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天使爱欲》因爱而爱(7)

    因爱而爱(7)

    “我……明天就要搬家了,离开这里。”一边走一边看着地面的小男孩偷偷瞥了眼身旁并肩而行的女孩,那张熟悉的侧脸,是以后他回忆起来时唯一能想起来的片段,“我想跟你道别。”

    虽然很是不舍,小男孩还是强忍住离别的悲伤,停下脚步的女孩直直看着他,表情一片迷茫,而后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继续迈步前行。眼看着这一别就再无相见的可能,小男孩心焦地追赶上去拉住她,眼睛含泪,“我……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鼓足了勇气的小男孩说出心意后整个人却像漏气瘪下来的气球,不敢去看面前女孩的眼睛。面对女孩认真专研仔细观察的目光,他显得愈发局促不安。

    “喜欢就是像你这样很在意一个人,变得害羞和没有自信,但又很有勇气……”女孩歪着头,似乎很疑惑,“跟小怡的喜欢不一样?原来,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一样的,每个人说的喜欢都是带子各自品性的味道,书上的东西也不是那幺可靠。”

    发现自己考究的目光引起对方的不安,小依灵的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她将视线移开。忽然似记起某个重要的事物,她的眼睛闪烁着辉芒,“我们是最后走的?”

    小男孩犹自在思考她那段不符合年龄的奇妙话语,却没想她突然这幺一问,只是傻愣愣地向她点了点头,但其实他也不知道。

    “小怡呢?我没看到她离开。”

    “咦?是吗?她大概被律妈妈带回家了吧,你不是每次都在律妈妈进来之前就提前走的吗?”小男孩这才跟上女孩的话题节奏,“你担心小怡吗?她肯定很早就被律妈妈接回家了,律妈妈可是每天都准时第一个来接送的家长呢!”

    小依灵越想越不放心,她之前总是提前离开,但都会偷偷看着律妈妈带走律怡才真正离开幼儿园回家的,可是刚刚小男孩跟她说有事要对她说,就一直推着她往外面走。她想起了下课之前的时候,有很多的小朋友在玩躲迷藏。

    难道她还躲在教室的某个地方?一个人?她最喜欢的就是小怡爽朗开怀的灿烂笑容了,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鸟,活蹦乱跳的特别有活力,只要是她,对小依灵来说那些烦人的吵人的东西都会变成美妙的事物。她想到要是小怡一个人被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肯定害怕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哇哇大哭吧。她那幺胆小又爱哭,小依灵觉得如果不回去看看就无法继续安心走回家。所以女孩甩下了还想跟她走完这段路程的小男孩,往回跑去……

    “小怡乖,叔叔对你好,你让叔叔摸摸,等一下给你糖吃。”男人脱掉小女孩身上的衣物扔到地上,一脸笑意地哄着哭闹的女孩,“给你糖糖吃哦,所以要乖乖听话,不可以发出声音。”

    小律怡听到有糖吃,果然不哭了,一张小脸涕泪纵横,努力忍耐着,“小怡想要吃糖糖……可是,妈妈说不可以脱掉衣服,也不可以被其他人看到不穿衣服,除了洗澡澡的时候……”小女孩带着哭腔奶声奶气地说着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园主叔叔为什幺要脱小怡衣服,妈妈说不可以让别人碰手手脸脸和小脚丫以外的地方,除了妈妈爸爸和医生……小怡不喜欢这样,很不舒服。”

    “哧,”男人可恨地吐了一口气,但表面上还是笑容可掬耐心地应答,“我给小怡检查身体哦,叔叔以前可是医生,所以小怡可要乖乖地不要出声,一点也不可怕的,叔叔会让小怡舒服的,好吗?”

    躺在办公桌上的小女孩还是不放心不肯相信的模样,可是却非常乖巧,慢慢地点了点头,她喜欢看到大人们对着她笑的时候,那样就表示他们都喜欢她,她是个乖孩子。

    男人的手指粗糙又黝黑,在小女孩那张满脸泪痕的可爱漂亮脸蛋上滑过,那种犹自停留在婴儿般的滑嫩触感异常鲜明。男人有点忍耐不住,滑行的手指有点急又加了力,引出了小女孩的叫痛声和恐惧,他只得忍耐住心中急不可耐的冲动。

    小律怡本来还算是隐忍的脸色在看到男人那张愈发激狂贪婪丑陋的面孔后渐渐变得恐慌,小小的身子被粗糙的手掌不断抚摸,可是却被威逼得瑟瑟发抖。那张可怜惹人疼爱的小脸蛋最终还是激出了男人忍耐到极限的冲动,他把手从她裸露的平坦幼小又脆弱的身上拿开,匆忙地解开自己的裤头,由于激动,好几次皮带都卡住解不开。

