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分卷阅读17

    那狼妖听了居然说,我明白,这没什麽,他这习惯挺可爱的。我简直想吐个黄河决堤!憋不住正想站起来声明我的阶级立场,看我爸那眼神那手上的青筋他就差点没掐死我,我就只好忍著,拿起筷子将碗里的鱼头当成那姓陈的头狠命嚼。

    然後我妈和那狼妖怎麽高谈阔论的我耳朵自动过滤,只一个劲儿解决桌子上的飞禽走兽,末了,我听到他说,我们公司不重视文凭没错,可这不代表什麽没文凭的人我们都照单全收,而且相反,我们对人才素质的要求比很多国营单位都高,照理说既然是苏前辈的关系我没什麽推辞的,可这毕竟关系到公司的效益,实在很不好意思。妈急忙说那是那是,我们走得急都没什麽准备,要不改天让苏锐把他以前的作业拿给你过目,你看看再说,要是不行我们也没什麽遗憾的。他想了想,说这样也好,不过我最近很忙,可能时间上……

    我听了把筷子啪的一放,对他说,不用麻烦了,你想看我的素质是不?然後我招呼旁边的小姐,说给我拿纸和笔过来。

    我妈不知道我又耍什麽花招,小声说锐锐你别闹了,都说好下次了。我说妈你就相信他?下次他影子还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呢!不想要何必找那麽多借口,我他妈最看不惯这种人!今天解决了最好一了百了!我转过头,看见他望著我微微笑著,没说话。

    我接过服务生拿来的一支圆珠笔,一张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搬一椅子坐窗子边,刷刷刷几下,花了共计二十分锺零八秒画了张速写,走到他面前啪一声拍桌子上,然後我回到座位等著他发话。

    他抄著手动都没动,面前那副画他只用余光瞟了一眼,便笑了笑,说,很好,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我从汽车站走出来的时候,突然发觉原来这个世界发展地挺迅速的,似乎昨天我还在学校里啥都不懂的横冲直撞,今天摇身一变我一上班族了,我都得手忙脚乱目不暇接了。

    前天和老爸去旭生签了合同,试用期一个月,底薪五千以後往上提成,听得我爸看都没看人家的合同书就给签了,我本来不想跟著他去的怕又见著那千年狼妖我是真怕他!结果人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从那次吃饭後就没影儿了,我爸说人家一总工程师为了咱社会主义建设天天够得忙活的你以後想见著都难!我一听心头的大石头就搁地上了心想要一辈子见不著他我就高兴地给他老烧高香。

    老爸在那边还有会要开今天急匆匆跟我妈坐车走了,走之前我妈硬拐我去把头发剪了,说你现在一白领就该有白领的样子别整天一地痞小流氓似的瞎搅和,我说您前几天不还说我是一韩国小帅哥吗怎麽这才几天啊就变地痞流氓了?

    走之前他二老例行公事开始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诲,无非就是千万别惹是生非啊,说话小心点啊,做人圆滑点啊,敢情我二十几年来在他们心中树立的形象就是一混混,专门干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送走了二老我走出车站,沿著重庆起起伏伏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风从我剪得短短的发脚间徐徐穿过,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变得凉凉的,上面乱七八糟的耳钉遵从我爸妈的指示已被我全部取了下来,没有了负担,我反而觉得不习惯。

    我挺喜欢用穿孔来记事情,我总是觉得把内心的疼痛转移给**来承受会好过一些,第一个耳洞的诞生是在我初二老爸老妈闹离婚的时候,最後一个诞生在我和顾鹏飞分手之後,他知道我的这个习惯曾经对我说,你怎麽这麽傻,像你这样到最後心灵和**都千创百孔的谁还敢要你啊,我说那又怎麽样,你敢欺负我我就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伤口让你接受接受舆论的谴责。

    我望著天空想他现在在做什麽呢,肯定死心了专专心心泡马子去了吧?还是还在努力不懈地找我呢?不管怎样人总会疲倦,那个时候他会明白这根本不是什麽爱情,只是人的本能产生的错觉,因为追不到所以放不开。

    我笑著甩了甩头,无聊之极拿出手机看看,自从我换了号以後,收件箱里整天空荡荡的,不象过去总会被乱七八糟的信息塞暴。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失落,不过我剪头发丢rmb的时候也很失落,这并不奇怪。

    我伤春悲秋完了打个的回到了老爸新帮我找的房子里,有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有些新添置的家具还没拆封。

    我踢开那些挡路的箱子直接走进卧室拉上窗帘,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途中饭都没起来吃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被手机吵醒。

    我以为是老爸提醒我第一天上班别迟到呢,迷迷糊糊接起来听,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第一句就问,你在干嘛呢?

    我纳闷呢心想这谁啊,说我睡觉呢你谁啊大清早的,他笑笑说我是你上司,我一听瞌睡立马就跑了精神就高度紧张了,我坐起来说陈旭阳你怎麽知道我手机号的?他说我连你住哪儿都知道我怎麽就不知道你手机了?

    我一下子就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立马从床上翻下来冲到阳台上向下四处张望,一望不要紧那狼妖果然就站下面一黑色别克旁边打电话呢看到我还很高兴地跟我摆摆手!

    我垂手跺脚地跑回房间,边跑边骂我操你爷爷的谁出卖我啊?!我还专门找一远的地儿住著呢他怎麽一大早就杀来了?!

    然後我听到他在电话里说,我等得车里都快结蜘蛛网了搞半天你还跟那周公约会呢,你想让我一老总陪你迟到面子挺大的啊?我火大了朝电话吼说你他妈的才有病呢鬼才想你来!他笑笑说你就一路痴万一把公车坐反了跑郊区去了我还得找人去,不如我直接来接你得,我心想他爷爷的这人哪来的啊连我路痴都知道!

    他又说哎你快点啊我是无所谓可我秘书快发火了啊,我一边梳头一边对电话吼说陈旭阳你趁我没抓狂给我马上爬回去!我坐你的车我屁股长疮!他笑咪咪,说哎我可是一片好心你就这样糟蹋?你爸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我估计他是抓著我弱点专门拿我寻开心,於是把梳子一扔,对著电话轻言细语地说,陈总,我命贱消受不起我坐公车我都头晕劳请您打道回府我谢谢您了啊,乖。然後急忙把手机给挂了,穿好外套提起背包准备迅速冲下楼从後门撤退,结果我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下面的脚步声正慢条斯理而又风驰电掣地朝上面移动,一边移动还一边说,哎你这孩子怎麽好好的就挂电话啊?我上来了啊。

    待续

    我立刻条件反射地把门砰地一关,刚刚从里面锁上外面就开始敲门了,说苏锐你出来啊要不真得迟到了我都得扣奖金的,我心想外面一大灰狼我敢出来吗,於是坚决不开门,说陈旭阳你给我回去要不今儿个我死都不去上班!他在外面笑得自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