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我在一起吧!》喂,跟我在一起吧!分节阅读4

    从我家那边的小镇坐车到上海要转几次车去搭高铁,尽管这几年已经习惯了坐车远没有当初吐得昏天暗地的狼狈模样。

    到达上海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作为一个从小地方出来的我来说并不太了解上海这个大城市我咬牙心痛的决定坐计程车,坐计程车时我甚至会偷偷的把司机大叔的样子录下发到群里跟大家提个醒,整的司机大叔好几次都往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这一路就在我提着心吊着胆,莫名兴奋的心催着我到达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下了车,走进校门就看见很多跟我一样新进的学生,有的是被爸妈提着一大堆行李带着,有的是跟我一样提简便的行装独身一人来到大学。

    路边还有很多拿着写着欢迎新生横幅的学长学姐,我提着我的小绵羊行李箱茫然的打量着四周,从网上我有了解到刚到达学校的新生进入学校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先找到自己的院系,我是基础医学院,报这个的人应该还是挺多,看见写着基础医学院几个字,我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到了写着基础医学院的横幅面前,耳朵比较好使的我,听到了右边站在石阶梯边上的两个女生的声音。

    “这个长的不错耶,你看她又高长的也顺眼,要不我们就带她把”

    “长的高有毛用啊,你看她那一股子土劲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里出来的,你要带自己去带,我今天带了一天的新生快累死了,你说我怎么就被老师选到来带新生呢。”

    听到声音我皱紧了眉,打眼望去站在石阶正往我走过来的两个女生,嗯,长的挺“小家碧玉”的,其中一个看起来挺萌的女生伸了懒腰拍着另外一个女生说:“我先走了,你好好加油,别辜负老师对你的期待。”

    被拍肩膀的女生冲她点了点头,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好,你是新来的把?我是大你一届的学姐,我叫古秀灵,你们刚来的新生都不知道路,你叫什么名字?我负责带你去你的宿舍楼。”

    虽然这个学姐长得挺平凡的但是我越看她越觉得她比刚才那个看起来跟个初中生的女生顺眼多了,于是我也冲她露出了标准八颗牙的微笑说:“我叫沐清,三点水一个木的沐,三点水青青河边草的青。”

    听到我的介绍,秀灵学姐愣了一下,笑容更大了说:“学妹,你真有意思,走吧,需要我帮你拿行李吗?”

    没想到这个学姐人还不错,看来我运气挺好,我提了下行李跟着她说:“不用了,我也就一个行李。

    沿着小道看着和我一样被其他学姐学长们带着和我一样跟个呆头鹅一样的人,听着学姐学长们介绍着学校的样子和情况

    我被她带到了宿舍大楼登记,登记好了后,领着我到了我的宿舍,宿舍的环境不错,学姐愣了了一会惊讶说:“你们宿舍不错啊放六张床地方看起来都还挺大的。”

    这个学姐看起来挺冷的没想到还挺热情的,热情的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学姐留下了电话号码“学妹,看来你的其他宿友还没到,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打电话给学姐呦,随叫随到噢。”完了还抛了个媚眼潇洒的走了

    独留下在宿舍一脸懵逼的我,俗话说的好,狗不能跟人比,高中宿舍简直不能跟大学比。如果说高中宿舍是楼房简装,大学宿舍就是楼房中精装型的精装。

    带着满脸幸福的笑容收拾好我的床,现在可能还早,目前看来宿舍里的人我最先到,收拾完了我的床,舒服在床上掏出了手机翻到从拿到手机号码开始就一直没有打过的名字拨了出去,等了几秒原以为听到的是莫雨沫清冷好听的声音结果听到了客服小姐重复着的:“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呆呆的听完手机留发出重复几种语言的声音完了还嘟嘟的挂了。这时候我想做出的动作就是之前在动物园里看到的猩猩求偶不成发癫的动作。。。等等,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意识到某些不对劲的我懊恼的扑进枕头。对了,到时候找学姐问问不就行了吗?想到了学姐,我又跳了起来。

    接近晚上八点宿舍里才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几个看起来和我同龄的女生,这时的我正郁闷呢,刚才找学姐打听有没有很漂亮很漂亮的新生来,结果学姐一脸莫名的跟我说:“不就是你吗?”

