放入洛溪身体里的东西,竟然会产生后遗证!
洛溪突然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嗯。”所以我才会不顾生死的跑回来,与至于留下了个隐患。
洛溪定定的看着她,说:“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回到我身边,尽管离去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傻……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客套话。”景默揉着她的黑发,“那吃药吧。”
无奈的望了眼天花板,洛溪像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把小药片迅速放入口中,然后迅速咽下。口中苦涩无力,洛溪想拿个杯水都没有。
柔软的薄唇又贴了上来,与之前相同的步骤,却有不同的感受。口中涩味褪去大半,留下淡淡的薄荷味。景默依然不肯放过她,在她嘴里悠悠的转着圈。
吻了一会,景默终于放开了她,“我做了晚饭,快起来凉了就不好吃了。”
瞪了她一眼,洛溪抱着枕头气呼呼的,“是我不想起来的吗?……好吧,一开始是。但后来还不是因为你。”
景默好笑的牵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是,局长。”右手取过一旁的眼镜,亲自为她戴上,同时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
眼中的世界终于清晰,兴奋了一下后又跌入无尽的浑渊里。她能看见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还是只能借助工具。
心里的不安让洛溪忍不住去问她,“如果我真的看不见了,你,还会要我吗?”
伸手去抱住她的腰,用脸来磨蹭她的脸,“会要,当然会要。如果你真的看不见了,那我来当你的眼怎么样?”
据说一个女人不断的向你要承诺时,要么她缺乏安全感,要么她第六感爆发。
“说话算话!”
“我从不说谎。”
“好。”洛溪眉开眼笑的拍掉她的手,一边出门一边说:“走吧,我们去吃饭。”
饭菜做的很美味,更何况还是景默刻意做的都是某人爱吃的呢?所以现在洛溪只有慵懒的躺在某人怀里消食的份。
“小默,你煮的饭越来越好吃了。”
“哦。”景默捏捏她没什么肉的小肚子,“那就多吃点,那么瘦抱起来都是骨头,手感不好。”
洛溪一愣,这算耍流氓吗?什么时候她的小默也学会耍流氓了。
两人打打闹闹间时间也在安静的消逝。
景默去洗澡了。洛溪看着空的寂寞的房间,突然就想起了三年前那晚。那晚你也是趁我熟睡时离开的,现在你还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困得我死去活来的,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
☆、我懂得
a市国际机场。
随着空姐甜美的提示音,此次航班正式到达。从国外重新回到故土的人们或习以为常或兴奋激动的下了飞机,等待着家人或朋友的接待。
某处,一高挑长发女子正对着她旁边的女人埋怨,“叫你不要买这么多,现在好了吧?”秦缺指着两个大的行李箱,除了埋怨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感情。反正不是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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