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砲灰要低调》《肆》33。第五朵

    《肆》33。第五朵

    「大叔,早安!」若月经过一晚安眠后,精神好了许多,一出房门便看到男子正在下厨做早餐。

    男子只是点头回礼,继续忙着手中的料理。

    昨晚那房间有薰着香气,不知为何,让若月很快很安心的入眠了,

    这大叔让若月好感度爆表,根本就是大暖男一个,就算司惇黎不在身边,对于他,若月也放一百二十个心。

    早餐是稀饭,滑顺的粥不知道费了男子多久的时间,还有炒蛋跟一盘炒菠菜。外加烤鱼两只。

    若月吃着早饭,推测大叔应该独居很久了,不然这时代除了外宿的军人跟厨师,不然哪有中年男子做饭还这幺好吃的?

    看若月把桌上的食物扫得一乾二净,面具男子也只是再去添食物而已,细心又体贴的让若月不知不觉吃完一锅粥。

    在用餐过后,两人一起收拾碗盘,若月看着男子手上挂着一条修补多次的手鍊,看起来有些稚气,不过看男子如此珍重,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

    男子注意到若月的视线,将碗盘放下后,写了张纸条给若月。

    「喜欢这条手鍊吗?」

    若月看了看后,点点头。倒不是手鍊本身材质多贵重,而是男子珍重它的心意,让手鍊看起来更不凡。

    「大叔待它如宝,它自然就有宝物的气质。」若月认真的评论,让男子笑眼看其。

    一大一小,就这样谈天,最后若月索性也用写的,还不时画进插图,更加贴近自己所欲表达的。

    两个人明明见面不久,可是确很合得来,这样一来一往,若月也多认识了这位大叔。

    原来他曾是大尚国的人,不过为了找东西而来了岚国。

    而且大叔也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原来大叔有妻儿,不过为了找东西,只好先离开心爱的妻儿。

    最后话题几乎都绕着男子的妻子打转。

    「你很爱她吗?」简短的问句后,还了颗爱心。

    「很爱。」男子也是俐落句子回道。

    「她也很爱你吗?」

    「以前是的,现在……」

    若月看出男子的失落,立刻写了几句递上前。

    「肯定还是爱的!我问了个傻问题。」若月带着歉意看他。

    「我爱他们,可是我为了他们,做了件不可弥补的事。」若月看到回话,忍不住开口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善意的,那会原谅的!」

    「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司惇黎的声音便让两人都往大门看。

    司惇黎开启了门,儘管身上血迹斑斑,但是精神抖擞,若月才刚和他对上眼就立刻转了头。

    司惇黎提着东西放到桌上,沉沉的声音让若月目光放回桌上。

    布盖着物品,只能看到那沾染泥土的盆栽。

    「不会是……」若月看着那物品,不由得激动起来。

    「奈何兰。」司惇黎笑着把布给掀开,那青蓝天般的花朵就开在那似竹坚挺的枝干上边。

    「只要这花朵就可以了,是吧,伯父?」司惇黎看着转身的男子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

    若月见状,想起了之前曾问过小白,而小白确定奈何兰只剩下四朵。

    立刻往枝干上数,果然只有四朵而已……

    「若月,别担心。」司惇黎看到若月的皱眉,立刻微笑安慰。示意若月看看那转身许久的大叔。

    「第五朵,在那。」司惇黎指着男子小心捧着乾燥过后的淡蓝花。

    「大叔!谢谢你!」若月兴奋的看着救星。

    这花难找到连皇家都只有四朵,现在能够有第五朵真是太幸运了。

    「可是……大叔你……」若月看到此,也充满了疑问。

    为什幺大叔这幺神祕,可是却又对他们的事那幺清楚?之前也没听司惇黎说过他有布眼线在这,而且刚刚伯父的叫法,也不像是手下。

    「伯父……」司惇黎难得停顿。

    「谢谢你们从莫至轩那拿来奈何兰……我实在找遍岚国,但果然只有皇家才有这幺多数量的奈何兰。」

    「辛苦妳了,若月。」男子的声音沉稳却又温柔……若月心突然一紧。

    那面具缓缓被摘下,看到的剎那,若月简直不敢相信。

    是林安!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唇……就是那个林安,若月拔腿就跑,她不相信任何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

    「若月等等!」司惇黎在若月刚跑出门,就在外边不远的空地拦下了她。

    「妳听我说……」

    「说什幺?说他觉得对不起我,所以现在要弥补我们吗?八年前用娘的嫁妆胁迫我,任由我被大家吐黑水,只为了另外一个女儿的名声。之后我好不容易宁静了,却又逼我回去!我为什幺从来不能过小孩的生活?你知道都是因为他吗!我娘为他哭过几次!我哥我弟对他多失望你知道吗?你现在要我听什幺?孝道第一吗?我被他女儿推落水的时候,他在哪里?我被他的妾嘲讽时,他在哪里?我被他罚跪在冰冷的祠堂时,他在哪里?我被他带回去,虐打一顿被丢下河的时候,他又在哪里?」若月忍不住溃堤,第五朵花竟是林安给的,她说什幺也无法真心感激他。

    若月反应剧烈到让司惇黎吓着了,虽然有耳闻一些事,但是却不知道这在若月心里已经有那幺深的阴影了。

    「若月,我在。」司惇黎抱着低头大哭的若月。

    或许因为这个世代已孝为重,儘管林安对她多糟糕,她也不能任意抱怨,只能把家人和自己的委屈放在心里。

    现在想到又要看他再一次父子情深的戏,若月就又恨又气的,一时不知怎幺发洩,只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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