    虽然被学姐夸奖我很高兴,但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拉,没办法的我,只好找学姐一起买生活用品,买完生活用品的我多方打听还是没有打听到莫雨沫这个名字,奇了怪了?难道这女人是打算跟高中的时候一样?来个读个半年才□□来?

    鉴于她有过这个前科,我想了很多理由才想到这个,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只要她能来,我还是一样有机会跟她解释的。

    可怜当时的我还是执着的以为以她对医生的执着一定会读这所学校,却没有想过她会不来。

    直到我上了大三,新来的新生每年一批一批的来,老生一批一批的走,我从开始对她的期待转变为对她得失望,渐渐的我恼恨她觉着这女人一点都不讲信用,说好了要来这个学校的,结果我等了她三年。

    这三年,头两年我从开始执着着去打听她,但她就好像是蒸发了一样,当初高中时留下的手机号码是空的号码,即使如此偶尔我还是会去打,我私以为有可能是她的卡出现了什么问题,过段时间就好了?

    六月炎热又干燥的夏天只有在树林底洗微风吹过才会有一丝凉爽,我特别喜欢坐在树底捧着书津津有味的品茗着,最近教授让我写一篇有关与内外科的论文,偏偏那个论文的有着我并不怎么擅长的内科,只好趁着教授给的这段时间里抓紧去看着方面类型的书,

    上了大学的这三年给我的变化从原来视力20的女生变成了带着呆板黑框眼镜的书呆子,我进来的第二年特别后悔读医学。。整天面对着器官,人体,还有一群奇葩使得现在的我就算当初从小玩大的朋友站在我面前也绝对不会认出我的。

    坐在树底看累了书的我放下书摘了眼镜给自己的眼睛做了一下眼保健操,把眼睛和书放在一边伸了伸懒腰靠在树上感受着凉风,正准备小小的午休一会后边石凳上坐着聊天的两个男生的话吸引了我。

    只听其中一个听声音就感觉比较八卦的人说“哎,你知道不,听说外国知名医学大学今年派了几个留学生来我们学校要跟我们学校交流耶。”

    “说的好听说是交流,说的难听了就是切磋。谁不知道人家外国人一直看不起我们国内的医学水平,” 一个听着声音低沉沙哑男生语带不屑的说着。

    “哎,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听说了,来的这几个留学生都是女生噢,其中有一个还是他们哪里的校花耶。你说要是我表现好,说不得人家就看上我了呢”八卦男生笑道,从笑声就能听出这男生绝对是一个标准的**丝,这笑声简直猥琐的没边了。

    “啊翔,说你是**丝你还不信,人家在国外那么多优质的男生追她都没追到,就你这样的还想着人家能看上你?我看你啊,还是等个八百年把。” 沙哑男生可能是被八卦男生逗乐了,打击了他一下。

    八卦男生不乐意了拍了一下凳子说:“ 哎,我说程乐,我怎么觉着你好像认识那个校花啊,都知道她很多人追还没追到?”

    听到这话我不禁感慨,原来男生之间也能这么八卦的啊,我午休一般都是喜欢安静,现在听着后面的声音我也没了想要继续睡下去的想法了,收拾好东西戴好眼镜正准备回宿舍讨教一下桂坊内科就听到后边低沉男生说:“她是我大姨的女儿,我跟她从小玩到大的,本来是跟我一起读这所学校的,没想到被姨夫送到国外读去了,跟我一直有联系,前几天她跟我说她要来我学校找我,我一听你说是国外大学的校花我就知道是她。”

    八卦男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朋友就认识那女生还是发小兴奋的叫道:‘我去,你说有你一个漂亮发小怎么不跟我说,哎,她叫什么名字啊???”

