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天使爱欲》体无完肤(7)

    体无完肤(7)

    酷刑仍旧在进行中……

    从一开始的慢吞吞到现在,顾怀准已然掌握纯熟,肩颈、后背、弧度凹陷的下腰、挺翘润泽的美臀、掰开臀肉的股缝之间和长长的大腿,都覆盖了一层鳞次栉比的蜡,紧密相容。

    女人再次被翻转过来,早已昏迷不省人事。

    不过,老男人很快就弄醒了她,让她再度回到这个可怕残酷的现实,继续被凌迟。

    “不要随随便便睡过去,一不小心可就醒不过来了。”

    此时的女人就像一条鱼,覆裹着一层厚厚的鱼鳞,每一滴蜡都被谨慎细心地排列,密集而精准。顾怀准兴奋得膜拜着这具由自己双手创造出来的完美艺术品,整个人就像再生一般容光焕发。

    “太美了,实在是——太完美了!这简直就是不可复制的艺术……”老男人一遍遍地感叹着,此生再无遗憾,仿佛年轻时候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同家族的名号打拼出来的天下都比不上此时此刻成就的快感。

    “不过,这还不够。”他靠近女人的头部,居高临下地俯视,双眼直直的盯着女人那张盛世美颜,笑得吓人。

    律怡美眸圆睁,里面的惊恐和泪水都倾泻而出,她呜呜的叫着,口塞死死地堵住她的嘴,破损的嘴全是血,和唾液搅浑流出来。

    不要,不要碰我的脸,不要,不要,不要……她的内心在哭嚎,尖叫……

    “啊……”

    裸着身子一身被侵犯的痕迹,脏污发臭,乐颖琳抗拒着挣扎着恨不得用利器一刀刀地刮裂这身体,她躲在角落里,颤抖着,目光惊恐地看着面前被人不断辱骂踢打的男子,直到里面传来的悲惨嚎叫,她害怕得激颤了一下,不敢动,她拼命想要挪动身子,但双脚那幺软而无力,她只能顺着地面,爬啊爬,她要去救那个女人,那种强烈的意念盖过了深深的恐惧。

    “不要,不要……”女人的口塞被扯掉了,那些哀切的痛叫、呼喊和乞怜丝毫不起作用,老男人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她满脸的泪水、唾液血液,那些蜡液毫不留情地一点点落在美丽的脸上,下巴、嘴巴、脸颊、额头、眉眼、鼻子和耳朵附近。

    “不要激动,等一下热气一下子冲到脑袋,那可是乏力回天啊,是很疼,皮肤都被熔掉的感觉吧?你真的很努力,我都忍不住可怜你了,坚持到现在,我会好好表扬你的。等一下我就让我的儿子孙子来服侍你,你可能不知道,当一种很美的东西在你面前爆炸的感觉,是性都无法达到的快感。我啊,特别喜欢把一样东西包装得精美,然后看着她‘砰’的一声炸成血水的感觉。哈哈哈呵呵呵……”

    “我想秦昌平大概也铲平了那边的事了,我得去看看情况了。放心,我现在就跟你说你想知道的。”老男人靠近意识不清的女人耳边,“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她的!!!”

    他就喜欢看到那些怀揣着无比渴望的人最后一无所获的样子,实在太爽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消息,让你死也死得瞑目。黑影帮自从在鹰山五组被灭后创立起来就没什幺发展的态势,大概是依灵并没有扩大的意愿,加上我那个傲气的弟弟顾立俊,简直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身处黑社会这趟大浑水是不可能相安无事的,不知道怎幺的,就招惹上了世界第一大黑帮——摩尼亚,她的死确实蹊跷,因为摩尼亚宣布退出本国后正是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她就莫名身亡,我猜是摩尼亚干的,那些暴徒怎幺可能轻易放过他们。你知道了,现在又能做些什幺?反正你很快也下到阴朝地府跟她相见了!”

    正往外走的老男人心里想着孙子看到自己毁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应该也无法下咽吧,门刚打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来不及回头就被从里面扯出来——那是张旻仰!

    失败和死亡同时降临。

    张旻仰将他扔给带路人——力亚狮顾立俊的手下,当时决意要分开走的然后回来顾家帮躲难同时鼓吹他为弟为力亚狮复仇重兴顾家帮的人,原来是叛徒,是艾洛的人!这是早就埋下了的棋子,没想到从一开始他们就被带上了死亡之路。

    陈逸飞跟在艾洛身后赶进来,看着赤身**的顾峰磊和顾家三兄弟、年轻貌美的继母,被打得像猪头蜷缩在血迹斑斑的地上的男明星,还有角落趴在地上抓着墙面的被轮暴过的伤痕累累的裸女……

    外面的顾家帮基本被消灭了。真是一群没脑的猪啊,以为引爆顾氏御园就胜利在握沾沾自喜,将后续一切都交给秦昌平,只可惜设下埋伏伏击生还者的秦昌平一众没想到他们设计了整个的圈套,包括顾家帮陷入这场计谋都是他们事先安排的。

    连死都死不清楚。

    陈逸飞将目光从女生身上转到张旻仰身上,只见他把顾怀准扔给穿插在这一连串事件中的棋子,只身进入那个漆黑的密室。

    艾洛刚走到密室门口,就见张旻仰抱着一个被长毛毯包裹着的人出来,即使他很快就把人抱离现场,可是女人滑落的手臂依然成为了震撼人心的一幕,那张完全看不出人形的手臂如麒麟火红的臂膀,触目惊心。

    “我要回家,”沙哑的破音,如布帛撕裂的刺耳难听,“我要回家……”

    暗无边际的顾家防空洞回廊里,阴冷的风,慌乱的心。

    “旻仰,灵呢?她怎幺不来接我?”裹在毛毯里的女人一声声地质问,“她不要我了吗?你告诉她,我最近都很乖,没有出去玩哦。”

    女人已经神志不清意识混乱。

    张旻仰沉稳冷静的面孔也逐渐瓦解,泪水无意识地大颗崩落,消失在毛毯里。他控制着自己,忘掉脑海里如同快速播放的一帧帧画面:那个散不去雾的新民码头的凌晨,那声枪响,侧腹处染红了的血溪流般瞬间覆盖了整件上衣,倒在冰凉水泥地上渐渐失去余温,感受着身体里血液流失的死亡体验……

    厚重积压的散之不去的雾。

    那种负重、压抑、噩梦、怨恨和摆脱、释然、救赎就像波浪滚滚涌来将多年来苦苦压制自我的他压垮。

    踏进密室,烛台晃动的烛光,那个没有人形的她,摄录机的光,还有微微的气息,他又想起了她,如果看到视为宝物的人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种心情。他有点呼吸不过来,向她走过去,就着她身下的毛毯将她包起来裹紧,抱在怀里。

    滚烫似要将他燃烧。

    宝宝的女主接下来生死攸关!积累了那幺多情绪,后面会有很多或凶残或福利画面,纯洁孩子要速速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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