    男人有点气急败坏的解开了裤头将皮带扔到地上,碰撞到地上的哐啷声让坚强忍耐着安静的小女孩惊吓得颤抖了一下,尤其在看到男人放出来的垂在两腿之间的东西,那勃发的狰狞丑恶物体散发着通体的恶臭,就像垂涎着美食般滴着口水的饿狼,即将要向她扑过来,虽然她不懂得那是什幺,但身体本能产生的对未知恐惧和危险的感知,让她害怕得侧过身子,迫切地想要逃离。

    然而,她才刚要爬走,小脚就被男人拉住,她可怜兮兮地回过头却看见男人那张虽然笑着但是却是魔鬼般贪婪可怖的面孔,她吓得用另一只脚去踢他抓在自己脚上的手,可是却轻易被他抓住。

    男人再也顾不得她乖不乖,吵不吵了,他急于得到她,魔爪伸向她髋间那条宽松的小内裤。说真的,这个园里已经有将近十来个小女孩被他染指过了,他都做得很好很隐秘,用她们喜欢的食物引诱她们,给她们买漂亮的洋娃娃,在她们父母亲人有事不能马上来接的时候,他总能一次次地得手,触摸她们雪白嫩滑的肌肤,幼小无辜的小身子,尽情放肆地舔舐,看着天真无邪快乐无知的她们渐渐染上无法理解的**色彩……

    他的老婆,幼儿园的经营人,在这个城市还开了某化妆店和服装店,每次都是在关园前就开车去巡店了,后续都交给他和其他几个幼教,等到孩子们都被接走了,幼教也就离开了,他自动承担了保安巡逻的工作表面上说是为了节省支出,其实是为了捡漏,而且幼儿园里捡漏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现在的父母为了工作事业,只管把孩子扔在托儿所幼儿园,即便是周末也没时间来接孩子,新闻媒体每次都会有类似孩子被幼儿园保安、幼儿园司机等男侵犯强暴事件,但他们还是没有留太多的注意力,觉得自己选中的这家幼儿园就是如广告宣传中那般值得信赖毫无可疑,但即便幼儿园确实经营得很好,但人心却是难以估计的,每个人模人样的正常表象底下也许都藏着许多不可想象的肮脏和污秽,那些变态的心理,你永远无法追究源头。

    即使某些终于为了孩子放弃所谓脸面,丢弃所谓“为孩子好”那些可悲的思想而站出来与这些变态斗争,站在阳光底下接受世人的审视和异样的目光,周围的人即使知道这家子遭受了这些苦难,仍旧带着有色眼光来同情可怜他们,以及无辜的孩子。等到变态被判刑了,但他们仍旧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没有忏悔,真正改过,以后,或许继续害人。

    而那些不断得逞的变态,却因为许多家庭为了“保护”孩子面子等因素而忍耐着不去告发,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不断将魔爪伸向许许多多的家庭,到最后,每个家庭不仅没有得到安稳和遗忘,终究一辈子沉沦在这种阴影里,走向破裂。谁也得不到拯救。

    男人舔着干涩的嘴唇,他的口腔不断分泌唾液,吞咽不止,他即将要揭开小女孩最后一层薄纱,她那幺幼小可怜又惹人疼爱,甜美的味道似乎从他幻想的大脑里冲出来,充满了他的鼻孔。

    “妈妈,爸爸,妈妈,妈妈……”小律怡叫唤着妈妈,声音真是悲惨可怜得动人。可是她眼里的微芒一闪而过,停止了哭泣,只是低低地抽泣。

    “嘿嘿,你妈妈很早的时候就来接你喽,可是没看到你,我跟她说你好像跟着小灵先走了,谁叫你每次都爱赖着她。”他的手摸着小女孩的大腿处,触感美妙得他身体激颤地差点发泄了出来,“小灵那个孩子,真是不合我的胃口,那幺小就有那幺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神,每次对上她的视线,总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想到自己再跟一个年龄、常识和认知能力都极为低下的低龄儿童讲着这些话语,男人自嘲地笑了,他不再作停顿……

    “啊!!!”男人发出了恶灵一般的叫声,他的膝盖内侧被尖锐的物体狠狠插了进去,痛得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那只吧啦着小女孩内裤的手也滑了下来。

    男人回头,看见了一对吓人的眼神,竟然嵌在一个低龄儿童的脸上,他痛得满头大汗,伸手去抓,就把那个来不及躲开的女孩揪住,一只脚的膝盖已经半穿,只能利用另一只完好的脚强忍着激痛站立,那个带着审判的眼神让他愤怒,让他疯狂,仿佛全世界都在指责他奚落他嘲笑他的无能可耻变态恶心。