    我已经离他们有点远了,听到的声音也没那么清楚,只隐约听到了三个把我钉在原地的字 “莫雨沫”这三个字像是从渐行渐远的边际脑海里面又一次浮现到我面前。

    后边的两个男生已经走了,而我抱着书迈着碎步傻傻的笑着,原来她不是不来,是被她爸爸送出国去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状态不错, 应该可以让我的文章看起来越来越通顺。

    ☆、宿舍里的二三事

    复旦大学宿舍分四人间和六人间,我的宿舍是六人间住着五人,算是全教学楼里面宿舍最干净整齐的一个,

    第一我们宿舍里面的人都不爱吃零食,

    第二里面住的人洁癖一个比一个还重,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宿舍长有着很严重的强迫症,一但宿舍脏了乱了,一瞬间你就能感觉到有几百只鸭子在你耳边嘎嘎叫,虽然是最干净最整洁的宿舍,但是我一直认为我们宿舍更像个杂物间,里面堆满了医书,童话故事书,娃娃还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标本,能随意走动的地方只有一条通着厕所的小道 。

    想上床必须得垫着脚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东西,如果碰倒了其中的东西,你会被围殴的。也因为这样可以说几乎没有其他人敢踏进这间宿舍。

    抱着书从外面回来的我还沉浸在因为莫雨沫这三个字所带给我的震惊所以没有注意到脚下东西,只听到咚的一声我前面堆着的娃娃和标本嘭嘭嘭的洒落了一地,听到声音缩在在椅子正看着电视的兰桂坊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我。

    被脚边东西绊倒的我反应过来,先以侦探的目光查找着马叮铃的存在后已刘翔的速度将书回归原位,干完这一切我呼了口气摸了下被吓到的小心脏庆幸着回到了我的床。

    床上打着面膜的凌灵玲跟兰桂坊对看了一眼朝着我说:“还好马叮铃和野狐狸不在,不然你就要见到白雪公主和恶巫婆了。

    兰桂坊皱着眉看着电视上血腥的画面说:“站在医学的角度来说,人体的肩膀被割一刀是不应该喷出那么多血,而且我看的出来这一刀并没有割到脉动脉干,看来电视上的这些东西都尽是瞎扯淡。”

    如果按照平时的我会吐槽兰桂坊像你这种这种医学狂分子明显就是最瞎扯淡的。

    但是今天的我没什么心情,我抱着被子把脸窝在被子里面蹭了蹭,难受的叫了几声,就在我快要忘记莫雨沫这个人的时候,她现在又突然冒出来,更何况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老觉得当初的我还挺傻的,居然会为了一个女生跑到了并不适合我的医学院来读书,然后这个困扰了我几年的人现在又以国外留学生的身份出现,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和面目来面对她。

    越想越尴尬的我往床上一躺,被子一遮准备什么都不想放空脑袋,船到桥头自然直,更何况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开了她应该也已经想开了吧?

    凌灵玲掀开了滑腻腻的面膜垫着脚去厕所冲洗完了回来看见我神经的样子挑了挑眉说:“沐清,你鬼上身了?”

    兰桂坊摸了一把凌灵玲的脸暗道,恩,手感不错看来可以考虑一下这个牌子的面膜,说:“ 站在医学角度来看我更觉得她是脑袋里面的一根神经秀逗了,如果要医治我建议开颅挑出神经然后在换一根正常的。”兰桂坊指了指我的脑袋比喻了一下。

    听着这两损友的话我本来就想疯了的脑袋更疼了,开什么玩笑开了颅换神经还能活?

