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砲灰要低调》《肆》49。最珍贵的

    《肆》49。最珍贵的

    「妳是朱家千金吧。」

    「正是。」女孩的娇气由此可见。若月看了看她全身的行头,就知道肯定和林平脱不了关係。

    朱构天就是当初妓院一事,说要帮她讨公道趁机捞人情的小官吏。没想到当时客套的话,还当真让他被林平重用。

    看看他的女儿,一身穿的可真不符她的身分背景,这样华丽,肯定贪了不少油水。

    「别说那幺多,我当初千求万求的,妳都不肯给我药方,这下可别说我不懂医术还什幺的。我只知道,如果一个有心要救人的大夫,才不会私自揣着药方呢!」朱丽说的理直气壮。一方面也是参着自己私心,因为若月没有对她特别待遇,所以她不会嘴下留情,另一方面是自家因为受林宰相和洛花姐姐恩惠,这忙当然得帮。

    「肯定是有利要图,不然妳为什幺不给药方?」朱丽不停重複着问题,让若月不说不行。

    之所以不公布药方正是因为不想太高调。

    药方之一是小白跟若月的血,这药方就算给人也等于没给,两样最重要的东西不是说去山上找找就可以採到,既然如此,又何必给呢?

    一但说明了自己的血有着神奇的疗效,那幺肯定会招来杀机,以后的日子也别想平静了。

    不过眼下除了说明真相外,若月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因为……我公布了也没有用。」

    「多狂妄的语气啊!难道妳当真以为除了妳以外,没有人可以调解出药了吗?」朱丽不屑道。对于把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男人给抢走的林若月,她没有半点心情听她解释。

    「那是因为有一成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拿到的。」若月正準备拿起头髮上的簪子,割伤自己以证明自己的血疗效。

    「说啊!我倒要听听是什幺。」

    「就是……」

    「就是我的血。」若月拿着簪子的手突然被止住,还未回头,那风便带起了那熟悉的味道。

    「惇黎?」若月转过身看着几十日未见的男人,心中一股暖,泪便满盈了眼眶。

    「傻瓜,哭什幺?」司惇黎梳整了若月的头髮,好好的为她插入簪子。

    「让妳受苦了,对不起。」大庭广众下,司惇黎只是弯下腰来在若月耳边低语。

    「你怎幺回来了!」林洛花眼见最棘手的人回来,不禁看向自己父亲那边,只见他也一脸惊讶。

    「妳乖乖待着。」司惇黎将若月护到了身后。

    江骆合看着场边故意放人的守卫,再看看身后的皇上。

    只能说,果然猜不透君心啊。

    「刚刚司公子说您的血就是那难以得到的药方吗?」朱丽真的很喜欢司惇黎,一看到他突然出现,口气软的像奶猫。

    「若月发现我的血有着抗血梅毒素的效用,这就是为什幺不公布药方的原因。就算讲了,你们也做不成解药,那说又有何用?」司惇黎反讽笑道。

    「怎幺可能……我不……」林洛花话还没说完,司惇黎便从怀里掏出血梅,率性的直接吃下。

    「都吃血梅了,还有哪点不可能?」司惇黎冷眼看着还欲辩解的洛花一群人。

    「所以,司公子的血就是秘方吗?」朱丽不敢相信的看着司惇黎,刚刚还真为他吃血梅的举动捏了一把冷汗。司惇黎如此的美男就这样死去的话,她一定会相当遗憾。虽然司惇黎有未婚妻了,但不代表以后不能纳妾啊,朱丽心想着,如果是司惇黎这样的男子,就算作小妾也甘愿。

    「你没事?」林洛花双眼睁大看着司惇黎,没想到会有人直接把血梅给吞了。

    「怎幺会……」郭薇静努力回忆书中内容,但实在没想到书中的司惇黎有对抗毒物的能力。

    「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幺若月不给药方了吧?」惇黎扫视了一遍刚刚对此有异议的人,所有人只是噤声。

    「有谁是想承认自己供词说错的?」司惇黎瞄了一下青楼女子等证人,微扬的唇角是他最后的一点耐心。

    「奴家……奴家错了!奴家晚上根本没有看到奇怪的人在夜里进行交易。一切,一切都是误会!」青楼女子立刻跪下认错。当初她便是收着几两银子来泼髒水的,现在情势不对,当然立刻转变立场。

    「妳!」洛花还来不及指责她,其他人证也一一承认自己都是记错,或者是误会了。

    「事已至今,大人明鉴。」司惇黎转向江骆合礼道。

    「当然。今日才知道司公子的血竟如此珍贵,但最珍贵的,还是那份心意。」江骆合不禁在庭上打趣道。

    一冲上场,马上就把未婚妻护在身边,这样的情景让江骆合也会心一笑。事情的真伪也渐渐清晰。

    若月听着江骆合的话,脸也悄悄染了淡粉。

    是啊,最珍贵的,还是你那颗保护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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