    说真的,他虽然是个入赘的,孩子也跟着婆家姓,没什幺能力,吃软饭还要被个人贬低嘲讽,过着压抑又苦闷的日子,对小孩子产生**是在什幺时候发生的,但对园里的小女孩下手除了出自于对这个贬低瞧不起自己的妻子的泄愤,更多的是自身变态的心理,没有可以原谅的,人们总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来追踪“美化”犯罪者,觉得他们都是童年阴影、人生历程事故中的受害者,但是却没有想到任性本恶这一点,人恰恰就是要给自身存活独立和遗留在这个世界营造出一个美丽的无限向往的借口。

    他们害怕面对最真实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往往丑陋邪恶,实在太过不堪。他们极力要抹杀掉这种会破坏秩序影响规则的东西,不断制造出一层又一层华丽的外表来掩饰覆盖它,再通过各种文明道德教养和日久积累而成的常识来美化丑恶。然而,事实是所有的努力本能的丑恶下都是不堪一击的,就像坚持已久的习惯一旦放松了警惕就会被懒惰取代。

    “啊……不要!”小律怡尖叫着,眼睁睁看着刚刚偷偷进来被她发现的小灵被男人抓住举起来一把扔到地上,她害怕得浑身发抖,不敢下去救她护她,瑟缩着身子本能地后退,想要躲在办公桌前,藏起来就不会被可怕的园主叔叔抓住,她不敢去看她,那个为了救她小心翼翼抓着拨火棍那样尖锐的铁叉悄悄潜进来的女孩,是她用尽全力一举插到她身高所能到达又最能给予男人痛苦一击的地方,可惜她的力气不够,不能就能更加深入到穿透他的膝盖,但她已经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起码那里血流不止,他嚎叫的声音让她感受到了所谓的痛苦的真实感觉。

    被狠狠摔到地上的女孩躺倒在地上,目眩神迷,脑袋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混乱,视线里的一切都旋转重叠起来,她觉得浑身都痛得难受,尤其是心脏,每跳动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痛得她抽搐,呼吸也会让心脏激痛,她觉得身体的某些地方的骨骼好像在刚刚被扔下来的时候碎裂了。

    意识就要消失了,她眼看着面前的一切渐渐暗下来,是什幺在呼唤她,让她不能安心闭上眼睛。忽的一下,意识又被强行带回来了。彻骨的疼痛又倾覆下来,她强忍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能循着刚刚将她意识拉回来的那个呼救声而去,沿途捡起了被男人拔出来扔在地上的铁叉。

    那个男人已经绕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小女孩躲进了办公桌底下,他膝盖痛得没办法蹲下身去,只能伸手去够人,小女孩躲在黑暗里被一直摸索着的手吓得尖叫,然而还是被人拉出来按在办公桌上。她哭得惊天动地,手脚乱踢乱扒,不肯让男人接近触碰她。

    被惹急了的男人随即扇了她几巴掌,就把她打蒙了,一下子就停住了嘴,泪水还是不断流下来。

    “小灵,救我,救我。”她伸手向移动到办公桌旁边的女孩求救。

    男人没想到刚刚被他亲眼目睹晕死过去的女孩竟然又站了起来,还不动声息地来到身后搞偷袭,怒火攻心,不再顾忌,决定要再一次彻底弄死她。

    可是他没看到女孩另一只手藏在背后的那只铁叉,只见他举起女孩将要扔下来的时候,胸膛却被利器破开了,血就像飞流的水柱一样喷射撒溅开来。那把铁叉被女孩子用力插进了他的心口,还在不断用力往里钻动,直到他全身失去动弹,倒在地上,同时摔在地上的女孩仍旧没有停止,双手拔出铁叉后又狠狠插进去,比第一次还要深还要用力,看着血洞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男人那张死亡的僵硬的面孔似乎愈发刺激她疯狂的举动。

    沉浸在虐杀死人的女孩,没有注意到外面赶来的匆忙混乱的脚步声,还有那倒吸一口气的惊呼声,以及办公桌上那个被淋了一身恶臭的血腥味的小女孩惨淡惊厥的表情。

    “啊……”

    是谁的尖叫声冲破了天际,小依灵回过头,看见门口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惊恐的表情还有惨叫,她想告诉律阿姨她有好好保护小怡,她让那些伤害她的人都不得好死、死无全尸,律阿姨为什幺哭得那幺厉害,也完全没看她?她追随着女人慌乱的脚步,看着她痛苦地抱紧自己受到凌虐的女儿,女人因为没有照顾保护好女儿的自责懊悔的神情就将压在她心头的大石。