    呸,我又不是神经秀逗,啊啊啊啊啊啊,谁能赐我一死啊!!!本来就心烦的我被损友刺激的我更烦了,抱着被子滚过来滚过去的。

    可能是听到我的心里话,在我把被子□□成皱巴巴的一团时候清灵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点笑意对着被子里面的我说:“沐清,你脑子秀逗了? ”听到这声音我瞬间打了个激灵,赶忙把皱成一团的被子铺直正经的躺着。

    只见宿舍长大人马叮铃和野狐狸提着袋子书走了进来,凌灵玲和兰桂坊殷勤的接过两人手中的书放到桌上。

    拉着她们坐在椅子上给她们捏了捏肩膀媚笑着说:“二位大人辛苦了,来,小的给你们捶捶。 ”

    左边,恩,再左边一点,啊,对了,用力,嗯野狐狸指挥着凌灵玲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让男人听了都要流鼻血的声音。

    野狐狸不叫野狐狸,她真名叫叶瑚丽只是谐音听着像野狐狸再加上她本人就是一个一举一动都媚的不得了堪比古代妲己的存在,所以熟悉她的人都会叫她野狐狸。

    听着野狐狸的叫声,我摸了下鼻子确定没有液体的存在,默默的把被子蒙住了耳朵。

    见到所有人都齐了,舍长大人马叮铃对着我们拍了拍手说道:“过两天外国的一批留学生会来我们学校,我们宿舍刚好空一个床位她们中的一个人可能会在我们宿舍住半个月左右,到时候你们收拾收拾一下这一堆东西,免得人家来了碰坏了东西你们心疼。”

    听到这话我的心蹦了一下,脑子里第一浮现出来的就是莫雨沫,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宿舍长:“她们来学校,学校一般不是都会安排专门的地方吗?怎么会来我们宿舍?

    原以为第一个发问的会是性子比较急的凌灵玲没想到是我马叮铃楞了一下,拍了下兰桂坊示意她可以了,站起身子扭着脖子说:“不知道,可能出了点什么意外把,反正到时候咱们得让出一个位置给她,听说她娇贵着呢,你们各自收一下自己的破脾气,免得人家说我们复旦大学欺负她。”

    那样那一个礼拜不就得过得比灰姑娘还憋屈?凌灵玲叹了口气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着她心爱的故事书回到了自己的窝。

    野狐狸揉了揉肩膀敲打着桌子说:“其实我也很奇怪,你说教导主任明明就知道我们宿舍的情况怎么就会把这么个宝放到我们宿舍?”

    兰桂坊翻着属于自己的那一袋医书漫不经心的说:“站在医学的角度来说,教导主任的大脑一直是我没能诊断清楚的存在,所以说这一次我也是一头雾水。”

    野狐狸走到我床上打着哈欠道:“谁知道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小清子,睡过去点,我要睡觉。”拍了拍我,我认命的给她空了一个位置,野狐狸的床在我的上铺有的时候这姑娘懒得上去就会跑我床上跟我挤。

    虽然觉得没什么,但是有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姑娘会穿着一身非常非常清凉的睡衣跟我挤,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一定是在报复我,想让我流血而亡。

    已经成长了的我完全接受了自己那异于常人的性取向,怨过,迷茫过,最后屈服给了对异性不感兴趣的心。

    马叮铃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准备午休。

    每天这个点的时候都是宿舍人午休的时间,我没有睡,一直在想着三年过去了,再见到莫雨沫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会不会比当时的她更美更耀眼了?她还会计较那件事情吗?看见我她会不会惊讶?想累了的我忽略了隐隐跳动着不安的心。

    到底不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脑子不太舒服,所以内容就没有那么多。。。见谅。

    ☆、见面狂想曲

    响午的阳光总是显得特别的好看,那天知道莫雨沫要来之后我就整天处在心不在焉的情况,宿舍里的几个人见我整天都跟个孤魂野鬼似得四处游荡还以为我生病了,这不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把我按了在床上给我做了全身检查,我化身成为白老鼠,除了禁区几乎全身都被她们摸遍了。

    坐在床头边一手摸着我额头一手摸着自己额头对比着的马叮铃挑眉说道:“额头温度不超过38,目测正常。”蹲在地上戴着听筒顶着我胸部滑来滑去的野狐狸仔细的听着听筒里的心跳声摇了摇头说:“ 心跳除了比常人跳的快一点没什么异常。”

    一手按着我的手膝盖顶着我肚子的凌灵玲摘了我的眼镜看着我的眼睛,嘴巴和脸皮眨了眨眼睛说:“眼不翻,脸不红,气不喘,五官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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