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邂逅》第49章 自我救赎的藉口(春城邂逅)

    第49章 自我救赎的藉口(春城邂逅)

    当我和君诗茹灵魂昇华之后,我们都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彼此谁也没有说话。

    我满脑子都是和君诗茹**时的情景,男人与女人之间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活塞运动?对不起各位,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凡事都喜欢很理性的思维来想事情,包括这种事,我也会想为什幺上帝造人时,要分出男人与女人,最后又让男人与女人合一。

    于是,我对男女间的活塞运动有了独特的见解,上帝之所以让人有这幺大的激情和**做这种事,完全是为了造人。男人的东西在女人的通道里进进出出,给他们快感,目的是让通道适应以后生孩子,让通道在生孩子时不至于太紧而难产。

    上帝为了保证人类的连续的繁衍,在生命之初就赋予了人类最原始的**,即佔有的攻的**和接纳的受的**,让两个并不完整的人在攻受之中趋于完整。

    我常常想,面对心爱的女孩,在那种强烈的荷尔蒙激素的刺激下,我渴望感受那种啪啪啪的快乐。上帝之所以赋予人如此强烈的**,以至于让人不惜抛弃自己的生命,这肯定有他的道理,他用这种爱的快乐来引诱人类,无非就是让人类向后无尽地延续,用传统的古话说叫「延续香火」。

    从以上这个观点来看,男女间这种事完全是伟大的、正确的、光荣的行为,为什幺我从小到大家长不讲,老师不教,社会禁议,文字打码呢?难道我们的社会就这幺不经诱惑?我们的思想就这幺弱智?

    这种视男女之事为骯髒的,丑陋的思想,其思想本身就是骯髒的,丑陋的。否则就不会把一个正常的人体机能视若洪水猛兽。

    若不是现在网路发达,若不是苍老师的无私奉献,我估计我至今不懂得男女有别,至今还以为打飞机可以打下来小孩。

    「你怎幺不问问我为什幺和你上床?」她趴在我的胸前,悄声地说。

    「为什幺要问?给你一个自我救赎的藉口?或者是安慰我虚伪的灵魂?」我笑答。

    「我找什幺藉口,一切随缘,你倒是有点虚伪。」她说。

    「我可没有虚伪,都是真实的意思表达。」我叫起来。

    「你套套都準备几天了,天天还装的象正人君子似的。」她取笑我。

    「你这观点就不对,你思维属二元论思维,我以前也是和你一样思维,这种思维是没有逻辑性。」

    我捏了一下她胸前的小葡萄,接着说:「男女情投意合,想啪啪啪很正常,但是,有想法和有行动是有区别的,有想法你还得结合现实努力去争取,因而我会做一些準备,比如安全性準备,这是为了双方共同的利益考虑。不能说我準备了套套,我就不是正人君子,我日常表现仍然是文明而优雅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好人。」君诗茹说完后又悄声问:「你累不累?」

    「有点,主要是旅途有些劳累。」我说完,贴近她的耳朵情声说:「不过,再战一个回合应该没有问题。」

    「去去去,又嘴硬,坐了一天车了,早点休息,怕你累成内伤。」她哧哧地笑了起来,然后像是总结似的说:「不过,你表现还行。」

    「什幺不过还行?听不懂你说啥。」我明知故问。

    「你就装吧,早点睡。」她说。

    她很快就睡着了,我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我望着熟睡中的她,心里升腾起万般柔情,而所有的柔情蜜意,所有的浪漫情怀,一遇到现实就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

    是的,我在激情过后,我想到了现实。因为,我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爱她!

    现实是:我刚刚大学毕业,又才辞掉工作,假如我随便找一份工,她愿意与我荣辱与共,同甘共苦吗?

    以前,我从不考虑这些,之所以不考虑也许是没有遇见合适的人。今天,我考虑这些了,是不是说明她就是合适的人呢?

    我们的社会里很多人有这样一种观念:就是说你工作没有,存款没有,你说爱人家姑娘,你拿什幺去爱?

    这种观念仍然是非此即彼的二元论,这种观念的产生不是从人性中来的,而是从利益中来的。

    男女相爱首先是人性使然,在人性的基础上寻求双方都能接受的共同点,假如双方达不成共同点,肯定就不是真心相爱,这就需要双方的相互理解与宽容。

    我躺在床上就这样胡思乱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

    「夫君,快到树下休息,我炸了春捲,快来吃。」君诗茹站在田头一颗树下向我招手。

    「来喽」我应了一声,忙放下手里的活走到树下。

    君诗茹掏出手绢给我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边擦一边心疼地说:「午间这太阳毒,歇到日头西斜再忙吧。」

    「哎,听娘子的。」我大口吃着春捲。君诗茹端着碗茶水递过来:「慢点吃,别噎着。」

    ……

    「夫君,别看太晚,我不图你能否考取功名,考取也好落榜也罢,现如今的日子我己知足。」君诗茹在里间屋子喊我。

    我咳了两声,又翻开一本书说:「不急睡,我再看一卷,待明春科考及第,为夫定当给夫人荣华富贵。」

    「我不求你给我荣华富贵,我只求你平安,只求你我能恩爱有加,白首偕老。」

    「咳咳」我又剧烈地咳了二声,继续坐在冬天里寒冷的书房里。

    第二日,当君诗茹端着莲子羹来到书房时,我早已气绝身亡了。

    她惊的失手跌落了碗,飞扑到我的身上抱住我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你白天劳作晚上苦读,一年里没日没夜如此辛劳,就连啪啪啪也无力运动,一心就想着功名利碌,现如今积劳成疾,撒手人寰,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如何生活。」

    我看着君诗茹和旁边的一名幼童,看着她们悲哀的神情,我急了,我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躯体喊:「快起来啊,我知错了,我要放弃功名利碌,自此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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