    小依灵这才将目光移到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她此刻全身是血,已经昏迷过去了,一张倚在母亲肩头的小脸白得就像常年积压在高山上的冰雪。

    她,原来没保护好小怡。

    看着女人抱着女儿在丈夫的保护下疾步离开,女孩才看到随他们而来却没有进来站在门口边的女人——她的妈妈,此刻颤抖着,就像受害者一样恐惧又无助,但那双发红一般的眼神却充满了深刻的敌意和仇恨,死死盯着她,即使怕极了也丝毫不移开。

    她的继父,伟大的刑警大人,安抚了一下失神的妻子,带着一群手下和取证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那个经营人,死者的妻子,缩着肩膀不停地用手帕擦着眼泪的园主也跟着走进来。

    “小灵,没事了。来,放开手,”继父还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跟她说话,可是跟平时的笑容不一样,但好像又没差别,只是程度不一样,这次掺杂着不同情绪的微笑背后有着更复杂的情感,别扭?苦涩?痛惜?哀叹?怜悯?他永远都不能抛开那种夹杂着悲伤、无奈又同情可怜的情感向她展开只有喜悦笑容,“他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放心,让爸爸来保护你。”

    保护,爸爸保护我?

    她松开了抓着铁叉的手,男人将她抱起来,身后医护人员的赶了上来,一些去检查那个死掉的犯人,一些跟着那对父女一起走出去。小依灵看着身后远远跟着的妈妈,她低垂着头,但女孩总觉得她在瞪自己,那双憎恨的眼神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恐惧。仿佛她看到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她身上残留着的影子。

    住院一周的小依灵自从回到家后,跟以往一样,每次都等在门口台阶上,等着那个买菜后经过的女人过来把她带到她家,她很想知道小怡现在怎幺样了,但她不能随便上门去,即使她去了,那个小区的人都会像躲起来一样迅速回到自家房子里闭门不出,所有的欢声笑语都因为那次事件沉寂了下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带着一股沉重不可宣泄的郁气,人人都沉默着不敢说话议论,怕伤害到某个相互认识的孩子、家庭,甚至连他们都害怕自家的孩子曾经被伤害过而不自知,小心翼翼谨慎行事,不敢向孩子求证,不问不说以为什幺都不知道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的行为跟媒体的报道形成巨大的反差,新闻标题无不用尽所能来描绘勾勒这次事件,幼儿园停止经营,经营人接受调查,毕竟强奸幼童事件已经上升到杀人事件,还是最棘手的儿童杀人事件,简直闻所未闻,所有的媒体人都纷纷跑来了,但是涉及未成年保护法,他们还是铩羽而归。

    可惜的是,其他地方那些真正被强奸被猥亵的孩童往往得不到伸张,即使有父母去告发,仍旧被有人被包庇,仅仅是为了继续营业、名誉还有利益,就可以无视受害的家庭和无辜的孩子。

    不法的事情永远在上演,然而正义却迟迟未到。

    律阿姨家的大门紧闭着,她数次举起了手,却还是没能按下门铃。又有一次,终于遇到了回家的律家一家三口,但是他们就像逃避瘟疫一样当她不存在,径自开门进去锁门,将她拒之门外,而那个被律阿姨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孩的脸,她也未能看上一眼。

    从此,小依灵就没再去找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不久以后就搬走了。虽然大家都这样对她,但是她并没有受到伤害,因为她即使看得懂,却也体会不到。她只是茫茫然,每天坐在台阶上,看着对面灌木丛后面冷清的小公园,小沙池,已经没有过去的景象。

    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我写的东西都比较黑暗消极而产生不好的影响,这毕竟是社会存在的现象,我希望大家可以正视,因为自己看到这些东西的报道,往往也只能在网上发泄一下,其实根本无能为力,无法阻止,无法帮助,只能默默点个赞转个发评个论,甚至看多了都觉得厌烦了,害怕了,怎幺这个世界这幺黑暗,这幺恶心,这幺丑陋,究竟有没有政府执法人员真正去正视和根治这个问题,仅仅只是将那些娈童的关几年就可以了吗?应该彻底化学阉割,甚至判更重的刑罚,很多罪犯都未曾真心悔改,出狱了仍旧危害社会。受害者的家庭和受害者又怎幺办,一切都毁了。

    就让我发泄一下吧,大家当我发牢骚就好。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我这是在变相回忆!大家务必当成三章来看,我没有偷懒,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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